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嘛,又不會少塊肉,真的很可愛。」紀言勸他。
夜官煜看了一眼,虎著臉,眼神冷冰冰的,沒有半分溫度,原本以為小孩子會怕,可沒有想到這孩子一點也不怕,望著他竟然笑了起來。
「父子血脈都是有感應的,你一來這孩子就笑了,看來這孩子也盼著你來呢。」紀言不斷的說著好話。
「少說這亂七八糟的。」夜官煜可不相信!
紀言無奈:「行吧,那你待在這裡等人醒過來之後給人一個交代吧,我先走了,忙的我連年夜飯都沒吃,對付一口還得去忙工作,真是上輩子欠你們的。」
說完之後,他便快步離開了這裡!
夜官煜慢慢的把孩子放進了襁褓之中!
原本不想多看這孩子兩眼的,可現在越看,越覺得這個孩子可愛,越是像自己!
他的一顆心,也逐漸融化!
可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喬諾諾卻睡得並不安分,她伸出了手。
「別,別離開我,別走!」
「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留在這!」
聽到她夢中的話,夜官煜的臉色,漸漸變得寒冷起來。
睡得並不安穩,再加上剛生產完,渾身都不舒服,喬諾諾瞬間睜開了眼睛,看見夜官煜就在自己的面前,當即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
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沒見他,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依然是渾身上下冷到讓人不敢直視的氣息,仍然擺著那張臭臉。
她平定了一下心緒,這才說道:「既然來了,那我們就談談吧!」
夜官煜看著她,這麼多天不敢面對的,此時此刻生下這個孩子之後,好像無所畏懼了。
「說吧!」
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官一樣,審判著她破碎的人生。
喬諾諾深吸了一口氣:「我想喝水!我口渴。」
夜官煜很有耐心的給她接了一杯水,放進她的手裡,溫度剛剛好,溫溫熱熱的。
補充了一下水分,也恢復了些力氣,在生產後的第一頁,像自己的丈夫,坦白之前的事情,是挺可笑的,不過我怕是也只有在今天才能夠見到他,如果今天他離開的話,下一次再見到他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喬諾諾生氣了,一口氣下定決心說出了壓在自己心底許久的話:「當年那個人是我!」
其實,夜官煜早就知道了,可從來沒有從她嘴裡聽到,如今,也算是坦白,沒有一點點的遺憾了!
夜官煜只是看著他那時候眼睛承載了太多太多,讓人不敢直視!
喬諾諾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個與你一度春宵,生下孩子就消失不見的女人是我。」
「喬諾諾!」夜官煜咬牙切齒的咀嚼著她的名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明明知道我最恨這個女人!」
「事情都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算得上是心知肚明!」喬諾諾笑了一聲,勉強撐住自己身子,他不想讓任何時候任何地點。讓自己看上去稍遜一籌。
這麼久的懷疑和折磨中,她早就寒了心,只是想平靜的陳述完這個事實。
「當年,喬曼第一次接觸賭博,沉溺在其中,欠下了不少賭債,我母親就把我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她用重金買下了我的初夜,那時候,我並不知道,被我母親下了藥,送到了那個酒店!」
「你在說謊!」夜官煜很篤定的說道:「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裡,而我也意識不清。」
「你這邊發生了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很確信我母親把我送給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土豪,當初我從房間逃了出來,因為藥效發作,感覺自己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喬諾諾說著,閉了閉眼睛。
那個夜晚一點都不美好,男人仿佛在她身上發泄著某種獸慾!
一次又一次,從那一夜之後她對男人甚至都產生了牴觸心理!
見夜官煜並沒有說話,她又繼續說道:「我醒來的時候,我身邊只有我母親,只有她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才知道,那一夜走錯了房間,後來我就懷了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