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員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同時心裏面問著自己,這世界果然還是太大究竟還有多少未知的事情在等著他去摸索,現在發生的這些匪夷所思的怪事也該算是進入世紀門後的副作用吧,而他更後悔沒有問清楚宇文世紀門裡的情況,因為他對世紀門的認知基本為,零。
他想著不能讓母親知曉此事,絕對不能,而他也正好可以藉此機會跟母親商量一下雷明義的事情,雖然也根本沒有心情再去說這些,但韓員畢竟要守信用,更要言出必行。
母親把飯菜又熱了一遍後,對著還在樓梯上磨蹭的韓員說道:「兒子,你幹嘛呢,喊了你幾遍了都?」
韓員這才趕緊走下了樓梯,直接開門見山道:「媽,我有個事情要跟您商量一下。」
「還商量?說吧,是不是你跟那姑娘的婚事啊?」母親笑著說道。
「不是......」韓員搶著回答,但又一想他跟白綾的事情也要跟母親說道說道,於是連忙補充著:「不不...也是也是,但是還有另一件事。」
「哦?另一件事,說吧,只要不是你倆的婚事,其他都好商量。」
母親坐到了椅子上,手托住腮,像是要洗耳恭聽。而韓員一聽母親這麼講,心裏面特別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先將雷明義的事情解決了,再慢慢商量他跟白綾的事情,於是韓員也坐到了椅子上。
「是這樣的,媽,我不是經常外出嗎,而我不在的時候也沒個人照顧您,我就尋思著給您找了一個全職保姆,不不,主職其實是醫生,人我見過了,挺幽默的。」韓員說道。
母親或許聽著還不錯,於是問道:「兒子,挺好的啊,是哪家公司的呢?」
韓員一聽,心想著「呃...哪家公司...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吧,要不然以後也得露餡兒,但是...又該怎麼說...呃,好頭大。」而他總不能告訴母親他是為了尋找世紀門的線索才認識的雷明義,只好先將這一段隱瞞:「媽,是這樣,這個人不是在家政公司上班的,退休之前他是朝京醫學院的院長,是我委託朋友尋找的。」
母親聽韓員說完後,笑著調侃道:「哈哈,朝京醫學院前院長?兒子,你是不是發燒了,吃完飯我帶你去打吊瓶。」
「媽...是真的,我沒騙您。」韓員解釋著,可他越是緊張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兒子,你啊被騙了,哪有院長會甘心低下頭來做保姆的,就算是前院長,人家肯定也有車子房子跟存款吧,難不成你說的前院長喜歡體驗生活?更何況如果真是體驗生活,人家家裡人怎麼可能會同意?乖兒子,媽媽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你要知道現在人心險惡,除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對誰也不要掏心窩子,吃飯吧,不然菜又得涼了,乖昂。」
母親總是喜歡把韓員當做小孩子,貌似在母親眼中,他永遠但是這麼單純幼稚。
而母親這麼說,也不完全沒有道理,畢竟這些年都是她一手操持著這個家,其中的辛酸苦辣可想而知。
但韓員若不是自己親眼見到了雯雯,他或許現在真的聽了母親的話,讓自己食言。可事實就擺在了眼前,必須要把這件好事辦好。
韓員把雷明義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講給了母親聽,講的很詳細,生怕講到某些地方的時候給漏掉。
說實話,讓母親相信一件事情真的很難,因為母親就是這樣在辛苦、悲傷、煎熬中度過的,這些全部都是她一人默默承擔著,久而久之,母親的心裡就堵上了一面牆,貌似那麼無堅不摧,但人心畢竟是肉長的。
果然,母親還是被打動了。
「兒子,那照你這麼說,這個雷明義確實挺不容易的,能經得起大起大落,又能低下頭再證明自己,咱們確實應該幫他一把,你要多向他虛心學習。」母親這麼說,也確實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嗯,吃完飯我就去把客房收拾出來。」雖然韓員最近一直被怪事纏身,但畢竟還是把其中一個心愿給了了,再剩下的就是他跟白綾的婚事,他想畢竟這是一輩子的事,不能急於求成。
而經過這些談話,飯菜也早已涼透了,韓員準備端起盤子再去熱一下。
但貌似每時每刻,他的身體都在提醒著他,注意要有怪事發生了.....
果然韓員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