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郎和五郎趕緊答應一聲,很快就砍了一堆干樹枝過來,把火升了起來。
望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八郎,焦躁的五郎來回踱步。
「他怎麼還不醒?你到底能不能救活他?」
程昊坐在火堆旁邊,一臉的平靜。
「他的傷勢有多重你難道沒有看見嗎?能救回性命已經費了很大的力氣,想要他這麼快醒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五郎,你又亂說話,如果不是小兄弟,八郎現在恐怕已經死了,救人這種事怎麼可以著急?」
黃三郎呵斥了五郎一句,五郎一臉委屈,蹲在地上不說話了。
「小兄弟,你看八郎能不能醒過來?」
黃三郎雖然呵斥五郎,但是心裡也沒有丁點的把握,至少他也完全看不到八郎有任何生命的跡象。
「他死不了,不過沒這麼快醒來,而且傷了他的這頭蠻獸身上有毒,要想為他解毒,恐怕還要費點力氣!」
黃三郎倒吸一口涼氣,嘆息一聲說道:「這種羽狼的確是身上有毒,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會碰這種東西,這次是因為要用到羽狼身上的毒囊才會冒險追殺這畜生,沒想到八郎還是遭遇不測!」
程昊眉頭一皺,轉了轉眼珠之後說道:「你們用這畜生的毒囊,莫非是有人變成了不能說話也不能甦醒的怪病?」
黃三郎身體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程昊。
「小兄弟如何知道?你難道是猜出來的?那你可知道那種怪病是怎麼回事?」
程昊點了點頭:「不好確定,看到之後才能說。現在的問題是把八郎救活,為他解毒的事情還要你們另想辦法。」
「小兄弟有事儘管吩咐,我們一定照做。」
程昊能夠說出毒囊的用處,在黃三郎心中的地位又高了一截,說話更加客氣。
「天下之物,相生相剋。可以解羽狼身上劇毒的東西,其實就在羽狼的棲息之地。有一種紫黑色的植物,葉子就像是鋸齒,你想辦法找來,就能救活八郎!」
黃三郎的眼前一亮,卻是沉默不言,思考了一陣之後問道:「我們能不能先把八郎帶出去?」
程昊搖頭:「絕對不行,現在搬動他的身體等於要他的命,只能有人在這裡看著他,等待解藥。」
黃三郎看向了五郎,說道:「五郎,你現在馬上回村子,召集所有青壯年,去羽狼的棲息地把小兄弟所說的解藥找來,我在這裡守著!」
五郎點了點頭,在夜色之中迅速的遠去。
其實黃三郎去搬救兵最合適,不過黃三郎這麼安排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以五郎的暴躁脾氣,守在程昊和八郎身邊著實讓人不大放心。
八郎雖然沒有甦醒的跡象,但是每隔一段時間,程昊就會把碾碎的藥粉為他吃下一部分,外敷一部分。
至少從外表看起來,八郎的傷口在慢慢的癒合,只是依然沒有甦醒的跡象。
通過交談,程昊才知道,黃三郎他們居住的村子居然就在蠻荒山脈之內,二級蠻獸生活的圈子裡面。村子裡面的人很少會到外面去,搬來這個地方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
至於程昊自己的身份,程昊也只是含糊其辭,黃三郎倒也知道分寸,沒有追問。
程昊有些意外的是,五郎回來的比他想的要快的多,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帶著另外的兩名青年來到了程昊這邊。
五郎手裡拿著一個布包,非常的小心翼翼,跑到了程昊面前一遞。
「你要的解藥,都在這裡啦,趕緊給八郎吃。」
「五郎別胡鬧,帶去的人沒出事吧?」
黃三郎對這個五郎也沒辦法了,說話太不注意。
「這次是二哥帶隊,把那一窩狼崽子全宰了!我一個人砍了三個,當是給八郎報仇!」
「你帶人先回村子,我在這裡看著八郎。」
「不行,我也留下。」
黃三郎把眼一瞪,嚇的五郎縮了縮脖子。
「我走還不行嗎?」
留下解藥之後,五郎不情不願的走了。
程昊把五郎帶來的解藥拿了幾株交給黃三郎。
「搗碎一點,拿過來給我。」
黃三郎點頭答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