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在此處等候!」道袍中年男子大聲道。
眾人聽後,雖有些不解,但還是停了下來。
道袍中年男子接著吩咐道:「何耀、張庸,你二人隨為師前來。」
說罷,他身形一閃,朝著前方飛去。
馬臉中年人何耀與一名臉色慘白的圓臉青年立刻飛身而上,跟隨著道袍中年男子而去。
三人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來方才到彭飆與老者交戰之處。
只見山脈斷絕、大地出現無數深坑、以及大量尚未融化的寒冰。
「人呢?」道袍中年男子環視一圈,看向何耀。
「這……」
何耀一愣,隨即猜測道:「師尊,廣師兄莫不是遭遇了不測?」
「不測?哈哈哈……」
圓臉青年張庸頓時大笑起來:「廣師兄何等實力,你我皆知,憑那兩人,能是師兄的對手?」
「莫非,師兄真的覺得,他們是仙國來人?」
聽到張庸語氣中的嘲諷,何耀臉色一沉。
「張師弟,此事皆因你而起,若不是你貪圖美色,被那女子暗算,我與廣師兄也不會追擊那女子。」
「如今,廣師兄失蹤,生死不明,皆是你之過!」
張庸一聽,臉色頓時由白轉紅,立刻小心的看了一眼道袍中年男子,生怕引起對方的不悅。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道袍中年男子立刻臉色一寒,看向張庸,沉聲問道:「你師兄所言可是真的?」
張庸立刻低頭,不敢回答。
道袍中年男子一看,立刻明白過來。
「哼……身為一名真仙,因為女人而遭受重傷,更是連累你的師兄,無能。」
「待回城後,自去水牢,待上一萬年!」
張庸聽後,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是。
接著,他微微抬頭,看向何耀,眼中滿是仇恨之色。
水牢中之水,皆是劇毒之水,待上一萬年,非得境界倒退不可。
對於張庸的仇視眼神,何耀只是不屑一笑。
兩人彼此熟悉、境界相同,誰怕誰啊!
「何耀,你也去水牢待上千年!」道袍中年男子接著說道。
「什麼?」
何耀一愣,立刻看向道袍中年男子,問道:「師尊,我有何錯?」
「無錯便不能去水牢陪你師弟?」
道袍中年男子淡淡道:「還是說,為師的話,你敢不聽?」
「弟子不敢!」何耀低頭,暗暗咬牙切齒。
他知道,這是因為師尊寵小師弟張庸,所以用此法,替張庸出口氣。
至於讓張庸在水牢待上萬年,實在是因為此事乃是張庸引起,又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後果,師尊不得不做出態度服眾。
何耀非常確定,張庸絕對不會在水牢中待萬年,最多數百年,便會被放出來。
而自己,卻是有極大可能,實打實的待上千年。
「該死!」
見到張庸投來的得意眼神,何耀頓時在心中大罵。
此刻,他的心中憋了一團大火,卻因為自己的師尊在場,而不敢釋放出來。
因此,只能低著頭,強壓著怒火,一張馬臉更是因為怒火而變得扭曲起來。
揭自己短的人越是憤怒,張庸便越是開心。
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隨意的往周圍一瞥。
「嗯?」
張庸目光一凝,立刻對道袍中年男子道:「師尊,有人來了!」
道袍中年男子立刻扭頭看去,只見一名手拿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