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護士長陳青青,平時穿著光鮮,總是一副高貴端莊的模樣,但此刻,早已嚇得癱軟在地上,見到許卓走過來,往後挪的同時,戰戰兢兢地道。實是剛才許卓的「兇狠」給她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許卓蹲了下來,抬起手掌,本想狠狠打這個女人一巴掌,但是,終究,還是放下了手。他實在是不願意打女人,尤其,還是昔日的同事。
見到許卓放下了手,陳青青如釋重負,不過,隨後,許卓的一席話,令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只見許卓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背對著她,淡淡地道:「我怕打你髒了我的手。……你可知道,外面一般的小偷、搶劫犯,其罪行恐怕也及不上你們的十分之一。銀杏醫院每年有那麼多人去世,有一些孩子年紀輕輕就告別了這個世界,其中不乏你們這些毫無醫德可言的害群之馬造的孽吧?就因為你們的貪慾,要多死多少人?銀杏醫院兒科,那些孩子本來是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就因為被暗中換了藥,生命還未綻放就若枯葉般凋零。你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將心比心,要是你自己的孩子也被別人這般,你自己又該作如何感想?憤怒地去撕打對方也不為過吧?……話已至此,多說無益,法律會懲罰你們的!」
許卓說完,就搬了一把椅子,冷酷地坐在了門口,看著這些人。他自己如果走了的話,怕這些人叫來同夥,然後逃之夭夭。雖然最終抓是能抓住,但是,會造成許多麻煩不是?至於這些人重傷,流血,一時之間倒也死不了,救護車估計馬上會來,許卓也懶得給這些人急救,包紮了。讓他們受一點苦也是應該的。
光頭男子等人一面哀嚎,一面不時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許卓,只是,許卓功夫比他們厲害,他們也拿許卓沒有辦法。
大約十分鐘後,救護車、警車的聲音就由遠及近,很快,停在了這棟商業大廈的樓下,不一會兒,王大力就帶著一幫人趕了上來。
「好小子,夠厲害的!」眾警察見到眼前的一幕,又看了看許卓,不由都露出極度欽佩的神色,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居然能同時對付這麼多黑`社會份子,即便是王大力,也十分驚詫許卓的戰鬥力。
許卓只好說,平時愛好武術,今天是被逼的沒辦法,奮力自衛,所以才超水平發揮,云云,總算糊弄了過去。
王大力覺得,自己對這小子的認知又加深了一層,想不到,這小子居然如此能打!這一般的警察,不,哪怕是精銳警察,徒手格鬥,恐怕也不是許卓的對手啊。
忙活了大約半個小時,這些被許卓打傷的歹徒就都被拖走了,陳青青也不例外。當她雙手被手銬銬上的那一刻,陳青青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神采,看起來頗有些呆傻了。
花名冊自然被許卓交給了王大力,隨後的事情,自有王大力去處理,也用不著許卓操心了。
王大力只是叮囑許卓,先進行保密,不要打草驚蛇。陳青青和那幫匪徒已經在控制之中,沒有機會與外界聯繫,而且,據王大力猜測,這份花名冊只是那光頭男子自己留的後手,估計是想以此以後用來要挾什麼人,其他人如寧榮華等,估計並不知情。也就是說,寧榮華即便知道光頭男子等可能出事,估計也會抱有僥倖心態。
許卓當然不會走漏風聲,他奔波了這許久,也累了,回到家之後,吃了點東西,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進入夢鄉,去修煉通天眼神術去了。
每日睡覺,勤練不輟,而夢中的時間,往往都比現實中的時間長,所謂「大夢幾千年」,做一場夢,也許現實中才過了一個小時,但夢中早已過去千年。許卓入夢修煉,效率其實很高的。當然,至今他還沒有做過歷時幾千年光陰的夢。
也許是「廝殺」累了,也許是「懲惡」太有成就感,總之,許卓今晚睡得相當好,做夢也做得相當美。
仍然是那個四面環山的山谷,積雪皚皚,銀裝素裹,堪稱冰雪森林,許卓在裡面盤膝而坐,參悟法訣,演練各種法門。餓了就吃標槍樹根,渴了就抓把乾淨的積雪吃,不知不覺,竟然在夢中過了五六天,早上醒來,已經是七點五十,要是洗臉刷牙動作稍微慢一點,都有可能遲到。
這也是因為他搬到了醫院附近居住的原因,若是像以前一樣,住在學校宿舍里,那像今天這種情況,那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