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
再說了,到時候找到機會跟他坦白也並非不可,兩個人的過去,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剖析在兩個人的面前。
其實喬諾諾早就已經做好了坦白一切的準備,畢竟,他已經做好了和夜官煜在一起一輩子的打算,既然如此,那麼兩人相互坦白,也很重要。
夜官煜出去了,看樣子是去找線索了。
也是,比起他在這裡待著,儘快的找到南南的母親,才是重中之重!
第二天早晨,夜官煜還沒有回來。
南南已經清醒多了,還能勉強撐著跟他們說一會兒話,紀言進來做了檢查,記錄下來。
喬諾諾很少跟他單獨說病情,但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跟他出去詢問了一下情況。
「南南她」
紀言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眼:「做親媽的都未必有你上心!」
喬諾諾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頭說道:「小孩子懂事乖巧,我自然喜歡。」
紀言嘆了一口氣:「當初夜官煜遇到的人是你多好,說不定早就成全一段佳話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際遇,沒有經歷這些事情,或許我和他的圈子極為不同,永遠也沒有辦法交匯,冥冥之中或許有命定,現在就已經很好了。」喬諾諾已經很滿足了。
在她二十來年的人生中,幾乎看不到一絲光亮,夜官煜的到來,對她平淡的人生中,增添了幾分光亮,南南也是。
拼盡全力用盡心思的對待她,她怎麼可能不回報回去?
紀言看著她的眸子,忽然笑了:「我真是猜不到夜官煜那冷冰冰的樣子,有朝一日會折於你手。」
喬諾諾可不敢當,笑了笑說道:「哪有啊?只不過是在合適的年紀遇上了就結婚了而已,他曾經也喜歡過別的女孩子!」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紀言撓了撓頭,難道是那幾年他太醉心研究於醫學,就連自己好朋友的感情他都不知道嗎?
喬諾諾不想糾結這些問題,心情忐忑的問了一句:「南南怎麼樣了?」
紀言一邊記錄病例,一邊說道:「要是她沒有好起來,我哪有心思跟你開玩笑,今天最後一天,明天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那就好!」喬諾諾瞬間感覺心裡輕鬆了很多,感激的說道:「謝謝你!」
「應該的!」紀言說完,快步離開了此處!
喬諾諾在這裡也是乾等著,想了想,還是去找了紀言,問了一下手術費用。
紀言抬頭:「放心吧,以你們家的條件,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九牛一毛,難不成幾萬塊錢就能解決?」喬諾諾說出口都有些不信。
「想什麼呢,這可是大手術!」紀言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及時的止住的話茬淡淡一笑:「這事兒你去問夜官煜吧?」
她也沒再追問。
回到走廊凳子上坐下的時候,許然給她來了一通電話。
她立刻接了起來。
「謝了啊,為我和墨家公子牽線搭橋,這高低得請你吃個飯,幫了我這麼大忙!」許然的聲音輕鬆愉快。
她是商場上的女強人,年輕的時候,用儘自己的能力,為自己在公司爭得一席之地,行事乾脆利落,看樣子她見到墨宴之後,就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項目了。
「恭喜啊!」喬諾諾勉強擠出一抹笑意,隨即拒絕了他的好意:「挺忙的,恐怕沒時間出去!」
一聽這句話,許然也察覺到她的聲音似乎有些低落,連忙說道:「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沒有」喬諾諾低沉的說道。
「你不會撒謊,就別撒謊了,信不信我找你啊!」許然撇了撇嘴,無奈道。
喬諾諾就知道瞞不過她,索性把南南的病情,全部都告訴了她。
沒想到許然一聽這些話,瞬間炸了:「你嫁一個二婚帶女兒的也就算了,這女兒還生了這麼大的病?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這樣的人家也敢嫁,你是不是畢竟亂同意,我早就說過了,實在待不下去,可以來找我。」
「我,你別罵了。」喬諾諾苦澀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