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武,由雪嵐峰藥廬弟子秦雙,對陣狼居峰弟子古窟,雙方可以場了!」隨著另一塊場邊,澄元武宗內務堂堂主資均揚聲宣布道。品書網
周圍許多人一聽到資均的話,立刻不約而同的紛紛圍向秦雙的這塊武場。
「快過來,秦雙正面碰古窟了!」
「一次古窟的挑釁讓秦雙給躲過去了,這一次秦雙可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咯!秦雙次連應戰都不敢,當然是因為擋不住古窟的沉犀功,現在可沒辦法不應戰了,除非直接認輸吧!」
「這下有好戲看了,古窟一定不會放過秦雙的……」
眾人議論紛紛,竟是沒有幾個看好秦雙的,反而有不少幸災樂禍之人。
「秦雙,快滾進武場來,爺爺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古窟早已迫不及待的躍進了武場內,揮舞著粗短的手臂叫囂著,張狂無。
在眾人的眼光注視下,秦雙笑了一笑,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武場,站在古窟的對面,淡淡的說道:「何必那麼急著出洋相呢?」
「死到臨頭還要口出狂言!」古窟滿臉兇悍,看著秦雙好像看著一隻獵物似的:「一次你運氣好,讓你毫無損傷的逃過去了,不過這次你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準備認命吧!」
古窟知道自己吃定了秦雙,以秦雙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實力,根本沒辦法在自己手下走過幾個回合。雖然雷揚建說過想要親自對付秦雙,不過古窟認為秦雙是不可能堅持到跟雷揚建面對面的那一輪武的。
所以,與其秦雙讓別人給打下去,還不如自己現在下重手把秦雙打死或者打殘,想必雷揚建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責怪自己,說不定一高興起來,還會嘉獎自己呢!
秦雙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在靠近看台的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一霎不霎的看著自己。
「紀兒,你怎麼了?在看什麼?」看台的陳青竹的聲音傳進正盯著秦雙看的陳小紀的耳朵,她發現自己的侄女似乎從剛才開始一直在朝著某個固定方向看,便運起內力,聚氣成絲,以傳音入密的功夫詢問陳小紀。
陳小紀神情不變,淡淡的同樣以傳音入密的方法回答道:「姑姑,我沒看什麼,是觀察一下各個武場的情況。」
以她如今的修為,傳音入密並不是什麼高深奧妙的功夫了,這只不過是一些對真氣運用的小技巧而已。
陳青竹看了陳小紀一眼,又一抬頭,眼光已經落在正在武場與古窟面對面的秦雙身,心裡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依然以傳音入密說道:「我知道你在看著秦雙,秦雙以他原本殘脈之身,能夠知道知恥而後勇,刻苦修煉到現在這個水平,已經是極為不易,我也十分佩服他。不過武場的對手一個一個強,他是闖不過古窟這一關的,你還是要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不如再運轉一遍『劫心咒』,好好武,不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你自己的發揮啊!」
陳小紀並沒有任何忤逆之意,點點頭回答道:「是,姑姑,紀兒明白。」
雖然她表面沒有任何異樣之色,實際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如今內心是如何的混亂。
從她那天在宗門山路看到秦雙和古窟對峙時,察覺到自己內心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她覺得自己在閉關了那麼長時間之後看到秦雙,似乎應該感到非常高興,非常開心才對,而實際,在她看到秦雙的那一刻,陳小紀也確實感到自己的心似乎狂震了起來。
而當她看到秦雙似乎身處危險之時,也便自然而然的揮出了那一道劍氣,隔開了秦雙和古窟。
可是讓她有些難受的是,很快的她的那種心跳平復了下去,這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心跳並不是主動平復下去的,而似乎是很被動的安靜了下去,這正是讓陳小紀覺得心頭大亂的原因。
此時,她一直在看著秦雙,又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心亂如麻和恢復冷靜互相交織的怪異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有些心慌意亂,無法集精神。
不過當陳小紀很聽話的運轉「劫心咒」的時候,她的心情很快真正平復了下來,眼光也從秦雙身移到了其他武場,這個時候她甚至很怪,自己為什麼會對秦雙感到一種莫名的心跳?她和秦雙難道不應該只是認識而已嗎?
武場的秦雙自然不知道陳小紀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