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雪昊和歐陽烈的談話聲,卻不大依舊可以聽到整齊的馬蹄聲和穿過落葉林道踩踏落葉的沙沙聲。
「前輩我的父親的死因」雪昊直接點明話題。
「已經查到了,鬼宗與你父親的死脫不了干係,我們玄機堂的一位弟子在調查時甚至發現在鬼宗里有你父親」歐陽有些猶豫望著雪昊的說道。
「我們懷疑你的父親已經被鬼宗煉製成傀儡了,那表情十分僵硬面色又蒼白沒有生氣,便是很好的依據」歐陽有些無奈的長嘆一聲的說道。
雪昊聽完了氣的身上凌聚的麒麟玄甲上的元素都按捺不住了,仿佛在雪昊跳動著浮躁著。
「前輩你是說我的父親屍首被鬼宗拿來...」雪昊一下子沉默住了。
「多半是的」歐陽烈也沒把話說的很絕對,只是也只是苦苦對雪昊長嘆了一口氣。
「你一定會為你爸報仇的,何況你的天賦比你爸兒時強好多呢,記住你爸爸是個英雄你要不要丟他的臉」歐陽烈平靜拉開了幕布揚起那個有些遲鈍的右臂指著前面的草叢緩緩說道:「不過嘛我話還沒說完,還請幾位不要躲著嘛,有刺客膽子這么小嗎?」
說完歐陽烈按住了右手的手臂旁的一個凹點一按便朝草叢射飛去了幾抦暗箭。
「這是機關手臂,你也別好奇了,該打人了」歐陽望著一旁好奇的打探他手臂的雪昊說道。
「嗯果不其然」李長安也一下子把刀拔了出來望著草叢中冒出來的黑衣人。
那草叢中的兩個黑衣人也毫不遜色,紛紛閃開立馬從草叢中跳出來一個開山劈向雪昊和李長安去了,準備前後夾擊。
「詩妹準備戰鬥」跟在雪昊馬車後李長安拔起來劍戒備的揚起劍來沖了過去。
「呵你們就這修為我們會怕?」黑衣人笑著譏諷著雪昊一行人道。
「呵,雕蟲小技。」雪昊一聲努吼,元素之力一下子爆發出來了,將兩個黑衣人直接震飛回去了,正好他心情不好,就拿這兩個黑衣人開開刀,想到這裡他直接一隻手捏住那個還沒反應過來的黑衣人的脖子舉了起來。
「你叫什麼?來自哪個組織,為何要埋伏我們」雪昊面無表情的說道著用右手將背後的刀拔了下了,一把架在黑衣人脖子上。
「低估了...你竟然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可惜你卻不會使用這股力量,真是可笑,至於其他的我死也不會說的,長老會為我報仇的」黑衣人依舊用著倔強地上咽了氣硬著語氣的說道狂笑著,猙獰的用自己的手將脖子咔斷倒在地上。
一邊的李長安和詩雪沫與黑衣人的戰鬥就不像雪昊這麼簡單了,畢竟修為實力都差距很大。
「師兄用鴛鴦劍法」詩雨沫用著刀在慌忙中擋著黑衣人的攻擊邊說到。
「師妹好」被黑衣人擊飛了幾步的李長安也緩了緩口氣直徑向黑衣人衝去邊說道。
雪昊看著看著發現詩雨沫的刀與李長安的劍刃無一不是一樣的,這就是鴛鴦劍。
一旁的歐陽烈也說道,別小看這鴛鴦劍法跟一般的劍法就不同尋常了,一般是...歐陽烈故意停頓了一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了。」
鴛鴦劍法,顧名思義,用劍法者得一男一女相輔助,劍法要似水似火,剛柔夾雜,變化無常,這才是鴛鴦劍法制敵的秘訣,感情的通流是功法的基礎,再加上他們的修為估計有得這刺客好受的了。
「可前輩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額呵呵呵,不要在意那些細節,認真看他們的戰況」歐陽烈咳了一下轉移話題。
「哦我懂我懂」一旁的雪昊當然笑了笑,看來歐陽前輩是練過啊。
李長安與詩雨沫雖然在路上一直沉默寡言少語,但在這裡他們都也按捺不住了,兩人肩並肩都盯著黑衣人,揚起長劍直接向黑衣人砍去。
「艹」黑衣人連罵句都沒說出連忙聚氣護體躲開李長安他們的劍法,可剛避開了一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破體砍傷了腰,跪倒在地上,直不起身子。
「哼小雜魚也不過如此」李長安逗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說道。
「切,沒本姑娘你有什麼用,別太嘚瑟了」詩雨沫靜靜說道。
「哼,你們會後悔的,我們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