readx; 孟朵朵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林鴻飛心裡拿不準,但如果一定要往壞里估計的話……是高乘風故意放出來的一個煙幕彈,用來迷惑自己視線的;嗯,或者說是高乘風那個混蛋的障眼法,當自己在防備著他的黑手的同時,這丫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謀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嗯,非常有可能!
雖然孟朵朵說自己和高乘風那個混蛋分手了,但他們分手哥們我又沒有親眼看到,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分手了……這種連苦肉計都算不上的小計謀,真的不怎麼如林鴻飛林大老闆的法眼。
但是無論如何,林鴻飛都要感謝一下孟朵朵,不管是高乘風的煙幕彈還是障眼法,都給林鴻飛提了個醒,這幾天哥們我忙的昏天黑地的,竟然忘記了自己曾經得罪了省里一位副省長的公子,人家正躲在暗處磨刀霍霍的準備著收拾自己呢,自己所犯的這個錯誤……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已經有過一次悲慘往事的林鴻飛,對被人在自己背後打黑槍這一點十分敏感,也正因為這個,下午回家的路上,林鴻飛忽然向楊太平問了一句,「小楊,聽說你在咱們軍分區大比武拿了個第三名?」
「嗯,是!」林鴻飛的問題,讓正在開車的楊太平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膛,顯然,對於自己能夠在軍分區大比武中拿到第三名這一點,還沒有正式退役的楊太平同志心中十分的自得和……驕傲。
林鴻飛點點頭,忽然向楊天平問道,「那你的擒拿格鬥怎麼樣?」
雖然因為北郡市的地理位置的緣故,北郡市軍分區只是一個地方守備性質的軍分區,但軍中需要練習的技巧一樣都要學習,林鴻飛的這句話頓時瘙在了楊太平的癢處。「報告林總,我的擒拿格鬥在軍分區大比武中是第二!」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射擊比賽我是第一,可惜……」
林鴻飛當然知道這傢伙在可惜什麼,雖然自己在軍分區大比武中拿到了射擊分項的第一名,但自己馬上就要退伍了,空有一身的本事卻無從施展。這一點。確實讓人覺得很是可惜。但林鴻飛卻絲毫沒有覺得可惜,這傢伙心裡正很無恥的興奮著:丫的,哥們我撿著寶了!
自己的身手就不弱,尋常人等四五個人近不了身,若是再有楊太平這麼一個能在軍分區大比武中拿到第二名的傢伙給自己當司機兼保鏢,除非那些傢伙有槍。否則哥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意識到這一點,林鴻飛登時牛逼起來:既然如此,老子還怕高乘風那混蛋跟老子玩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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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回家換身衣服就出門的林鴻飛。被段玉珍給揪住了耳朵,「臭小子,這都馬上要訂婚了。你不在家裡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還一天到晚的往外跑,你想氣死我嗎?!」
女人的思維方式當真是讓人無法理解,林鴻飛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晚上赴宴和自己訂婚之間又什麼必然的聯繫。有規定過訂婚的人就不能出去吃飯嗎?若是如此,那龐大的三公消費怎麼辦?如何拉動gdp?
但是林鴻飛更明白,這個事情你永遠都不要指望能和女人說明白,除了甩門而去之外,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一切聽自己老娘的吩咐。
「媽您鬆手,在不鬆手耳朵就要掉了,」林鴻飛一邊向段玉珍求饒,一邊苦笑著說明情況,「媽,市農行的陳行長今晚請客,我能不去嗎?」
「你就給我吹吧,人家市農行的陳行長是什麼人,撒謊都不會撒,說你請人家陳行長吃飯我還信,人家陳行長請你吃飯?你當你是開銀行的啊?」段玉珍揪著林鴻飛的耳朵,毫不客氣的喝到,對林鴻飛這拙劣的小陰謀嗤之以鼻。
不過嘴上說著,段玉珍的手卻已經鬆了開來,教訓兒子嘛,意思意思也就罷了,可不能鬧騰的太厲害。
「媽,這是真的,一會兒小玲也要跟著去,」林鴻飛一邊揉著耳朵,一邊哭笑不得的給段玉珍解釋道,「市農行里想要讓我們公司貸一筆款……您也知道,我們公司不缺錢,可現在銀行不是到年底了麼,市農行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市農行的陳行長通過市農行白行長的關係找到了我頭上,想要我幫他們一個忙。」
段玉珍是老師,說她每天生活在象牙塔裡面並不過分,自然對林鴻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