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此時王志已經坐上了從巴黎飛往京都的航班,國內不知道的事情布魯齊就已經知道了,這原本就是比較犯忌諱的,要是此時王志還繼續留下巴黎,那麼豈不是給了一些人攻擊的把柄。\\www.yibigЕ.com\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既然傳到了一號首長的耳中,那麼之後的發展就可想而知,此時的同叔剛已經被大功率的照燈照了四十幾個小時了,在這樣的強光下同叔剛已經頻臨崩潰。
不過還好,同叔剛近幾年確實很是遵紀守法,特別是和王志合作以來更是規規矩矩,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他是絕對的問心無愧,別人栽贓歸栽贓,要他親口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隊長已經是第五次來審訊室了,此時距離王志離開飛往巴黎已經兩天了,距離同叔剛被抓已經五天了,既然這麼長的時間同叔剛一方依然沒有動作,那麼這件事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陳隊長走進審訊室大手一揮,就有警員關掉了同叔剛面前的大功率照燈,面前突然一暗,同叔剛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眼睛,這才向前面看去。
「同總,已經這麼多天了,您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您認不認結局都是註定的,又何必受這種罪呢?」陳隊長看著同叔剛說道。
「你不用多說,該怎麼辦你們就怎麼辦,反正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同叔剛嘶啞著嗓子說道,此時他的嘴唇已經乾裂。眼中充斥著紅紅的血絲。
「同叔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招有人已經招了,難道你還要負隅頑抗?」坐在陳隊長邊上的另一個中年人此時朗聲說道。
「誰愛招誰招去吧。」同叔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同叔剛並不是嚇大的。」
到了此時同叔剛骨子裡的狠戾竟然被逼了出來,想當年同叔剛能夠靠著走私起家,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只是這麼多年生意越做越大,安穩的日子過得時間長了,倒是有些畏首畏尾。這一次算是本性流露了。
五天時間,王志那邊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連讓人傳個話也沒有。這邊一直施行疲勞轟炸,同叔剛算是絕望了。
不過他也清楚,他這一次算是無妄之災,他和王志的關係也只是合作關係,想要反咬一口都不行。
事實上同叔剛也知道,這幾天這些人對他進行疲勞轟炸就是讓他反咬王志,可是這反咬的結果無非是噁心一下王志,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好處,對王志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這種時候他自然分得清輕重。
這次他就是為王志受災的。如果一直不開口,到最後即便是王志不保他,對他也是心懷愧疚的,那麼他的兒子也會受到些許照顧,要是他開口。那麼很好,這邊依舊不會放過他,同時他也得罪了王志,這種事情的利弊同叔剛豈能分不清。
「同叔剛,你……」看到同叔剛這麼難纏,那個中年人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次的事情已經耽擱了五天時間,再拖下去難免不妙,所以今個算是對同叔剛審訊的最後一天,單單收拾同叔剛並不是最滿意的結果,所以這個中年人才如此的氣憤。
正在這時,陳隊長的電話,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陳隊長臉色一變,急忙走了出去。
大概三分鐘左右陳隊長再次走了進來,不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陳隊長的臉色並不好看,剛才拍桌子的那個中年人急忙低聲問道:「陳隊,怎麼了?」
陳隊長壓根不理會對方,而是斜眼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嘆了口氣對警員吩咐道:「給同總安排一間上好的房間,讓同總下去休息。」
「陳隊?」那個中年人聽到陳隊的話,臉色也是一變,看著陳隊急聲喊道。
「王志出手了!」聽到對方的發問,陳隊再次轉過頭去看了對方一眼,眼中有著深深的憐憫,這憐憫不僅僅是憐憫對方,同時也是憐憫他自己。
「什麼?」中年人其實已經大概猜到了原因,不過聽到陳隊的話還是忍不住吃了已經,頓時滿臉死灰。
陳隊此時卻是無暇理會他,邁步走了出去,不過要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陳隊的步子沒有進來的時候穩健了,雙腿甚至有些微微的哆嗦。
「哈哈哈哈…….」此時坐在審訊室的同叔剛卻是發出一聲舒心的大笑,笑聲遠遠的傳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