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南蜀學院的老師,葛雲海和何月明兩人都是靈玄境的強者。唯一不同的是,何月明已經參透了靈玄境二玄之一的陰玄關,可葛雲海陰陽二玄關都沒參透,這樣一來,何月明竟隱隱佔著上風。
葛雲海雖然急於擒住第五聽雲以便邀功,但短時間內根本奈何不了何月明。有何月明出面,他只求無過,不敢求有功。
「何老師,你可知道你現在正在與整個刑部對抗?!」手上無法取勝,葛雲海開始以言語相激,妄圖用刑部施壓擾亂何月明。
何月明拳出腳往,毫不畏懼,冷笑一聲,喝道:「我是受學部正式編制的學院老師,一不殺人,二不放火,任你刑部誰來都不敢動我!」言語之中,她已將葛雲海劃歸到刑部屬下。
月亮已經升到了頭。
眼看著葛雲海只有守勢,不敢攻擊,已然完全處於下風,那女孩皺著眉,道:「看來這葛雲海也是草包一個,連自己的女同事都奈何不了,還想往我刑部的高層爬……」
凌姓男子並不表態,只是請示道:「要不我去?」
「別。」女孩自覺今夜的行動不會再有紕漏,突然間玩性大起,第五聽雲與她年紀相仿,她又領教了第五聽雲的鋒利言辭,此時特別想從武道上扳回一成,「凌老師,讓青萍過過手,教訓教訓那混蛋。」
女孩姓李,名青萍。
李姓在炎華帝國可是個大姓。
「姐,這……」凌姓男子遲疑了一下,道,「姐,你有所不知,第五聽雲乃是第五族中出了名的廢物,吸納不了元力的。」凌姓男子這麼,主要是想打消李青萍的想法,畢竟他怕李青萍出手沒有輕重,要是一下子就把第五聽雲打死了,那可不好交代。
其實在李青萍和凌姓男子對話之際,第五聽雲也密切注意著薪柴台上的情況,他清楚,就算有何月明助陣,今晚他也別想逃掉。且不何月明已經被葛雲海纏住,就算何月明擊敗了葛雲海,那麼對方還有一個姓凌的男子,為首的女孩既稱其為老師,他的武道境界絕對不低。
除此之外,莊園之外還有巡邏的刑部士卒。與此相比,己方除了何月明之外,根本再無戰鬥力。這麼想想,他突然覺得眼前的情況倒與柴老頭前面的殘局有些相似:何月明就是紅方的「炮」,自己則是「帥」,柴老頭充其量算個「士」而葛雲海是黑方的「馬」,凌姓男子是黑方的「車」,另外還有「兵卒」在外……
殘局,亦是死局。
但第五聽雲卻不甘心,廢話,柴老頭守著這殘局三天三夜都沒死心,他當然也沒那麼容易就範。於是,他心中定了個主意,上前兩步對李青萍道:「喂,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他之所以直接對李青萍,那是因為他聽到了李青萍剛才的話,他猜測這女孩估計也是很有傲氣,對之前自己把她逼得啞口無言的事耿耿於懷。
所以他進一步猜測女孩很想找回場子,因此他才直接叫陣李青萍。
「賭什麼?」果不其然,李青萍很有興致,連忙回問。
凌姓男子看了看第五聽雲,暫時也不話,他不信第五聽雲還能翻出什麼浪。
「剛剛文比,你敗了。那麼我也不占你便宜,武比,我們打一架,誰勝了誰就賭贏了,怎麼樣?」第五聽雲故意強調之前的事,又以「不占便宜」激女孩,為的就是促使女孩答應他設的賭局。
可話一完,對方沒答應,反倒是何月明一掌逼退葛雲海,退回來道:「聽雲,你幹什麼?別亂來!」別人不知道第五聽雲的底,何月明卻知道,武比?第五聽雲拿什麼和人武比?
「好,我賭了。」李青萍生怕第五聽雲反悔,也不去徵求身後凌姓男子的意見,連忙應道,「你吧,彩頭是什麼?」
「你贏了,我無條件跟你走。但你們不得為難柴老伯和何老師,」第五聽雲顧不上向何月明解釋,「我贏了,你得放我們平安回南蜀學院。」
「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別人?那我們先好,你輸了可不能自盡,我可不想帶一具屍體回去。」李青萍也不是一般女子,自然一眼就瞧出了這賭約的門道。但她並不在乎,因為她此行的目的本來就只是第五族的人,何月明和那老奴根本就不是她的目標。
凌姓男子動了動,剛想話,可一聽完李青萍的話,他也退了回去。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