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
白雲如手帕正在擦拭著碧藍色的天空,伴隨著陣陣的東北風不斷的挪動著。
黑色的長靴踩踏著草地,楊啟峰一隻手輕柔的朝著背負身後的箭囊摸去,一支箭矢被他搭在了長弓上,弓如滿月被他拉開,在楊啟峰視野當中一隻灰色的野兔,正低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在吃什麼,還是在做其他,
伴隨著手掌一松,嗖的一下箭矢消失不見,箭矢疾射而出,劃破了空氣,發出陣陣的聲音,箭矢已然命中了野兔,一聲叫喚傳出,野兔立即斃命,楊啟峰把長弓跨在肩膀上,大步的走到了野兔旁,扯拽著野兔的耳朵,一把的就把野兔給提起來,箭矢正插在上面,鮮血正順著傷口不斷的流淌出來。
「晚上它就交給你了,多抹點鹽,」楊啟峰順手一扔,直接的把野兔扔給了他身旁跟隨著的周虎。
「放心吧少爺,」周虎接過野兔,語氣較為興奮,他最擅長的就是燒烤,也正是如此才有了剛剛的舉動。
「前方有座山神廟?周公子是否上香?」朱長烈站在一旁輕聲開口問道。
「去,」
楊啟峰環顧四方,此地已經是西山山林當中,此地被稱呼為西山,也只是武安縣的俗語,因山在西方就叫了西山,名字在武安縣官府中另有記載,名為鞏山,村有土地,山有山神,河有河伯,鞏山自然是不缺山神,鞏山不是名山大川,只是一座尋常小山,其山神最多也就是二星級。
實力雖不強,可到底是天庭機構下神邸,必要的尊敬還是有的,作為一名輪迴者驕傲自大等等情緒是不該有的,鞏山雖小,可他距離太行太近了,是能夠和太行牽扯上關係,這年頭真正能夠封神的誰還沒有幾個後台有個背景,要是平時也就算了,遇到了必須禮遇上香。
山神廟建築平平常常,只有一間屋子,裡面正中央擺放著山神像,乃是一位年過三十的男子,他相貌威嚴,怒目圓睜,有著一番氣魄,楊啟峰鞠躬一拜,簡單的祭拜了一番,楊啟峰並無太大的想法,鞏山山神香火不旺這是肯定的,就算他是山神也是如此,畢竟他品級太低了。
想要時常顯靈讓人們祭拜那是不可能的,天家法度森嚴,神人兩隔,不允許插手人道變遷,除非是因緣際會有著緣法,隨意顯現真當天條為擺設,換成西遊等等世界,一方山神早就可以作威作福獨霸一方逍遙自在了,可此方世界不行。
走出山神廟,又繼續的深入林中,一隻山雞出現在前方,身上羽色華麗,尾巴細長,楊啟峰揮手示意身後幾人靜止,他張弓搭箭對著山雞射出了箭矢,山雞也不知道是否感受到了箭矢,還是無意的打算離開,他煽動著翅膀飛出去了,箭矢射空,楊啟峰見此,他又連續的射出了兩支箭矢,卻是依然的徒勞無功,不但沒有射中山雞,反而讓山雞連續的飛走了。
「都出手,誰射中了,有賞,」楊啟峰看著貼著地面飛著的山雞,山雞雖然能夠飛行,但飛不高,持續時間短,所以沒有能夠一下子直接逃離。
周虎幾人聽見此話,紛紛的射出了箭矢,不過全部都未命中,楊啟峰神色略有慌張,語氣焦急喊道;「追!」
他率先奔跑而出,其他幾人紛紛的跟著,要是仔細觀看就能夠看到楊啟峰雖臉上神色有慌張,可雙眸一直平和,這一幕都是他自編自導,以他的箭術豈能射不中,而身後跟隨的護衛也都是箭術較差的。
前方一道山溝出現,山雞卻是直接飛了過去,而眾人卻是無法在繼續的追趕,山雞即將再也追不上,朱長烈搭弓射箭一氣呵成,一支箭矢筆直命中了山雞,半空中的山雞直接跌落到地面上,周虎大步的跑了過去,語氣較為欣喜道;「看你還能跑到哪裡去?」
楊啟峰看著射出箭矢後就宛如無事人的朱長烈,大聲的讚美講道;「好身手,百步穿楊也不過如此,」
「周虎記住了,回去後給朱嚮導的報酬翻上一倍,」
「多謝周公子了,」朱長烈臉上也有著淡淡的喜色感謝說道,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無論如何英雄他如今也是家貧而缺衣少食。
楊啟峰抬頭看了一下天色,他扭身對著身旁的朱長烈說道;「天色已經不早,我們回山下,」
楊啟峰帶著眾人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