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帶入嚴細,那我不建議觀看)
早在陳軒到來之前,嚴細便已在屋內來回徘徊數遭。
他只覺得此時心頭縈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異樣感覺。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滋味,令他如坐針氈、心神難安,卻又無從探究其根源所在。
「莫不是他們發現我了?」
「這不可能啊,明明都有那麼多天了,他們都沒能發現,為何今天卻......」
「莫不是那陳軒,不行了?被寧寧她......」
想到這裡,嚴細的臉色又是一陣青一陣綠,似乎是高興,似乎也是遺憾。
下一刻,陳軒推門而入。
他看到嚴細的樣子,輕笑一聲,說道:「嚴兄,怎麼在屋中來回走動,還沒修煉啊?」
嚴細看到陳軒,心中一驚,連忙站直了身子,有些心虛地問道:「陳軒,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嗎?嚴兄,你似乎有些焦慮啊,不知可否跟我說說,我好為你開解開解?」
「沒有的事,我就要修煉了,你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就離開吧!」
「誒,嚴兄此言差矣,我自然是有事的!」
「你有什麼事,我也懶得知道!」
「是關於翟寧寧的。」
「有事說事!」
陳軒微微一笑。
「實際上呢,對於嚴兄你在此處偷聽到我與寧寧之間的事情啊,我跟寧寧,可都是心知肚明吶!」
「什麼?!你……你竟然……!!!」饒是他舔狗嚴細,在被陳軒拆穿之後,也是老臉一紅。他瞪大雙眼,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陳軒,嘴唇哆嗦著,愣是半晌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良久,他才開口:
「你,你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信口雌黃!」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嘿喲喂,我哪裡有胡亂誣陷您呀,嚴兄?您倒是說說看,前陣子難道你就沒有偷偷摸摸地躲在這裡,偷聽我和寧寧嘛??」陳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充滿了調侃意味地盯著嚴細。
此時的嚴細,滿臉憋得通紅,他張了張嘴,正欲開口辯駁一番,怎料話還沒出口,便再度被陳軒給硬生生地截斷了。
「好啦好啦,這壓根兒就算不上是什麼難以啟齒之事嘛,說到底,我跟寧寧早就曉得你對她心懷傾慕之情,會忍不住偷聽也實屬人之常情罷了。」陳軒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
聽聞此言,嚴細的面色愈發陰沉難看起來,但他此時卻不敢怎麼樣,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腦袋垂落下去,根本不敢再去直視陳軒那帶著幾分嘲諷之意的眼神。
翟寧寧沒親自過來,想來是給他留面子了。
「現在,你,你來找我點明此事,是什麼意思?」
「其實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我想說的是,我其實啊,很在意你有沒有在聽。」
「?????」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嚴細兄啊,你可真是有所不知呀!每次當我與寧寧共處之時,若是知曉你正在一旁偷聽得津津有味,我這心中啊,便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趣味來呢!而寧寧嘛,更是羞澀得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讓人瞧著好生憐愛吶!簡直就是可愛到極致啦!」陳軒笑著說道。
聽到這番話,嚴細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豬肝一般深紅,仿佛能氣出血來。
他瞪大雙眼,顫抖著手,指著陳軒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你究竟意欲何為?!」
陳軒卻是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嘿嘿……其實吧,我只是覺得,既然嚴細兄對我和寧寧來說,擁有這般非凡的本事,能夠給我的生活增添不少樂趣,那麼何不讓這份快樂延續下去呢?因此,小弟斗膽想要邀請嚴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