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心中有了找孫策好好地聊一聊孫權教育的想法,安撫好孫權便去找孫策了。
而某位忘崽老爹正在騎馬趕往洛陽的路上。
他甚至都還不知道洛陽已經易主,現在是董卓入駐京城了。
這天下還是紛紛擾擾的,讓人不得安寧。
其實吧。
這個天下再怎麼紛紛擾擾,都跟張飛沒有個鳥兒的關係。
他就一直待在太行山脈繼續做他的山大王。
他白皙的皮膚都被曬黑了。
為什麼在山中都能被曬黑?
那還不是他天天盼著能夠出山去表現表現憋出來的?
他張翼德竟然只能待在這山里好好地操練兵馬,也就偶爾跑去北邊打打春夏秋冬風。
可是現在并州北的鮮卑人幾乎都被張飛給打劫得只剩下褲衩了,大多要麼西遷,要麼東遷。
東遷的還是少數的,畢竟幽州的白馬將軍也不是開玩笑的。
任誰也沒想到鮮卑就此踏上了政府歐洲的旅程,當然,這是後話了。
反正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出場,還和自己的兩個哥哥,以及小陳先生沒有什麼機會見面,張飛是真的要閒出鳥來了。
他現在每日的日程安排是這樣的。
早上跑去山頂叫叫喳喳一陣,希望哪裡冒出個術法宗門的傢伙來跟自己打上一架。
中午去釣魚,修身養性,你問去哪裡釣魚,太行山裡有山泉水池的,往裡搗鼓點魚苗就能釣魚了。
下午去深山裡找蠻獸們的麻煩,為了防止把蠻獸們都幹掉,張飛一般都不帶武器,就是進去跟蠻獸角力,打熬自己的力氣。
不得不說,這種辦法打熬力氣的效果比簡簡單單地練什麼石鎖要好得多。
不過就算這樣張飛也硬生生地掰斷過一匹白毛狼王的下顎,那次是力量增長了之後沒有控制好力氣,掰斷了自己鍛煉對象之一的下顎,這讓張飛很傷心,當天就用食祭的方式將白毛狼王給安葬在自己的肚子裡了。
到了晚上一般就是張飛揮灑自己藝術氣息的時候了。
不管是畫一畫山水畫,還是寫一寫書法來薰陶自己的情操。
確實挺有趣的,以前三爺還是喜歡畫仕女圖的,現在身邊別說侍女了,連頭母豬都沒有,他可沒有什麼心情去創作什麼仕女圖了。
有時候畫畫山水,有時候畫畫野獸什麼的。
也並不一定就是壞事。
只不過張飛確實待得有些無聊了,這也是事實。
他總覺得自己現在比之前還要強了不少,自己應該算是成功進階了,只不過這種進階並不以職牌體現,而是實打實的體術實力的提升。
張飛覺得自己都快成了太行山脈里都百獸之王了。
現在那些蠻獸聞到自己的味道都會直接往回跑。
如果不是自己的大黑跑得快能夠追的上,就抓不到蠻獸來對練了。
他其實蠻羨慕隔著太行山的張燕的。
他還能紅塵作伴,瀟瀟灑灑,笑看人間繁華,在冀州鬧鬧事。
自己卻只能在這裡枯坐。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放蕩不羈一下?
畢竟這個年齡的青少年,總有著某種難以言喻且羞於開口的衝動。
被安排在太行山脈里,實在是太憋屈了,總是自己解決也不算是件事啊。
唉。
張飛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在,他緩緩地躺下,渾身放鬆。
雙手挪動了個位置。
整個人的肌肉都鬆弛了下來。
「三將軍!三將軍!我進來了啊!」
但是就在他要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休息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一聲喊叫,嚇了張飛一跳。
整個人直接坐了起來,表情像極了便秘時候的狀態,不是很高興,但是他作為一個優秀的將領,是不會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的。
「怎麼了?」
張飛看了看闖進了帳里來的傳信兵,這種情況一般都是緊急消息,所以張飛也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