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龍仙婿一、天帝之碑,仙家妙術138、一百餘多坊市,有八十多個土地王沖細細尋思,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小道姑的長相。
知道是廣成道人故意藏了徒弟的身份,也就不去細想,摸出來落魂鍾,暗道:「此寶雖然好,但也就是凡間稱雄,遇到如大聖之流,就全不管用。」
「甚或,我若是能把金剛天龍禪法修煉到十八重周天法力,也可不懼此寶。」想到此處,王沖啞然失笑,暗道:「我想的也忒高了些,且不提大聖那個層次,就算金剛天龍禪法十八重周天法力,又豈是幸至?」
王沖若能把金剛天龍禪法,修煉到一十八重周天法力,五台山上,怕也是前三前五之輩,不遜色脫脫老祖。
王沖見天色已經放亮,出了沖霄樓,卻見袁罡和幾個近親的好友過來,見到王沖,急忙說道:「王家哥哥,我們特來辭行。」
王沖笑了一笑,說道:「何不多留幾日?」
袁罡說道:「一來出來甚久,二來本就是為了守護神鍾,免得被左道妖人奪了去。此事已經了解,也該回山去,跟門中長輩稟報。」
王沖笑道:「好罷,日後來涇河,或者長安,一定來我這裡一敘。」
袁罡說道:「只要路過,怎麼能不來拜見哥哥。」
幾個各派的年輕人一起行禮,此番參與護鍾,人人都得了大好處,都對王沖感激不盡。
袁罡才走,蓀蓀仙子也帶了一些姐妹過來辭行,就連周盈都在其中,雖然她回去洛陽,跟王沖可以同行,但周盈總算是有眼力,擔心被朱英瞧不上,故而要跟大家一起走。
王沖好言約了日後再見,渺渺帶了一眾姐妹,出了涇河,有相約同行,有要先送哪位姐妹回去,倒也其樂融融。
西寅子和幾個年輕修士,卻沒辭行,他們覺得在涇河這邊甚好,打算多留幾日,王沖自然也是歡迎。
過了四五日,西寅子等人也來辭行。
王沖送走他們之後,涇河水府,就只剩下了他和朱英。
繁鬧過後,終究平淡,就如尋常人家,招待了一群好友吃飯,吃過飯後,眾人皆散,也未免有些空落。
王沖終究是修道之人,略略調整,也就恢復了心境,他抽空回了一趟洛陽,在父母跟前呆了幾日,就又回了涇河水府。
這一次,他卻約了朱英,一起去長安。
王沖是實授的長安城隍職司,雖然暫時不去就任,也無人查他,但終究還是不能久拖,何況他還是萬花山山神,亦該去走一遭。
朱英為了給他壯聲勢,把那操演過大陣的三千涇河水府調了出來,借與王沖暫時調用,若非水族兵,不合在城池久駐,她就把這三千水府兵送給愛郎。
王沖和朱英先著人送了一封文書,大軍隨後才開拔,待得到了長安城外,朱英微微疑惑,說道:「怎麼不見有城隍廟的管事來迎擊?」
王沖也甚疑惑,說道:「沒有人接也就罷了,怎麼送信的人也不曾回來?」
說話間,兩人都看到長安城頭上,挑了一桿長幡,幡上掛了一顆魚頭,正是朱英派去送信的涇河水府兵。
朱英勃然大怒,叫道:「沖弟,長安城隍府,居然殺我手下,你須給我做主。」
王沖也甚惱怒,暗道:「這卻是不給我面子了。難道城隍府有變?」
「此乃天庭封的職司,難道也有人敢強占?」
王沖想了一想,心道:「倒也沒準,畢竟不久前,天庭才出了一場亂子,下界有人覺得此機可乘,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對朱英說道:「天庭雖然鎮壓了大聖造反,但對各路山川河流,控制大不如前,許多妖怪趁機作亂,許是城隍府也有點故事。既然城隍府的人,殺了你的水府兵,我們先攻打進去,占了大義名分,再談如何處置。」
朱英驚了,叫道:「我們且不可焦躁,免得被人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