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東方不敗溫柔的跟個小媳婦兒一樣,眾人還是一陣提心弔膽。
沒看到武功強如向問天都撲街了,而且怎麼撲的都不知道!
眾人只見紅影閃處,已到了任我行身前。任我行一臉狠辣,東方不敗出手之快他決計抵不過幾招,也不閃避,手中長劍往紅影直刺了過去。
這兩敗俱傷的打法,任我行平生也只是第二次,第一次便是面對我的孤獨九劍時。
與我也會「吸星**」不同,任我行面對東方不敗,所練的「吸星**」功力雖深,可是東方不敗身法快極,難與相觸,二來所使兵刃是一根繡花針,無法從針上吸他內力。
東方不敗自不會與任我行兩敗俱傷,身形一動便跳了開去,避開他這一劍,饒是如此,任我行左眉已被他繡花針刺中。
若不是東方不敗要躲避任我行這一劍qule)d繡花針才失了準頭,否則任我行的一隻眼睛已給他刺瞎。
東方不敗看著任我行,嘖嘖讚嘆道:「不愧是任教主,好劍法,夠狠辣!」
任我行「哼」了一聲,一臉戒備,大聲喝道:「大家一起上,今日不除了這奸賊,都得死在這!」
任盈盈、綠竹翁、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丁堅、施令威、上官雲等七大長老,已作出叛教之舉,那是十惡不赦的死罪。
此刻眾人也都知道任我行說得不假,眾人也是混跡江湖。見慣了風風雨雨,都有一股狠勁,即便東方不敗武功超神入化,也各自拿著兵器上前夾擊。
當世一二十位高手一同夾擊,其中還有伺機施展吸星**的任我行,聯手出戰,何等厲害。
但東方不敗兩根手指拈著一根繡花針,在眾人之間穿來插去,趨退如電,竟沒有半分敗象。
斗到酣處。猛聽得上官雲大叫一聲。單刀落地,一個筋斗翻了出去,雙手按住右目,這隻眼睛已被東方不敗刺瞎。
眾人依舊往東方不敗猛攻。卻未能碰到他一點衣衫。
我並未出手。看了躺在床上的楊蓮亭一眼。正巧迎上楊蓮亭的目光,兩人對視,楊蓮亭卻也不怕。雙目一瞪。
楊蓮亭以為我要對他出手,以此來威脅東方不敗,殊不知我是好奇地打量著這頭古代小攻。
笑著搖了搖頭,我又看向交手的眾人,看著面對眾高手圍攻,沒有半分敗跡的東方不敗,有些讚嘆。
葵花寶典不愧是一門神功,修習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已位列武學宗師。
無他,只一個「快」字!
論一個人的武功,大抵是內力與招式兩部分,東方不敗的內力固然比不上那天山童姥,但輪輕功與招式之快,卻也不分伯仲。
想那虛竹兩百多年的內力,對付一個丁春秋還要靠「生死符」,就知道內功深厚也不是萬能的。
除了張三丰那活了一百多年的老道,東方不敗怕是後世唯一可以與前人相比的武學宗師。
注意到楊蓮亭的不止我一人,任盈盈從混戰中抽身,慢慢移步走向床邊,突然左手短劍一起,就往楊蓮亭右肩刺了過去。
她是想讓楊蓮亭呼叫出聲,分散東方不敗的心神,高手過招只在瞬息之間,只要東方不敗分心,面臨眾高手的圍攻,難逃落敗。
楊蓮亭猝不及防,大叫一聲,盈盈跟著又是一劍,斬在他的大腿之上,此刻楊蓮亭已明白任盈盈的用意,強忍疼痛,再也不哼一聲。
任盈盈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斬了下來。」長劍一顫,眼見著就要斬下楊蓮亭一根手指,突然一動不動地停在半空。
「你幹甚麼!?」任盈盈俏臉上又驚又怒的看著我,卻是被點了穴道。
「死丫頭!」混戰中的東方不敗斜眼見到任盈盈的舉動,尖叫一聲,見她被點住了穴道,不禁有些納悶,這是窩裡反了?
混戰中的任我行、綠竹翁、黃鐘公等人,一個個也震驚不已,我這是要反水,投靠東方不敗了?
見眾人餘光都看向自己,我笑了笑,擺手道:「你們繼續!」
他見任盈盈以楊蓮亭威脅東方不敗,便忍不住出手阻攔,否則東方不敗一旦敗了,他上哪找這麼一個好對手去?
以他如今的武功,想找一個武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