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九叔的眼神,宋風那拄著藤杖的手仍然是穩穩的,眼神同樣也十分的平淡:
「怎麼?莫非九叔以為任威勇變成殭屍是老夫做的不成?」
聽到這話九叔則是雙目一凝,隨後反問道:
「七叔公不是今天才剛剛來到任家鎮嗎?你怎麼知道任威勇變成了殭屍?」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上,則是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型的八卦鏡。
手掐三山訣捏著八卦鏡。
一但發現問題,立刻動手,絕不姑息!
聽到了九叔的反問,看著他那下意識的小動作,宋風則是半闔雙眼幽幽的開口說道:
「老夫之所以知道任威勇變成了殭屍,那自然是老夫昨天晚上見到他了」
聽到這話,九叔則是不由得心中一驚:
「不可能!昨天晚上我已經施法用墨斗將棺材封住了,你怎麼可能見到的他?」
感受著室內比平常多出來的幾絲微微灼熱,宋風則是輕輕的拄了拄手中的藤杖,看起來有股宗師的風範:
「別急別急你看看你又急了,有什麼話好好的說不就行了嘛,有什麼好著急的」
「老夫說見過自然就是見過,棺材就在那兒,老夫自然也沒必要去給你扯這種容易拆穿的謊話。」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則是微微一頓,隨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用那淡淡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九叔。
隱約間似乎給九叔帶來了一些微不可察的壓迫感:
「不過老夫昨天見到他的時候,便已經發現他的體內似乎多了一股同源的血氣,甚至就連老夫都制不住他。」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找你了,就是不知道死的那個究竟是任家的誰了」
感受著那充滿著壓迫感的目光,聽著宋風說出來的話,九叔藏在後面的手也是微微一滯。
就在這停頓的剎那。
那隱隱約約凝聚在房屋裡面的灼熱之氣,似乎再也沒有了中心,隨後便向著四方散去。
一時間,房間之內都涼快了些許。
緊接著,只看到九叔轉過頭去,對著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文才開口說道:
「快!你騎著秋生的自行車趕快去義莊裡看看任老太爺的棺材,你看看裡面屍體還在不在!」
雖然說他是讓文才去驗證,但是對於宋風的話,卻也相信了三分。
因為他確實也沒必要扯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
文才的動作很快,不過一會兒特別喘著粗氣,回到了房屋之中來:
「師師傅任老太爺的屍體不見了,棺材棺材底時間太長已經腐朽了」
「而且而且我們當初談墨斗線的時候,也忘了在棺材的底部彈上墨斗線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文才則是低眉順眼的跟秋生站在了一起,他自然也知道他們闖了禍了。
聽到了文才如此說,九叔在狠狠的瞪了這兩個師兄弟一眼之後,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面前的宋風:
「七叔公,實在是抱歉」
看著九叔一臉尷尬的樣子,宋風則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太在乎:
「沒什麼,只是正常的懷疑罷了,畢竟老夫的身份確實也是足夠讓人疑惑。」
「不過正如老夫所說,雖然老夫不是單純的好人,但憑他任威勇還沒有資格讓老夫等他死後二十年再下黑手。」
說到這裡的時候,宋風則是底氣十足話語鏗鏘有力,讓人忍不住下意識的相信他:
「當年老夫確實是找到了蜻蜓點水穴,不過卻讓任威勇借著身份以十塊大洋的價格強買了過去。」
「當時老夫以雪花蓋頂廢了蜻蜓點水穴,只不過是想敗他二十年的基業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宋風也是不由得頓了頓,眼神之中似乎露出了一絲的若有所思:
「不過,僅僅二十年的雪花蓋頂便使其成為了殭屍,看樣子這任威勇也是天賦異稟之屍。」
「而且昨夜老夫見到他之時,他已經吸收了部分同源的血脈,向著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