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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為了家族

    「我們最尊貴的王者,所有的權力都掌握在您的手中。下臣願為陛下效忠,為了普隆的榮耀,為了陛下的榮耀,陛下劍鋒所致,一切所向披靡。你的臣民尊敬你,你的敵人畏懼你。」

    不厭其煩的杜魯門揮手示意接受對方的效忠。杜魯門雖上了年紀,但皇座的力量似乎支撐起這位垂老的皇帝。陪同左右是格力斯鮑斯將軍,公爵的家族成員,也是最先發誓以性命守衛杜魯門皇帝的安全以及權威。

    「還有多少人?」杜魯門皇帝低沉地問。

    皇帝並不喜歡這種一個接一個的效忠宣誓,但習俗和傳統是不能破壞。即便年輕時的杜魯門也只能默默接受,那持續多日的效忠儀式和排場。

    時刻警戒的鄧肯微微轉身,面對皇帝尊敬作禮「陛下,諾克洛平原,格力斯,象牙灣,多摩平原的爵爺們已經宣誓效忠完畢。今天大多是西境和中部的貴族前來宣誓效忠。」宣誓的順序大多由宮廷大臣安排好,就遠近而言作出的安排。鄧肯稍作停頓繼續道「北境的爵爺們已經有一部分到達,估計這兩天會全部到齊。」

    同樣論資排輩的三位皇儲也分坐左右,以及鮑斯將軍也坐於一旁同聽。瑟蘭特身穿光潔絲白刺繡金花的長袍,卡瑟特與瑟蘭特是個反色調,以深灰色銀絲浪紋上衣,淺灰狼皮褲跟瑟蘭特坐在一起。兩人完全沒有眼神的對視,卡瑟特巴不得早點結束快快離開,不要再見到瑟蘭特。而艾麗卡則是穿上藍白連衣裙,金色的紐扣刻印獅子紋章,紐帶系綁一個蝴蝶結在背後,金絲秀麗的秀髮被盤起,用珍珠紗網固定。與之坐在一旁的鮑斯則是放棄坐席,身穿精盔薄身盔甲,手握腰間闊劍,嚴謹地守衛在旁。

    杜魯門皇帝依舊尊嚴坐在皇座上,直勾勾地看著鄧肯「那蘇萊德那兔崽子呢?」雖然誰都明白,但鄧肯只能裝作不懂「我是問,波耶瓦哈。」

    聽到這裡鄧肯才快速點頭回答「回陛下,波耶瓦哈伯爵剛派人來通報,他身體不適……」

    杜魯門也沒打算見到他。不來也好,省得費心想法,把皇位能夠直接轉交到艾麗卡哪裡最好不過。皇帝的目光再度回到眼前紅毯門外,哼聲直說「讓他的人回去跟他說,蘇萊德需要一位有威嚴和實力的公爵。而現在,他就是那位公爵,好好看好東面那些蠻族。」再是把手撐到膝蓋上「好吧!傳下個。」


    「是的陛下,一切如你所願。」鄧肯走去記事哪裡,把杜魯門的話傳達給傳令官。

    門外的傳令官大聲的宣讀傳喚「有請西境的守衛者,金地的主人,西境衛斯蒂蘭的統治者,范海恩·卓林·雅力士伯爵。」

    有名無實的范海恩前兩個名銜如同虛構,但多少增加些威名。腳步輕浮的范海恩衣著華麗花俏,四原色的服裝搭配,分開頭上中下三段的色彩。藍色的寬大圓邊鵝毛帽擋住他小半邊臉,墨綠色的上衣加上蓬鬆的南瓜雙肩。看起來是夠累贅。暗紅色的披肩,一條金絲綁帶掛緊雙肩,讓他走起來時刻想迎風奔馳。紫色的緊身褲和尖頭鞋,把他的浮誇更加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活像個小丑。杜魯門等著這個坐食山空的傢伙宣誓效忠,但更多的,是情願把他轟出殿外。

    拿下帽子的范海恩把帽子放置胸前,露出他稀疏可數的發梢「尊敬的皇帝國王陛下,在這動盪不安的日子裡,我范海恩·卓林·雅力士永遠是陛下最忠實的僕人。在主神的榮光和照耀下,我作為家族代表宣誓,雅力士家族將傾盡全力,擁護陛下的一切,任何人對陛下權威的質疑,我范海恩將用我的劍,把他的舌頭,手臂,雙腿割砍下來,以告誡世人……」

    在等范海恩長編大論過後,差點睡著的杜魯門懇首醒來「行了!我接受你的效忠。」就等對方回禮準備離開時「范海恩伯爵。稍等。」

    噢!皇帝陛下肯定是因為我效忠的誓詞而感到恩惠,作為應有的賞賜多少也該有些。哈腰作禮的范海恩微笑回應「尊敬的陛下,下臣在。」

    「我聽說你最近跟格蘭特的領主有點矛盾,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

    老頭子怎麼會問道這個事情?面向地的范海恩眼睛咕嚕嘴角抽動。還是換上可敬可恭的樣貌看向杜魯門「回陛下,不過是些債務上的事情,並非矛盾。」

    「嗯,為了家族的繁榮,我不希望西境比現在要在混亂。別忘記森林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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