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虛有其表!武功一個個弱的跟雞似的,還學什麼人家玩陣勢?秦雙算什麼貨色?我的級別高還是他的級別高?就算那小子來了,他也得聽我的!你們也一樣要聽我的!我說可以練的就練,不可以練的就不許練!」
回臏罵得興起,由於他背對著大門,實際上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看到施施然走進來的秦雙。
「秦護衛!」
眾人一看到秦雙,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
秦雙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可比回臏高的太多了。
而沒有心理準備的回臏一聽到秦雙來了,竟是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脖子,趕忙回頭——他可沒有忘記之前被秦雙弄得肩膀脫臼的那一次交手,哪怕回臏根本不認為秦雙的武功真的有那麼強。
看到秦雙微笑的看著自己,回臏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回歸一副蠻橫的表情,大聲喝道:「秦雙!你未免太過喧賓奪主了!你區區一個鐵甲護衛的身份,竟敢花言巧語蒙蔽三小姐,讓他們不遵從老子的命令,胡亂訓練,你該當何罪!」
他嘴裡雖然說是在問罪,實際上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卻是表露無遺,任誰都看得出來。
秦雙淡淡的一笑,道:「回護衛何不自己去問三小姐?」
回臏哼了一聲,沉聲道:「沒這個必要!在燕川城主府中,任何一個別院,除非有特別的指定,否則都是以級別最高的護衛作為訓練指導,錦薔別院也是如此!我可沒聽說三小姐有特別指定秦雙你來指導他們訓練!這裡只有老子一個銀甲護衛,你們當然都要聽我的,否則就是以下犯上!」
實際上,回臏雖然沒有參與之前魏語夏和秦雙他們幾個人的會議,但他自己心裡也明白,如果他去問魏語夏的話,連想都不用想,魏語夏肯定是支持秦雙的行動,甚至還要自己配合秦雙。
對於回臏來說,願不願意配合秦雙是另一回事,關鍵是二小姐魏漱秋要自己暗中給三小姐使絆子搗亂,不要讓魏語夏發展得太好,所以不管魏語夏作出什麼決定,回臏都要攪亂她的計劃。
而他一直要求錦薔別院的護衛們練習舉石墩,其實也是一門壞心思的要把這些護衛練成什麼都不會,只有一身傻力氣卻毫無戰鬥力的廢柴,讓三小姐的錦薔別院在二小姐面前完全抬不起頭來。只要有了這項功勞,說不定二小姐一高興,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加入二小姐的麾下了。
眾護衛聽了,心裡都有些泄氣,哪怕他們都知道秦雙並不怕回臏,但是從身份上來說,回臏是銀甲護衛,秦雙只有鐵甲護衛,的的確確比回臏低了一個等級,如果嚴格說來,也確實應該聽回臏的指揮。
只有秦雙自己不慌不忙,笑嘻嘻的摸出一個腰牌,在回臏面前晃了晃,譏諷的說道:「只有你一個銀甲護衛?看清楚,這是什麼?」
就算回臏眼睛近視,他也立馬就認出來了,頓時連說話的聲音都結巴了起來:「這是……這是銀甲……銀甲護衛令牌?!你,你怎麼可能……」
秦雙嘿嘿一笑,學著回臏的樣子,將令牌掛到腰間,毫不客氣的嘲笑道:「沒話說了吧?打臉不?」周圍的護衛頓時歡聲雷動,掌聲四起,更有人對著回臏狂吹口哨的挑釁。
回臏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他可不敢懷疑秦雙的銀甲護衛令牌是假的。
之前只有他一個銀甲護衛的時候,在錦薔別院,他對這些護衛可是呼呼喝喝,指手畫腳,想讓他們幹嘛就幹嘛,無所顧忌,他說一沒人能說二,別人只能生氣,卻無法對自己怎麼樣,那是多麼的風光。
想不到這個秦雙一來,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晉級為銀甲護衛,而且還得到全部護衛的擁護愛戴,直接搶走了回臏的威風,這讓回臏怎麼受得了?
直到此時,回臏才嘗到被眾人拋棄和孤立的滋味。
「不!不是這樣的!就算你是銀甲護衛又如何?老子也是銀甲護衛,憑什麼他們就得聽你的而不是聽我的?!」回臏氣急敗壞的大聲嘶吼起來,極力的想要挽回自己的尊嚴。
秦雙渾不在意的笑道:「既然你非要這麼說,咱們都是習武之人,那就以拳腳高低來決定聽誰的吧!回護衛意下如何啊?」
眾護衛一聽,更是群情高漲,吹哨吶喊,要看兩人動手。其中不少護衛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