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官煜不著急,慢慢的等著錄音,全部都播放完喬諾的,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徹底紅了,她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番話!
「肯定不是我說的。」
她開始耍無賴。
「這白紙黑字的有證據都敢耍賴,可想而知,要是我沒有錄下來,那豈不是隨你說嘍。」夜官煜帶著幾分調侃。
她臉皮薄,有些受不住了,眼珠子一轉,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撲了上來去,想要立刻銷毀錄音證據!
夜官煜似乎早就意識到了她會有這麼一招,立刻朝後一仰。
喬諾諾一時之間沒有收住力氣,整個人都摔在了他的身上,臉也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臉上,彼此氣息交融,空氣中也充滿了曖昧!
喬諾諾望著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神,臉色一下子紅了,立刻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可沒想到,夜官煜卻直接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禁錮住。
「怎麼?不想承認了?」
「沒有的事兒!」喬諾諾臉紅不已。
因為她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會說出口的話。
可能是因為從小家庭的緣故,所以她生得特別自卑,就算遇到什麼也不敢主動去爭取,大學的時候也有一個男生喜歡她,可她從來不敢答應。
有些事情就這麼錯過了!
夜官煜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只是鼓勵她說道:「人要有試錯的勇氣!」
喬諾諾抬頭,咬著嘴唇看了他一眼,正準備起身來換個姿勢的時候,可沒有想到不知道牽扯到了夜官煜的哪處痛處,他忽然皺著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喬諾諾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撐起身子問他:「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啊?後背傷得怎麼樣?我看看啊,我幫你上藥!」
說著,她居然力氣很大地將夜官煜拽了起來,便動手去解他的襯衫!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的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他幾乎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解開襯衫的動作看起來有些急不可耐!
男人嘴角掛著笑意,享受著這一切!
可沒想到,南南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著他們一臉懵懂的說道:「媽咪,你怎麼坐在爸比的身上,還解爸比的扣子?」
喬諾諾低頭一看,臉色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快速的退了下來。
「南南,你先出去!」
南南天真懵懂的點了點頭,快步地跑了出去!
喬諾諾一看始作俑者還在那裡掩著嘴偷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還笑,這有什麼好笑的?」
她故作硬氣地扒開男人的衣服,故意裝作只不過是為了檢查他的傷口,可是這一切看起來,還是有種難言的曖昧在靜靜的流淌!
很快,她就被夜官煜背部的傷口吸引住了目光!
棒球棍不要命地打下去,又怎麼可能會完好無損呢?脊背上一片紅腫凸起的痕跡,看起來極為的觸目驚心!
「為什麼你會不要命的救我呢?」她喃喃的問了一句!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夜官煜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喬諾諾愣了片刻,什麼也沒說,內心深處的堅冰,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融化了。
她輕柔地給男人擦著藥膏,越是看見這恐怖的傷痕,心裡越是難受,她或許應該給自己一次機會,不該把心裡封閉得那麼嚴防死守。
與此同時,嚴哥坐在私人會所的真皮沙發上臉上雖然帶著傷,可表情中十分狠辣。
「老子倒要瞧瞧,是誰敢跟老子作對?」
旁邊的一個女人,伺候得小心翼翼,拿出藥水給他上了藥:「嚴哥,就是一個女人!」
「現在可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了。」嚴哥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下人快速地跑了進來,看著怒氣沖沖的嚴哥,瞬間有些害怕把剛才得知的消息說出來!
嚴哥抬頭,眼神暴躁地看了他一眼!
「有屁就放,在那猶豫什麼呢?」
手下這才快步走了進來:「嚴哥,今天凌晨的時候突然有大檢查,一會兒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