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放再次慘叫一聲,捂著屁股就連滾帶爬逃出了房間。
整整一夜,哀嚎聲不絕。
吵的整個閣樓的修士一宿未眠,咒罵不斷。
顏雨辰在床底下茫然地問了一句後,隨即又繼續蒙頭大睡起來。
頭很疼,人很困。
管他誰在「啊啊啊」,只要能睡覺就成。
第二天,一個極為勁爆的消息悄然流傳開來。
「王兄,你聽說沒?」
「聽說什麼?」
「昨晚張放那傢伙連夜去給那個新來的小子賠罪,竟然不知廉恥,脫了褲子用屁股討好人家,結果被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子給爆的菊花殘,滿身血,哀哀哭泣到天亮,可慘了。」
「我靠!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啊,聽說有名弟子昨晚剛好從走廊過,看見張放在那小子的房門前敲門,說要給人家賠罪呢。結果不到一會兒工夫,就捂著屁股,慘叫著逃了出來……」
「尼瑪!那小子就那麼牛叉?能把人給爆哭?」
「嘖嘖,何止是爆哭,你該去看看張放的,趁機瞅瞅他的屁股,簡直是啊……哎,慘不忍睹,血肉模糊,連那朵花都不知道在哪兒了,到處都是洞,鮮血汩汩直流……」
「……」
「尼瑪,那少年可真是人不可貌相,鳥不可尺量啊。咱們以後可要離他遠點,小心菊花不保啊。」
「劉兄所言甚是,聽劉兄這般說,在下覺得有些膽戰心驚菊花發寒,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街上買條上了鎖的鐵褲衩,以防那小子看上咱們了呢?」
「這個……劉兄跟錢兄都是這般想,看來的確有這個需要,走。」
「事不宜遲,趕快去買,保菊要緊啊。」
於是街道上,很快便多了許多買鐵褲衩的男修士,喜的那位男老闆眉開眼笑。
然而待問清了原因後,這位男老闆立刻臉色一變,慌忙把最後賣出去的五條鐵褲衩給奪了回來,陪著笑道:「這五條不賣了,在下得留著給我的兩個兒子和爹爹穿。」
「那你留三條就是了,還有兩條呢?」
老闆一臉驚懼地道:「我自己也要穿一條,畢竟我經常上街做生意,晚上走的比較晚,要是遇到那個猛人,實在是……」
「那還有一條呢?你他麼的不會要給你旁邊這條公狗穿上吧?」
「哎,最近我家娘子剛懷孕,還不知是男是女啊,若是生個男孩……哎,總要未雨綢繆,給小兒子留一條保命吧,各位說是不是?」
「……」
大街上到處流傳著這種可怕消息,於是很多男修士都陷入了恐慌。
而一些女修士,則在心中暗暗遺憾。
那少年竟然那麼牛叉,那麼猛,為啥要喜歡男人呢?
他要是喜歡女人,那該多好啊。
當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傳的滿城飛揚時,張放依舊在房間慘叫。
那位老醫師一邊臉上發白地給他上藥,一邊忍不住低聲勸說道:「張師侄啊,以後注意點,就算這邊境女人少,你也不至於……哎,看看你這後面,簡直沒法看了,就像跟刀子剜的一樣,那少年也太亢奮了吧,怎麼能不懂得憐惜你呢……」
張放勃然大怒,一邊慘叫一邊破口大罵:「臥槽尼瑪!你他麼的眼睛嚇了是吧?你堂堂一個醫師,連他麼的刀傷都看不出來?老子再饑渴,也他麼的不會跟那小畜生……啊——臥槽!輕點!」
老醫師心中暗暗冷笑,手中更加使勁兒起來。
屁股都開花了,一朵菊開成了無數朵,你小子竟然還敢罵老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房間裡的慘叫,依舊再繼續著。
而在另一處房間,顏雨辰還躺在床下,雙腿夾著被子,睡的口水直流,美夢連連。
「砰!」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周芷琪一襲長裙,快步走了進來。
「咦,人呢?」
床上空空,隨即她便在床下發現了一個腦袋。
「顏雨辰,你怎麼睡到床下了?聽說昨晚張放來找你麻煩了,你把人家屁股捅爛了?」
周芷琪連忙走了過去,一邊拍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