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狗入的雍齒:乃公,要入你全家,特別是你,要是明天讓乃公抓住你,要好好地入一入。乃公不僅要入你,還要入你妻兒,入你全家,你祖宗,乃公要把你所有認識的人,都給入了!」
「落款:即將要入你的劉季。」
雍齒手裡拿著劉邦的信,越看越氣,越看越睡不著。
在下午的時候,他就去找過縣令,可縣令給他的話是,要耐心等待,等他安排,不要輕舉妄動。而劉邦寫的那封信,包括劉邦跟他約架的事,他根本就沒有跟縣令說,畢竟說了丟人。
其實縣令根本就不想再用他了,因為當他看到他的慘狀時,他就知道,這人沒什麼用。
「夫君怎麼還不睡覺?」
雍齒身旁,睡著一個纖細的美人,她不明白為什麼今日夫君只是出了一下門,等再次回來後,全身都是傷了。
雍齒沒有理她,他的視線還是停留在那封信上。
雍齒的妻子好奇地湊了過去,接著,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很顯然,是被嚇到了。
「狗入的......」
「那劉季是什麼人,你居然去招惹他?」
「閉嘴,睡覺。」
雍齒感到臉上無光。
「你先睡,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
......
「喲,狗入的,今兒個這麼早就來了,是要被乃公入嗎?」
劉邦帶著群賢以及村裡的壯丁來到水源處時,發現雍齒早就帶著眾人坐在那裡等他了。
他們手裡沒有那東西,相反雍齒手裡,拿的全部都是鐵器,棍棒,看起來還是全新的。
「季哥,水沒了。」
「對啊,水哪裡去了?」
至於那水源,其實昨天劉邦已經帶著兄弟們將它搶回來了,可曹參將他們趕走之後後,那狗入的雍齒又把水源的水引到他們那邊去了。
「我說雍齒,你怎麼又把它堵上了?」
「咱們整個鄉就這一條水源,你們東亭鄉把他們一擋,你讓我們泗水亭的人喝什麼?」
「能不能把這個東西撤了,讓我們泗水亭的人有點水喝?」
「不行,我們東亭鄉的水不夠喝,所以從今天起,這個水源歸我們東亭鄉了!」
「對不對大夥!」
雍齒對自己的兄弟們喊道。
「對!」
雍齒一夜無眠,他的身上現在還帶著劉邦的那封信,他的眼睛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了,本來就被打傷了,再加上一晚上沒睡覺。
「雍齒,我看你別叫雍齒了,叫無恥好聽些。」
劉邦指著雍齒,笑道:「怎樣,無恥,準備好被乃公入了嗎?」
「劉季,你欺人太甚!」
雍齒晚上沒睡覺,任何人在缺少睡眠的情況下都會變得異常暴躁,雍齒也不例外,在劉邦還沒來之前,他就呆呆地坐在草地上,盯著手裡劉邦寫的信,嘴裡一直不停地念著『入』字。
關於劉邦到底寫了多少個『入』字給他,他也數的清清楚楚,就像小時候數羊睡覺一樣。整封信總共七十個字,其中『入』字有八個字,所以說,雍齒看了能不生氣嗎?
雍齒起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憤怒地看著劉邦,大叫道:「你們今天怎麼沒帶武器,是看不起我們嗎?」
「呵,乃公要入你還需要帶武器,真是笑話!」
「也對,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昨天乃公赤手空拳揍你?」
「你!」
在他們的不遠處,盧綰正帶著蕭何,曹參他們往這邊急匆匆趕來,當蕭何聽說雍齒帶人欺負劉邦的時候,也不管是真是假,一瞬間就怒了。當時曹參正好在蕭何家,蕭何便讓曹參去帶人,準備抓人。
劉邦與雍齒雙目對視,心裡估摸著蕭何這個時候應該快到了。
「雍齒,你敢動手嗎?」
「我怎麼不敢?」
「那你動啊,來啊,劈了我!」
「你來啊,憑什麼我先來。」
「來,劈了我!」
劉邦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