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宇和陳志強聽到了葉大醉酒後地哼唱之後,都是無奈地一笑,誰都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討論著他們的計劃。
二人談論了許久,不知不覺五個小時過去了,而在這將近五個小時的長談之中,他們二人相互探討,暢所欲言,中間有分歧,也有默契,終於在凌晨的時候把他們計劃敲定了。
陳志強又喝了一杯酒,搓了搓手,哈著熱氣對著葉宇說道:「葉少,我們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應該給咱們的組織取一個名字啊?」
葉宇並沒有回答陳志強的問題,而是看到了陳志強的搓手動作之後,有些抱歉地說道:「強哥,我真是大意了,我沒有想到現在的天氣對於你而言有些寒冷,讓你在這凍了好幾個小時,你等一下,我去把火爐拿過來。」
葉宇說完沒等陳志強開口,便站起身來向著破敗的廚房走去。
十二月份的江州,雖然不怎麼寒冷,但是在一個沒有禦寒功能的房間中坐幾個小時,僅憑著白酒取暖,還是讓陳志強這樣的普通人難以忍受的。
說句實話,陳志強在半夜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寒冷,想要給葉宇提一下,但是當他看到葉宇一直在認真思考關於如何在江州占據一席之地的事情之後,也就忍著沒有開口。
現在當他見到葉宇親自為他提火爐,他的心,早就已經熱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有時候,讀書的人也很仗義。
陳志強站起身來剛想去廚房去提火爐,葉宇便提著正在燃燒著的炭爐走了過來。
「葉少,我來吧!」陳志強連忙上前一步說道。
葉宇擺了擺手,一個跨步,提著炭爐走到了酒桌前,放下說道:「強哥,你我兄弟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是在和你虛偽客套,真的。」
陳志強看著葉宇臉上的沒有絲毫城府的笑容,聽到了他語氣當中包含真情的話語,只覺的鼻子一酸,他立刻冷吸了一口涼氣,壓抑住這份感動,對著葉宇說道憨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葉宇白了他一眼,給他扔了一支煙說道:「得了,你愛咋地咋地吧,坐,剛剛你說要取一個名字?」
陳志強接過煙之後,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機,伸到葉宇的身前,葉宇沒有拒絕。
陳志強在為葉宇點上了煙之後,一臉開心地再點上了自己的煙,抽了一口說道:「是的葉少,你說我們既然打算要控制江州的地下勢力,是不是應該取一個名字?」
葉宇抽了一口煙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應該取一個名字,你說取什麼名字好啊?」
陳志強聽到了葉宇話之後,苦笑著說道:「葉少,我只是一個粗人,你讓我取名字不是難為我嗎?」
葉宇聽到了陳志強的話之後,拿起酒桌上散落的花生米直接向他的身上砸去,笑罵著說道:「裝,還跟我裝是吧?」
陳志強面露委屈地說道:「葉少,我...」
葉宇根本就沒有給他申辯的機會,在他剛張嘴的時候就說道:「一個粗人能成為一個上市公司的主管?」
陳志強聽到之後,只能無奈地笑道:「呵呵呵。」
葉宇看著他嘲諷道:「呵呵,呵呵,笑什麼笑?趕快想名字啊!」
陳志強聽到之後,看了看葉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葉少,其實我以前想到了一個名字,是我自己瞎想的,我給您說說?」
葉宇看了他一眼說道:「行,你先說說看。」
陳志強拉了拉自己做的板凳,衝著葉宇神秘地說道:「葉少,您覺得華龍會怎麼樣?」
葉宇聽到之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行,以後就叫華龍會了,哈哈!」
陳志強聽到了葉宇的肯定之後,心情大好,拿起手中的煙,狠狠地抽了一大口,心中無比的暢快,他此時的心情就像電視劇中所演的那樣,「士為知己者死。」
在確定了自己勢力的名字之後,二人又接著商量了一些其他的細節,比如如何和蘇慕風搶生意之類的,並且時不時地發出陣陣笑聲。
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太過集中,所以便沒有注意到醉酒躺在床上睡覺的葉大,他的手指毫不在意地摁了一下自己的腰帶,嘴角處露出了一絲笑意不知道是因為做了什麼好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