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受到那種氣機不再存在的時候,蕭意猛然覺得身體一輕,蕭意低低的喘著粗氣,額頭上已經滲滿了汗滴,後背早已經被打濕。
肖洛向前走了十三步,自己也整整向後退了十三步,蕭意記得很清楚。
但是這十三步,太過可怕,仿佛一步就是一年般漫長,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面臨的是一座巍峨的山嶽,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蕭意很清楚的知道那種感覺,又好像是在觸摸死亡的邊緣一般,而對面的那個一直輕笑的年輕人,就是拿著鐮刀的死神一般。
可以輕鬆的收割自己的生命,這種感覺很不好,特別不好。
雖然那種感覺消失了,但是蕭意還是一直高度集中的注意著肖洛。
肖洛沒有動作,依舊輕笑著,不過是用腳踢了踢腳下昏迷的戴秋。
「糟糕!!!!」蕭意心裡猛然一顫。
剛才太過在意對面的這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給自己的壓迫太過巨大。竟然忘了地上的戴秋。
自己後退的距離遠離了戴秋自己竟然都沒有發覺,蕭意心中開始自責。
肖洛輕輕的將腳放到戴秋的腳腕上,然後抬頭看著對面的蕭意,輕輕一笑:「還是不說嗎?」
蕭意看著肖洛用腳踢了踢戴秋的那一剎那腦海就划過很多,肖洛現在這樣正是自己想的一條,所以,蕭意的心中才會出現自責和內疚。
蕭意的喉嚨動了動,看了看肖洛的笑容,剛才那賤賤的笑容,此刻在蕭意眼中是那麼殘忍而可怕。
「還是不說嗎?」肖洛看著蕭意緩緩重複說道。
蕭意的腦海還在掙扎,如果自己不說,戴秋很有可能會沒命,那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是自己如果說了,少爺那一面又該如何。
蕭意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道人生的選擇題,那麼艱難,那麼困難。
「不要。」蕭意突然跪在地上,眼神渙散大聲的呼喊著,右手還用力的向前伸著,五指僵硬的抓著虛空。
可是已經晚了,肖洛的腳已經踩在了戴秋的腳踝處。
與此同時。
「啊....」戴秋應為腳踝處的疼痛,猛然驚醒大叫。
悽慘的叫聲迴蕩在這個沒有人經過的道路上,是那麼刺耳。
戴秋想要掙扎的起來,但是肖洛直接一腳踩在了戴秋的胸膛。
戴秋本來覺得腳踝處有一股鑽心的刺痛,但是一陣大力壓向自己的胸膛,瞬間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令自己幾乎再次暈倒。
但是腳踝處的刺痛又驚動這自己的神經,令自己無法昏迷。
這一刻,戴秋突然很想死,痛痛快快的去死,仿佛是一種解脫。
前面的蕭意雙手死命的抱著自己的頭,雙眼通紅,布滿血絲,雙腿無力的跪在地上,樣子內疚而自責。
肖洛沒有理會二人的模樣,依舊笑著說道:「還是不說嗎?」
蕭意猛然抬頭,布滿血絲的雙眼滿是掙扎和煎熬,死命的看著肖洛,然後又內疚的看著在地上痛苦的戴秋。
他現在太痛苦了,剛才那個瞬間仿佛經歷了一個輪迴。
「頭,不要說,你不知道少爺的命令嗎?你說了咱們都會沒命的,你趕緊走,不要管我。」戴秋不再嘶吼,強忍著腳踝的疼痛,向著天空大聲說道,脖子上的血管因為太大聲而凸顯得異常明顯。
「阿秋......」蕭意也是在前面大聲的嘶吼著,聲音關切而沙啞。
看著趟在地上的戴秋,內心痛苦而掙扎。這一刻,他怎麼能夠離開,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啊。
肖洛收起了腳,然後後退了幾步,點燃了一根香菸,深深的抽了一口:「你們的命我不要了。」
「嗯??」蕭意聽到肖洛的話,猛然抬頭,震驚的看著肖洛。
「我知道你們是陳家的人派出來的人,不過,我和陳家有舊,他的腿只是骨折,能治好。」肖洛輕輕的說道,向天空吐了一口濃/濁的香菸。
肖洛鑽進路虎,一陣翻到,找到了那個在兩個座位中間的望遠照相機。
「這個,我就留下了,我留下你倆的命不是同情你倆,是因為以後我會找你們的主子。今天這事你們隨便找
第六十九章 還是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