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元夕是我們武館新來的教席武師。」
成是非記在心上,然後問父親,
「爹爹,您的意思是,元大哥願意幫咱們出手了?」
成雲德點點頭,自己兒子還是不錯的,一聲「元大哥」的稱呼便在心中把元夕當成了自家人。
想了一下,他又說道,
「你三位師兄,目前在武館的教席提成是三成吧,我記得曾經是二成來著,後來他們都大了,也要成家了,師父便又加了一成。就這樣,那仁、義二位還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成是非畢竟年幼,人情世故,買賣理財涉入不多,只好繼續聽著,自己多用心學一學。
想到元夕也要在武館擔任教席武師,他問自己的父親,
「爹爹,元大哥的話,酬勞怎麼定?」
成雲德笑了一下,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的看法呢?」
成是非想了想,
「我覺得,四成比較合適,不過三位師兄那裡可否再加上半成?」
成雲德點點頭,
「說說理由!」
成是非沒有急著開口,思索了一下之後,回答道,
「既然爹爹認定元大哥能成為解決我們武館當下之急的關鍵人物,那么元夕大哥必定有過人之處,定是三位師兄所不能及的,所以元大哥的提成可以高一些。不過元大哥畢竟初來乍到,一下子定太高又不太好,畢竟他的本事別人可沒看到過,尤其是三位師兄,難免會有想法。便是爹爹定的,他們也未必會服氣,所以咱們再給三位師兄加半個提成,一來穩定一下出走兩位所帶來的不好影響,二來三位師兄這段時間也挺辛苦,加些銀錢也是應當。至於元大哥能不能真的服眾,那還真得看一看他的本事了。」
聽兒子這麼說,成雲德點點頭,
「不錯,你能想到這些,以後爹把武館交給你也就放心了,你也慢慢大了,多替爹分些憂,爹也好享享福。你元大哥以後必定不會在咱家武館長久,你所要仰仗的,還是你三位師兄,好了,你去忙吧!」
成是非「嗯」了一聲便起身離去。
元夕對穿著確實沒什麼想法,但是他沒想法,不代表別人沒想法。
曾經師父帶他下山的時候,要不是有師父領著,可能師父去的那些酒樓茶館,可都不會讓他進的。
這樣一對師徒在平常人眼中就很怪異,都在猜測這個孩子的來歷。要不是山居士讓元夕跟他一起吃飯,好吃的隨意讓他吃,恐怕很多人都把山居士當成人販子了。
元夕也是乖巧,跟著師父出去,一聲不吭,連聲師父也不叫。
自己有
銀兩,那就去逛街。
帶著錢袋子,元夕出了門。
出門之後,走到前院,剛好碰見成是非,成是非迎了上去,喊了一聲,
「元大哥!」
也得虧是元夕記性好,記得剛進屋的時候,屋子裡坐著這麼一位,不太確定來人,他遲疑道,
「你是?成世伯的兒子,成是非?」
成是非笑道,
「元大哥好記性,看了一眼就記住小弟了,大哥以後叫我小非就行。」
元夕看著這年歲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還略有些稚氣,只覺得親切不少。
到底還是個少年郎,誰不想多幾個玩伴呢。
看著面帶笑意的元夕,成是非高興的說道,
「元大哥,你這是要出去麼?」
「對,我出去逛逛,昨天傍晚才剛到平南城,今天要好好去逛一逛,以前與師父也來過,卻沒怎麼逛過。」
聽元夕這麼一說,成是非高興地說道,
「元大哥,正好小弟也是要出去,我們一起吧,我爹交代了,讓我去醉仙居定一桌酒席,晚上為元大哥接風。」
元夕一聽,連忙說道,
「小非,何必這麼麻煩?我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成世伯幫了我這麼多,這怎麼好意思呢?」
成是非一聽,笑道,
「元大哥這是哪裡的話,爹跟我說了,你都答應在武館當教席武師,那咱這都是一家人了,給大哥接接風是應該的,正好帶元大哥認識認識我幾位師兄。」
元夕一想,也是,便不再推辭,
「好吧,那咱們一起走吧!我想先去布莊看看,做幾身合體的衣裳。」
聽元夕這麼一說,成是非欣喜,
「大哥,布莊離醉仙居不遠,咱倆先去把酒席訂了,然後我陪你在城中逛一逛。」
「好!」
二人結伴走出武館大門。一眾弟子很是好奇,這位布衣少年究竟是誰?難道是館主的遠房親戚?少館主對他還這麼熱情,館主不愧是大仁大義之人,對自己遠房親戚都這麼熱情。
也有人猜測是館主師門來人,立刻遭到其他人反駁,你見過誰家大派弟子穿的這麼寒酸?
被駁之人心想也是這麼回事。
孔禮祥、朱智莽、周信良三人在教席休息屋裡喝著茶。
方才成是非來過,簡單說了下,元夕要在武館擔任教席武師,晚上去醉仙居為其接風,幾位師兄一併過去,大家相互認識一下。
朱智莽看了眼師兄,
「師兄,你怎麼看?」
孔禮祥喝著茶,沒說話,看了眼老五周信良。
周信良年紀是師兄弟五個人中最小,曾經諸位師兄對其都很照顧,包括離開的那仁義二位。
他見師兄孔禮祥看了眼自己,便開了口,
「師兄,他倆找過我,但是我沒答應,我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師父的事情來的,沒有師父,我早就餓死了。」
孔祥龍放下小茶壺,開了口,
「別說是你了,他倆也找我來著,老四那裡肯定也去過了,是吧,老四?」
朱智莽點了點頭,
「我給罵出去了,倆不是人的東西!」
孔禮祥手托著小茶壺,手指摩挲著,感受著茶壺的質感和透過來水的溫度。聽朱智莽這麼說,他開了口,
「你呀,還是那急脾氣。你看我,連門都沒給開,直接喊了聲,沒在家。」
又嘬了口茶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