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晟推開門進去,見沈灝星在沙發躺著,正呼呼的喘氣,嘴角還流著血,,而林慕華則在電視櫃前坐著喘氣,衣衫的扣子掉了兩粒,領帶歪七扭八的掛在脖子,臉也有幾處掛彩的地方。 et想來,之前兩人的戰況有些激烈。
沈灝星看到秦彥晟,捂著腰呲牙咧嘴的坐起來。
「秦少,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估計再也見不到我了。」
說完,怒氣橫生的瞥向罪魁禍首。
秦彥晟彎腰拿起茶几的抽紙,抽了幾張紙給他,「辛苦你了。」
沈灝星接過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發現秦彥晟的脖子裡有三道血痕,愣了一下,指了指。
「你的脖子。」
秦彥晟摸了一下,疼得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得有些黏膩,當時楚韻臻抓向他的時候,他躲閃了,以為最多也是破點皮,竟然還出血了。
「擦一下。」
沈灝星抽了一張紙給他,秦彥晟接過來卻沒有擦,示意他出去。
沈灝星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林慕華,道:「哥,我已經狠狠的教訓過他了,您手下留情啊!」
秦彥晟哼了一聲,「你都被他揍得快要變成豬頭了,還為他求情,耗子,你們兩個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沈灝星呵呵乾笑一聲,「那我先出去,哥,您一定輕點!」
沈灝星走後,秦彥晟擦了一下脖子,來到林慕華面前,後者抬頭看著他,烏青紅紫的臉沒有絲毫的俱意。
秦彥晟蹲下來,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問:「疼嗎?」
林慕華沒說話,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秦彥晟抽出一張紙給他,林慕華也不客氣,接過來。
「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林慕華一把甩掉沾了血的紙,一臉的怒色,「換做是你,秦少你會覺得榮幸嗎?」
林慕華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憤怒兩字來形容了,啥也沒明白的情況下把他弄昏,好容易醒了,又聽沈灝星嘰里咕嚕的說了一些話,然後他恍然明白自己被狠狠的耍弄了,最後他怒火燒,想要找罪魁禍首理論,被沈灝星攔下來,他氣不過,兩人打了起來。
秦彥晟微微一笑,「我不會做這種愚蠢至極的事。」
「愚蠢至極?哼,你們挖了個井,我往下跳,我可不是愚蠢。」
秦彥晟不太贊同他的用詞,「你們?」
林慕華點頭,「對,是你們。」
秦彥晟看著認真帶著怒氣的眼神,笑了笑,又抽出一張紙給他。
「華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我誤會什麼了?我能誤會什麼?」
林慕華的語氣很不好,一把又把紙扔了,「好,算我言語得罪了白二,他想整我,故意讓我給你打電話,你要不是也存了整我的心,為什麼不乾脆直接說楚韻臻你看了,別人別宵想,還非得說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之類的酸話,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是說你自己呢?」
秦彥晟一直是噙著笑聽他說,看他像個孩子似的抱怨,訴說自己的委屈,但是,林慕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唇邊的笑容凝結了。
「我怎麼知道你都有么么了,怎麼還會看么么她姐呢!」
林慕華看著他陡然沉下去的臉,心裡打了個激靈,但是輸人不輸陣,他微挑眉稍,神色挑釁。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秦彥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抽出一張紙,林慕華伸手去接,他避開了,親自為他擦拭。
「華子,在我知道你每天給她送花,送情詩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秦彥晟語氣輕,動作卻很重,疼得林慕華直咧嘴,他不想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把你扔到南非的礦井裡呆一個星期。」
林慕華哆嗦一下,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被他弄疼的,還是被嚇的,他立即為自己的安全而辯護。
「你那是非法囚禁,是要遭受法律的嚴厲制裁的!」
雖然他沒有去過礦井,但是看看左鈞那黑得不像樣的皮膚,還有眼前這張變了顏色的臉,一定很不好受,去那裡是煎熬。
「嗯,非法囚禁確實是錯誤
第377章 疼,但我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