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還是不願意鬆手,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保鏢忽然主動出手,將墨宴給拽了開來。墨宴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低頭喝了一口茶水。
婚姻之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或許他早就沒有資格與別人一爭高下了!
許然很快就回來了,興致勃勃的說道:「今天的魚看起來都好新鮮,有你最愛吃的江團,我讓他們做成酸辣口味的了,你應該喜歡,吃完了之後再去逛逛吧。」
「好啊。」喬諾諾正好有很多話要跟許然說,但是,墨宴在這裡,她有些說不出口。
本來是想等吃完之後去許然那裡的,人應該就不會跟來了,可沒想到飯菜在上來之後,墨宴卻直接起了聲,神色淡漠。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享用吧。」
許然氣不打一處來:「你要走不早說,我還點了你的那一份呢。」
墨宴笑笑:「我看你挺能吃的,吃掉雙人份不成問題。」
許然翻了一個白眼,也沒說什麼,反正就是合作客戶,最多也是因為喬諾諾的關係,沒有那麼客氣疏離罷了。
許然大大咧咧的,也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對勁,只是吃著東西停不下來。
「我今天跑了好多部門,午飯都沒吃,不過上面說了,只要這一筆合作,到中期就會給我結款,有七萬多的獎金,到時候我買個禮物送你。」
「你不是說要攢錢買房嗎?還捨得給我買禮物啊?」喬諾諾調侃了一句。
「你這不是快生了嗎?再摳門,也得給你買給孩子買!」許然眯著眼睛笑了笑。
其實她對待朋友的時候還是挺大方的,對自己就比較摳門了,無非也只是想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儘早的買個房子在本市立足。
要不然到時候一無所有,回去之後說不定還會被人催婚,有了資本就有了底氣!
「是不是又胃口不好啊?快來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許然給她夾了一塊魚肉。
喬諾諾吃了一口,忽然覺得腥的厲害,之前愛吃的東西,在懷孕之後口味會發生變化,這一點她也已經習慣了!
許然總算是看出了幾分不對勁。
「諾諾,今天怎麼怪怪的?」
「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倒像是一個犯罪嫌疑人,被他管著能不怪嗎?他已經知道一切了,而且我已經一周沒有見過他了。」喬諾諾搖了搖頭。
「什麼人啊?你至少為他懷著孕呢,總不能一直避而不見吧!」許然一聽就來了氣,拍下筷子,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再說了,當年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當年的事情是不是我的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一切的真相,卻沒有告訴他,許然,我們這一次是真的越走越遠了!」喬諾諾雖然笑著,可眼神重的傷痛卻是隱藏不住。
許然是個急脾氣,一聽就急了:「你就任憑他這麼欺負你,他不是想要救南南嗎?你就拿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威脅他,如果他不來見你的話,你就把孩子打了!」
「你知道的,我虧欠南南」喬諾諾咬了咬嘴唇。
許然深吸了一口氣,沉沉的說道:「只是威脅,又沒說讓你真打了!」
「如果我這樣乾的話,我們之間才是真正的走向死路,許然,有沒有其他辦法啊?我真的很想見他一面,跟他說一說真心話,當年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後來,我也是從蛛絲馬跡中才發現事情的真相。」喬諾諾咬了咬嘴唇。
許然咬了咬牙:「他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呢?算了,你這個人啊,就是太重感情了,要不然怎麼會被你媽和你妹道德綁架那麼多年。」
「不會了,以後不會了。」喬諾諾搖了搖頭。
「遇到事情才能夠看得出來,我看你以後還是會!」許然深吸了一口氣,思忖了片刻之後才說道:「不過,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你可以想辦法見他一面,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邊哭邊說最好。」
「是嗎?」喬諾諾想,這樣是不是有些刻意了,他可不想再算計夜官煜了,免得留下什麼把柄。
但如今,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才是最好的。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