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胥一口拒絕了南錫主席亞克斯的意見,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如他們願說了那番違背心意的話,那麼里爾球迷一定會憎恨自己的,畢竟很多里爾球迷是真心喜歡自己。
於是,此事告一段落,南錫主席亞克斯也沒辦法,主教練帕布羅也理解藍胥。
南錫俱樂部方面對里爾現任市長希米特給予了委婉的答覆,這讓希米特如熱鍋上的螞蟻,如坐針氈地焦躁不安。
…
藍胥可沒有被那些是是非非政治上的事物打擾,他依舊覺得前主帥吉拉爾的幾句話很受用,球員只需要好好踢球就行了,球踢好了,前途自然光芒一片。
至於聖誕節之前最後一場比賽,本由於冬歇期未到,他和南錫的合同還沒有實質性的法律效應,但南錫俱樂部和里爾俱樂部之間已經提前確定了事宜,所以,對於後天法聯杯的賽事,藍胥完全可以用南錫球員的身份參賽,對手利昂爾不用多說,利昂俱樂部的歷史還是很值得讓法甲其它俱樂部仰慕的。
…
嘭嘭嘭…!
藍胥的獨影在馬塞爾球場不停地閃動,縱使是一個人在練任意球,他也覺得是很有必要的,練無止境,所謂的天賦稟異都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用刻苦磨礪出來的。
那些伯樂說他是天才、奇才、鬼才球員,其實他心裡很清楚,自己只不過是從小就在踢球,從未放棄,因此就成了主帥和球探口中的天才球員了。
星空下的綠茵場邊,突然一串鈴聲響起,聽這熟悉的Promiseme音樂,便知是藍胥的手機來電話了。
藍胥停下奔跑的腳步,緩緩朝場邊走來,拿起手機一瞧,表情很是淡定,不慌不忙地便接通了電話。
給他打電話的人,自然是貝葉娜了,對於貝葉娜深夜敲來的電話,藍胥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電話裡頭,貝葉娜詢問他怎麼還沒有回youtou公寓睡覺?
藍胥一愣,這才幡然醒悟,練球練得太入神,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十一點多,怪不得一項對自己很好的貝姐打電話來慰問幾句了。
「好的,貝姐,我馬上回去。」
掛掉電話,藍胥收拾好四處踢散開的皮球,裝進網袋,撩在背脊上,慢慢徜徉著離開馬塞爾綠茵場地。
他這個獨孤身影,這個獨練的身軀,已經在夜空下的馬塞爾球場重複了三四個月。
最近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和南錫新隊友們在訓練基地配合訓練了三四十來天,加上自身屬性的全面性,在這短短三四十天內,他和隊友們之間的默契感雖不及好友卡斯、羅德林他們,但隊友們都向主帥帕布羅表示這華人藍很棒,是個全能型的中場妖星,和他在一起訓練踢球,總感覺非常激昂和舒暢。
主帥帕布羅也只是笑而不語。
…
在星空下練完球,藍胥踏著自行車奔襲回到youtou公寓,早已是筋疲力盡,按響了門鈴,一會,門開了,是貝葉娜打開的。
藍胥長驅直入走進去,也不去洗澡,直接往正廳里的沙發椅子上一躺。
貝葉娜看在眼裡,柳眉陡然一蹙,嬌罵著,要藍胥快去洗澡,身上髒兮兮地居然躺在乾乾淨淨的沙發椅子上,太沒素養了,如果被左鄰右舍知道後,會被人嫌惡的。
「貝姐,洗完澡,你該為我按摩幾下,後天就要比賽了,你明天要回老家,所以…!」
藍胥一個翻身跳了起來,他的話沒說完,貝葉娜督促他趕快去浴室洗澡,的確,她明天要趟法國聖埃蒂安,可能要等一周後才能回來,為此,藍胥才會向她索要一流的推拿服務,而她打了個哈欠默認了。
夜深人靜。
藍胥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全身包裹著浴巾,回到正廳,他發現貝葉娜在打瞌睡,於是,聲音略放大地喊了一句。
貝葉娜從瞌睡中甦醒,睡眼朦朧的美瞳朝藍胥瞥了一眼,略顯醉意一般的微微一笑,這一笑,著實很美很誘人,可是卻看得出,她很困了。
藍胥一時忘魂,禁不住痴呆看了一會。
貝葉娜還在笑,似乎看出了藍胥某些詭異和複雜的心思,於是,她便開了口,用溫柔的聲音和讓人接受的訓斥語氣說:「藍,你該找個女朋友啦!」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