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和我的傾舞……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唐思銳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陳軒,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陳軒!枉我那麼信任你,一直將你視為生死之交的好兄弟,可你卻背著我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唐思銳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握成拳,關節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而面對唐思銳的指責與憤怒,陳軒卻是一臉淡然:「唐兄,話可不能這麼說啊。當初如果我不採取那樣的行動,你的傾舞又怎麼可能得以復活呢?」
「哼!這樣的復活,我根本不需要!」唐思銳怒吼一聲,雙目瞬間變得血紅,那濃烈的殺意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毫無保留地指向陳軒。
但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柔舞忽然開口說話了:「唐思銳,難道你真的就如此不想讓我復活嗎?」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但其中蘊含著深深的哀怨與失望。
聽到柔舞的質問,唐思銳心中一緊,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傾舞,你千萬不要誤會……」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柔舞便打斷了他。
「原來,在你心裡,我只不過是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的物品罷了!」柔舞淚如雨下,淒楚的神情令人心碎。
「不是的傾舞,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樣,請你一定要聽我解釋清楚……」唐思銳心急如焚,他試圖靠近柔舞,想要安慰她、向她說明一切,可是此時的柔舞卻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不斷後退著躲避他的接近,直到她貼在陳軒懷裡。
「呵呵,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不就是這樣,人家陳軒好心好意救了我,到頭來換來了什麼,換來的你的仇恨嗎?」柔舞語氣嘲諷。
「難不成,我的生命,還不如那所謂的一……的東西嗎?!這到底是什麼道理啊!」
一旁的唐思銳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些什麼,但卻發現自己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面對對方如此強烈的質問,他感到無比窘迫,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但就在這時,陳軒趕忙站出來打圓場:「哎呀,好了好了,大家都別激動嘛。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怪我當初太過著急了,沒有來得及跟唐兄好好解釋清楚這個情況。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他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擺手,表示歉意。
「唐思銳,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自己這副窩囊樣兒,再瞅瞅人家陳軒,如今你總該明白你們倆之間的天壤之別,究竟在哪兒了吧?」
柔舞雙手叉腰,戲精上體,身體微微前傾,臉上滿是不屑與嘲諷,嘴裡更是毫不留情地繼續貶低著唐思銳。
「是是是,傾舞你千萬別動怒,都是我的錯……」唐思銳唯唯諾諾地點著頭,正準備開口道歉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陳軒和傾舞可是剛剛才從他的房間裡走出來的呀!
想到這裡,他原本低著的頭瞬間抬了起來,心中也重新燃起了一絲底氣。
「哼!那好,既然如此,我倒要問問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啥事?為啥你們兩個會從我隔壁房間裡一塊兒出來?快給我如實招來!」唐思銳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兩人,語氣嚴厲地質問道。
聽到這話,陳軒不慌不忙地笑了笑,解釋道:「哦,原來是這事啊,唐兄莫急。實不相瞞,昨晚乃是因為傾舞姑娘體內的生命氣息出現了些許不穩定的狀況,所以她特地邀我前往貴房為其診治一番,這不,方才就發生了你所看到的情形。」
「胡說八道!哪有這麼巧的事兒?不對,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我還是感覺其中大有蹊蹺!陳軒,你今天必須跟我說實話,昨個晚上你們到底背著我,做了些什麼勾當!!」
唐思銳顯然並不相信陳軒的說辭,他滿臉狐疑地逼近對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唉,咱們還是移步別處再談吧!這地方實在太過狹窄逼仄,哪裡容得下咱哥倆暢快交流呢!」
「哼,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