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裡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而耿炎也早已經『香消玉殞』。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十來個暴徒之前也只是靠著古方強力的藥效吊命,待藥效一過,全都抽搐著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即便是這樣,耿炎和一眾狗腿的遭遇也沒有就此結束。
當他們的陰魂剛從體內溢出,那些早已等待多時的冤魂們便一涌而上。
生生用牙齒撕碎了這些仇人。
當然,這一幕除了秋生和小岳,普通人根本看不見。
此時原本激憤的富商們也冷靜了下來,他們看向秋生兩人的目光變了,變得討好中露著幾分恐懼。
太狠了啊,這對男女絕對不能招惹。
同時,大家也犯愁起來。
「死了這麼多人,該怎麼善後呀」
「是啊是啊,耿炎背後的恩主是咱們縣令……」
「管他呢,咱們這麼多人,縣令還敢抓咱們不成」
大家心頭泛起一絲苦澀,自己咋就頭腦一熱進行打賞了呢,現在算是上了賊船。
秋生理解他們的想法,可當時自己也只是偶然為之,壓根沒想著給人挖坑啊。
最後還是趙老闆,也就是打賞最多的富商出了個主意「都說法不責眾,我看不如把這些年被耿炎害過的人家都找來……」
有人立馬點讚「趙哥這主意好,怪不得生意做的這樣大」
當晚,客棧里足足來了二百多號人。
無一例外,他們家中都是有女性被耿炎和其狗腿害死。
二百多號人哭嚎著,朝著十幾具屍體發泄著激動的情緒,最終所有屍體都被分屍,大家你爭我搶,一個個喊著要食肉寢皮。
可見其中的憤恨,已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湖心鎮某處豪華的宅院內,一個乾瘦的小老頭正踩著爛泥往主宅狂奔著。
「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烏鴉嘴,什麼叫老爺不好了,中年男人瞪了眼自家的下人,道「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讓大師見笑了」
和尚笑道「o要緊,he肯定是有急事,縣令不如聽他死必克,死必克吧」
下人一臉懵逼,法戒大師這是在說什麼。
縣令也頗為無語,這種夾雜著洋文的話語,聽著好雞兒個難受。
「speak,是說的意思,大師讓你說說看」
下人愣了一下,道「那小的就死必克了,老爺不好了,耿隊長被人殺死了……」
噗~
縣令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耿炎那混蛋死了?
好啊,太好了。
自從鎮子被封,耿炎就不那麼太聽話了,甚至有時候仗著手裡有人有槍,多次頂撞於自己。
現在聽到這一喜訊,縣令大人怎能不開心。
他心中雖然歡喜,但卻還是面不改色道「哦,死就死了吧,鎮子裡哪天不死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下人一臉懵逼的走出大門,您不曾說過,耿炎是你的左膀右臂麼。
就這反應?
「恭喜大人除此大患」法戒和尚是人精,縣令的表現逃不過他的眼睛。
「大師修要亂說,不然我告你毀謗吶,毀謗你懂嘛」
法戒和尚笑而不語,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讓人不禁為其折服。
可接下里縣令的話,卻讓他笑容瞬間消失「大師,明天就到日子了,您應該有把握除掉湖裡的邪祟吧」
「歐服靠死(當然),我要的經文都準備好了?」
縣令皮笑肉不笑道「都按大師要求做了,明天可就看大師的了」
臭和尚,看明天你完不成任務的,本大人非炮製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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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是秋生來的第三日。
對於湖心鎮,他也有了深刻的印象,下雨,下雨,再下雨,連綿不絕的下暴雨。
心情能美麗才怪。
陪著小岳在樓下喝著粥,秋生朝耿帥問道「還沒找到周氏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