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晚開始,賀敏總覺得有件事悶在心裡,可是折騰了大半夜她也沒能想起來是什麼事,早起來洗漱的時候,終於想起來了,她快速的洗漱,走出去,拉住正要出門的秦誠輝。
「老公,我覺得有件事很蹊蹺。」
「什麼事?」
「昨天我看到彥晟和那丫頭的時候,彥晟可是抱著那丫頭的,彥晟為什麼抱著那丫頭,他們的關係很好嗎?大半夜的他們倆一起出去是什麼意思?」
秦誠輝的眸光閃了閃,並未向賀敏道出實情,因為他知道賀敏對楚韻臻有成見,看不起她,要是知道自己心愛的兒子愛的是楚韻臻,一定會很生氣,更有可能把發生的一切都怪罪到臻丫頭身。
「也許是臻丫頭受傷了。」
「受傷了好好休息,大半夜的出去做什麼?」
「彥晟不是說了有急事嗎?」
「他們能有什麼急事?」
秦誠輝也有些煩了,「我要是知道早告訴你了。」
說完,甩開賀敏的手,走了出去。
「你快點,爸還等著我們呢。」
秦誠輝看到楚天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抽著煙,一副心事沉重的模樣。
秦誠輝自然清楚他何以如此憂愁,嘆了一聲,道:
「天正,玉婷沒事吧?」
楚天正把煙掐滅,「夜裡幾乎沒怎麼睡,剛睡著一會兒。」
秦誠輝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我雖然和臻臻接觸的不多,但看得出來臻臻是個好女孩,這其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們也別多做猜測,等臻臻回頭詢問清楚再做打算。」
楚天正點點頭,長長的嘆了一聲,一夜之間似是老了十歲一般。
「么么和彥晟的訂婚……」
「孩子們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感情的事強迫不來。」
秦誠輝看得很開,除了有稍微的遺憾外,並沒有生氣。
楚天正又嘆了一聲,「我實在是愧對你們,是我管教無方。」
「天正,別這麼說。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凡事敞開了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你確實管教無方!」
賀敏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梯下來了,看著楚天正一臉的冷淡。
「女兒都有兒子了,自己竟然還稀里糊塗的什麼都不知道。」
賀敏說,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小敏!」
秦誠輝出聲阻止她。
賀敏見楚天正的臉色很差,撇了撇嘴,不說話。
自從知道楚天正背著沈晴在外面偷吃後,賀敏看楚天正便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尤其是在沈晴離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賀敏對楚天正便如仇人一般,如果不是因為有么么,和楚家斷了來往的可能都有。
雖說么么不願意和秦彥晟訂婚讓賀敏的心情很不好,但也不楚家人的心情,以防賀敏再說什麼傷口撒鹽的話,秦誠輝覺得還是儘快帶她離開楚家的好。
「天正,小敏是無心之過,你別和他介意。」
楚天正笑笑,疲憊的臉儘是苦澀。
「的確是我管教無方,沒有做好爸爸的責任和義務。」
楚天正說著,看了看他們,問:「你們要出去?」
「去竹軒。」
楚天正怔了怔,「是為了么么的事嗎?」
秦誠輝點點頭,「爸的意思是讓我們把么么也帶去,我想了想,還是我們先去,等老爺子的心情好些了,再讓么么過去。」
秦誠輝心充滿了愧疚,「你們這麼為么么著想,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秦誠輝見賀敏走出去,又道:「我們不進去打擾老爺子了,等老爺子醒了,你和他說一聲。」
夫婦倆走後,楚天正去老爺子的屋裡看了看,見他還在睡,又出來,繼續坐在客廳里。
么么早醒了,是沒有起床。
想著自己的事,想著楚韻臻的事,心情雜亂無章。
在床翻來覆去了兩個多小時才下床,看到陽台的楚天正,她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除了媽媽離開的那段時間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