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五點,天色灰濛濛不亮,咋天受傷的東南松就帶著弟子離開飛雲山莊。
下了安遞南山,東南松就讓眾多弟子原地休息一下,接著各自吃點乾糧喝點水,然後一鼓作氣離開這傷心傷身的俠盟派。
上午九點,其餘四大宗派的掌門一起向陸羽軒告辭,然後一起離開飛雲山莊,接著在山下路口分別各自返回宗門。
下午四點,東南松帶著眾位弟子來到一個小山村,然後幾位長老在一起商議了一下,決定今天不走了就在這唯一的小酒店中休息一晚。
三位長老住在一個小院,其餘宗門弟子分布住宿在四周村民家中。
晚上十點,一間客房有兩個人在商議。
「五長老,東南松的性格比較狹隘,我們如果這樣返回飛雲派,有可能會喪命他的手中。」
五長老說道:「二長老,你不用多說,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那五長老的意思是?」
五長老說道:「世人都想長命百歲,既然今朝已經變成這樣,現在只有他突然間喪命才能保下你我倆人。」
「既然五長老同意,那我倆人這就去見東南松。」
「二長老,請!」
飛雲派二長老和五長老一起走出房間,然後一起來到東南松房間的門外。
二長老開口問道:「東南掌門,是否以睡?」
東南鬆開口說道:「二長老,現是深夜之時有事明天商議?」
五長老說道:「東南掌門,此事關係我飛雲派今後發展,所以才請掌門商議一下。」
東南松想了一下,接著起床穿上一件衣裳,然後右手拿劍左手打開門走出房間。
東南鬆開口問道:「不知兩位長老有何緊急事情要與本掌門商議?」
二長老和五長老對看了一下,然後互相點了一下頭。
五長老說道:「東南掌門,我飛雲派祖師創宗立派至今以有千年,以前只有我們打壓對方,可現在一個小屁孩都敢訓斥我們。」
二長老說道:「東南掌門,你坐在這個位子無法帶著我們創業,所以請你交出掌門令。」
東南松說道:「難道你們倆人都想做掌門,那行,只要你們能夠贏了我手中劍。」
二長老說道:「東南松,你咋天已經身受重傷,此時此刻還是自覺交出掌門令,省得你我倆人以後見面難以釋懷。」
東南松說道:「廢話少說,贏家才配持有掌門令。」
「既然這樣,那東南松接招。」
二長老抽出佩劍殺向東南松。
「老傢伙,誰怕誰?就是本掌門受傷,也能夠一劍將你斬殺。」
東南松也持劍接下二長老的劍招。
叮叮!叮叮!叮叮!
東南松與二長老對拼了幾招,雙方都受了一些小傷,一時平分秋色,誰也不能立馬斬殺對方。
二長老開口說道:「五長老,你怎麼還不動手,難道想反悔?」
東南松說道:「五長老,只要你此時不插手,本掌門可恕你無罪。」
五長老一下子不知道如何選擇,於是雙眼在倆人身上來回觀察。
二長老說道:「五長老,東南松的性格你不知道,過了今晚,你我難以活命。」
五長老決定了,抽出佩劍殺向東南松。
東南松本來可以保持不敗,現在加入五長老的攻擊,於是敗像已經出現,此時只能接招無法反擊。
叮叮!叮叮!叮叮!
東南松前胸被二長老一掌擊中,剎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左手護著傷處往後滑退幾米。
此時東南松知道自己贏不了二長老倆人,於是從懷中取出掌門令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