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介帶著琉璃和君莎一起離開了寶可夢шщЩ..1a
只是君莎一看就知道一點興致都沒有。
這和之前想要獻殷勤又拉不下身段的表現完全不同。
她現在就好像,心都死了一樣。
凶介也不知道在他找房間的過程中,到底喬伊給君莎說了什麼,她的打擊這麼大。
就好像,人生突然失去了方向一樣。
凶介突然站定。
琉璃跟著停下了。
只有君莎還在往前走,然後撞到了凶介的後背。
「對不起。」君莎立刻道歉到。
凶介轉過身,看著她問道「到底那個喬伊說了什麼,你變化這麼大?需要幫忙嗎?」
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凶介是不介意幫她一下的。
畢竟……
君莎可是主動來做導遊的!
對於一個路痴來說,導遊有多重要,那還需要解釋嗎!
因此,凶介對於雲夢市的君莎的好感度還是蠻高的。
特別是剛才和喬伊有了一波對比以後,那更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凶介可不想失去了君莎才後悔。
相比起官方有保障的導遊,凶介根本沒有那個精力再去找一個不知道水平的導遊。
聽到凶介的話,君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沒機會了。我已經沒辦法升職了。」
一想到自己又一次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君莎就好想哭!
然後,君莎就哭了出來。
「哇~哇!!!」
在大路中間啊!
瞬間周圍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誰呀,大街上都哭了?」
「是個女娃娃。」
「唉,這不是君莎小姐嗎?」
「對啊,好像真的是!」
「君莎小姐怎麼會哭了?」
「我好心疼啊!到底是誰傷了君莎小姐的心?!」
「是那個男的!」
「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帥小伙,沒想到是個渣男!」
眼看群情激憤,場面要控制不住了,凶介右手示意琉璃跳到肩膀上,左手拉起君莎的手就開始衝刺!
雲夢市大賽跑,拉開序幕!
突然所有人就一起開始奔跑起來!
由迷路的凶介帶路,在這個大城市裡,開始奔跑!
然後,途中有更多不明真相的人加入進來!
在雲夢市瘋狂繞圈!
直到凶介以極大的優勢甩開後面的人群,帶著琉璃和君莎鑽進一個小巷子裡,他們依然沒有停止奔跑。
可能他們都忘記了奔跑的目的了,但還是沒有停下來。
但這和凶介已經沒有關係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到底是什麼原因你這麼傷心。」凶介看向一旁的君莎,又問道。
君莎雙手撐著膝蓋,「哈,哈」地喘氣,大口呼吸著,聽到凶介的話,給他翻了個白眼「你讓我休息一下不行嗎?」
她卻沒注意到,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凶介卻是嘆了口氣「現在的君莎,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
君莎正要反駁「你這個小孩子又知道多少」,卻突然注意到凶介的呼吸竟然一點改變都沒有!
沒有絲毫的紊亂,急促,仍然是那麼平靜!
可是剛才明明是他帶著自己瘋狂衝刺了可繞城市一圈的距離啊!雖然只在雲夢市的一個角落瘋狂打轉。
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君莎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乾脆不去想那麼多,君莎對凶介問道「凶介,你還記得你穿越原始森林的路線嗎?」
凶介搖搖頭「不記得。」然後疑惑地看著君莎,「這很重要嗎?」
凶介想不通自己隨意迷路,還是被原始森林裡寶可夢送出森林的路線有什麼意義。
君莎站直身體,苦笑一聲「當然。如果沒有那條安全的路線……」
「等等。」凶介忍不住打斷到,「『安全的路線』?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走過的路,可一點都不安全。」
「那你是怎麼……」君莎愣愣地問道。
凶介輕輕一笑「當然是憑實力咯。」
君莎下意識往凶介旁邊的菊草葉看去。
一個訓練家的實力,通常情況下都是以他所擁有的寶可夢來評價的。
可是看到菊草葉可愛的樣子,君莎心中暗自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朝凶介看去正想反駁凶介,看著還是一臉悠閒的凶介,君莎卻突然意識到……
莫非這個實力,指的是凶介自己?
這麼一想,君莎就被自己的可怕幻想驚呆了,立刻排除了這個選項。
突然,君莎僵住了。
她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
自己其實並不需要弄清楚,凶介的實力到底是怎樣的實力!
結果已經證明了凶介的強大!
瞬間,君莎就釋懷了。
「喂喂?」凶介用手在君莎的眼前晃,君莎終於回過神來。
「凶介,你還希望我來做導遊是吧?」君莎問道。
凶介點點頭。
要不是如此,他剛剛就不會拉著君莎跑了,就把她丟在那,讓她丟人。
君莎眨巴眨巴眼睛「『僱傭』我,可也是有代價的哦?」
「什麼條件?」凶介直接問道。
「告訴我有關原始森林的資料!」君莎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問題。」凶介立刻答應下來,「我可以把原始森林裡寶可夢的種類和實力都告訴你。」
君莎目瞪口呆「就這麼答應了?」
「不然呢?」凶介反問道,然後接著說,「現在你應該可以帶我去逛逛城市了。」
「那就走吧。」君莎的心情瞬間又美麗了起來!
「我們先去哪裡呢?」君莎問道。
凶介想了想「你知道那群從我出來那個地方……」
「實驗區域。」君莎糾正到。
「對,實驗區域飛出的毽子草毽子花毽子棉到哪裡去了嗎?」凶介問道。
他還沒有忘記那群一起相處過一段時間的寶可夢們。
雖然在最後,它們沒有辦法地拋棄了自己。
但那就如凶介說的,是沒有辦法的。
君莎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它們每年都會來,一般會在雲夢市最大的公園中央公園呆兩三天,然後離開這裡。」說到這裡,君莎抬頭望著天空,「也不知道它們到底要往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