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良說有事先離開,讓林暉,蕭燁,張萱先去吃飯,一會就過來。
蕭燁帶著他們兩個進了包房,讓服務員拿了菜單,林暉和張萱都沒有來過這裡,就推脫的讓蕭燁去點菜。
林暉看了看周圍的布置,很華麗!這裡消費應該是很貴的。蕭燁再怎麼講也是他認識才沒多長時間,讓他請吃飯就很過意不去,更不說來這麼高級的地方。
連忙對著菜單比劃的蕭毅說道「差不多隨意點幾樣夠吃就行。」
蕭燁沒有回林暉的話,自顧自的點完東西,讓服務下去。湊到離林暉有點近的距離。
「林暉哥,魔王傳音已經失傳了很多年,你是怎麼學會的?」
林暉一直不知道魔王傳音這套球已經失傳很久,只是對這套球的打法好奇。既然這是已經失傳多年的球法。想必記者也會很好奇魔王傳音的出處,更不用說眼前一直盯著他回話的蕭燁。
這套球法沒有經過許教練的容許,他沒有辦法回復任何人,再說這套球法倒是是什麼來歷,怎麼回事,他都沒有搞清楚,怎麼可以隨意說呢。
「哦,嗯.......」
林暉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一個字,對於說慌林暉不是行家,他也最痛恨說慌的人。
從小林毅的奶奶就教他做人要誠實,講信用,不能說慌,只要你說了一次慌,就要用無數次的慌去圓,這樣你自己會很累,你身邊的人也不會信任你,你連做人最基本的尊嚴就會失去,所有以林暉只要遇到回答不上的問題就會不知所措。
他曾經喜歡非主流的打扮,在別人眼裡他就是一個壞孩子,但是他內心的深處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孩子,就連他女朋友小魚兒的手他都沒有主動牽過。
當初小魚兒以為林毅不喜歡自己,哪個男孩子和女孩子相處不牽手,可是林毅就是這樣一個男孩,在他心裡是一個負責人的男生。
小時候他就明白。父親對他母親不負責任,對他不負責任,但他從那以後就發誓一定要對自己的另一半負責,如果不負責,生出的小孩子就會像他一樣,心理就會慢慢發生偏移,幸虧他很好,有疼愛他的奶奶,有好朋友王玉珏,有小魚兒。
他就會覺得非常的滿足,人一輩子沒有了父母的愛,他有一輩子最好的朋友王玉珏,朋友不需要很多,有一個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他的就行,而王玉珏就是這樣的人,只要有困難,就出現他的面前,只要他心裡不舒服,總有他的身影。
對於小魚兒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會摔掉,含在嘴裡會化掉,以至於他總是惹小魚兒不開心,但是每次都是小魚兒與他主動和好。
他就是這樣,心裡的話不喜歡對任何人講,總是一個人自己承擔,經常有人看到他總是很憂鬱!
「你問這個,讓林暉哥怎麼說,這麼好的球怎麼可能隨便告訴人呢!你說對不林暉哥?」張萱在林暉一旁坐著,遲遲對於蕭燁的話沒有作出回應,她也像知道魔王傳音怎麼到他手裡的,直到看到林暉低著頭莫不作聲,眼神中充滿的哀傷,可能林暉不想講,趕緊幫著他解圍。
林暉只是笑笑不作答,心裡卻非常的苦楚,他感謝張萱替自己說話,但對於桌球一個字都不想提到,他離開了球隊,球隊裡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不能打球了。可能這輩子都沒法打球了。他眼睛裡忽然濕潤起來。
他的這雙手以後就是廢品了,在也沒機會去打球了,他心情低落到極點。
門突然吱吱的開了,聲音很小,林暉耳力很好使,他急忙抽搐了鼻尖的冷氣。
看了看來人,是張萱的爸爸。剛才走時說一會過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張萱看到是自己的父親,急忙站起身把座位讓出來,坐到林暉的身邊。
張友良事情一向比較多,和林暉寒暄了幾句,直接切入到主題。
「林暉,這次你為我們省男團得了第一名真是非常的了不起,我本人就非常的喜歡體育運動,從你身上我看到一股幹勁,猛勁,這次國家隊下來人,你是作為第一個被推舉的人.......」
林暉清楚的聽到他是被推舉到了國家隊,他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我不是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