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諾大概也明白自己的癥結在何處,那些天他雖然表面上裝的絲毫不在乎,實際上心裡總是胡思亂想沒完沒了,這可能也就是原因。
「行,我知道了,你們也別大驚小怪的!」喬諾諾舒緩了一下胸懷:「這病又死不了人!」
「你也別小瞧抑鬱症,雖然說是心理疾病,但有時候自己的行為可能不受自己的控制意識想不開就」醫生給她拿了一本冊子,是怎麼預防產期抑鬱的。
許然嘀咕了一聲:「屁用沒有,只要那個男人能夠回來,一切不就結束了?」
回去的路上,喬諾諾的狀態還是有些不好,尤其是坐在車上更是暈的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許然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這才發現是墨宴打過來的電話。
這個人肚子裡就沒憋過一句好話,車裡說什麼喬諾諾也都聽得見,反正不能這個時候接聽電話,她便狠心按了靜音,當做沒聽見的樣子。
回去之後喬諾諾就要再睡一會兒,他安頓她睡覺之後自己一個人去了旁邊的陽台,一看手機,這才發現對方居然打了十來個電話!
什麼時候這麼急著找過她?肯定沒安好心!
她接通電話之後,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一遍一遍的打電話,催命呢?」
墨宴眉頭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之前不是說了墨氏的一切都由你來負責嗎?怎麼突然就變了?」
許然沒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她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工作機器,難道就不允許我有休假了嗎?正好放個年假你著什麼急呀,再說了,我們公司所有的員工都很負責,都很認真!」
「你少來了!」墨宴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我問過人家了,說你已經離職了,當初這合約可是你跟我談的,現在說走就走?你把我當什麼了。」
「合約談起來,兩方是來掙錢的,你錢掙到了,我們公司錢掙到了,至於其他的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許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說是吧,那我可要向你們的公司施壓了,問問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墨宴咬著牙說道。
「施壓?你能比得過人家?」許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既然你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因為得罪了人家,拿一個合作單逼迫我老闆開除我,商人逐利,那麼大的誘惑在眼前,怎麼可能不同意?」
「你說什麼?這裡誰敢這麼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墨宴冷冷道:「就憑你跟我的交情,你說出來我幫你出氣!」
「你幫我?」許然不屑的笑了一聲:「據我所知,你要是想跟夜氏合作的話,也得求爺爺告奶奶的,你能幫我?」
「怎麼會?」墨宴有些不相信。
「打了人家夜老闆的小情兒,傷著人家的心了唄,這也是我該得的!」
墨宴驚了一聲:「小情人?諾諾她」
「傷著心呢!」許然嘆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我說你可別動那歪心思,我告訴你啊,你來安慰也不合適!」
墨宴沒說什麼。
許然也懶得跟他說下去:「這事兒我可就告訴了你一個人,要是你不問,我打算一輩子爛在心裡的,你可別出去給我胡說八道,知道了嗎?要不然我剁了你!」
反正現在她自由自在,也不是誰的打工人,也不用看誰的臉色。
她掛了電話,一回頭當即就愣在了原地!
喬諾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就站在她的身後,一雙眼睛盯著她,顯得亮晶晶的,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哀婉。
「你說你不是休長假,而是工作丟了?」喬諾諾的嗓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不敢置信。
許然沒想到自己不小心讓她聽到了,一時梗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且你離職還和夜官煜有關?」喬諾諾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許然看著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良久之後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就因為那一巴掌他要對付我算了,你別想了,反正那家公司我早就不想幹了,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到時候換一個新的公司。」
「不是,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