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清一周後便和張震來到粵省,李孝清本來不想讓張震來的,因為他的上一次他元氣大傷,李孝清本想讓他休養幾天。但是這一次聽說李孝清的二師兄要來幫忙,張震便決定親自來這,原因有二,其一:二師弟姜明的一條腿便是自己弄斷的,自己卻從沒正式的道過歉;其二,這一次三人都在也算是師門的一次團聚,他不想就此錯過。
當年張震中央紅隊(鋤奸隊)的時候,這姜明無意中也幫過他除掉過許多漢奸頭子,可是二人卻是不相識的,後來那一次鬥法,二人才真正認識。張震跟他的老領導打好招呼,便在港口等著姜明。
傍晚時分,換做別的地方或許早就是炊煙裊裊了,可是此時此刻的海面上卻是被夕陽映的一片嫣紅,從遠處緩緩駛過來一艘客輪,船不大,到了港口的時候從船上下來的卻是三個人。一個年輕人推著一架輪椅,輪椅上坐著一位中年人,而另外一邊則是站著以為穿著深色中山裝的氣質不凡的一位中年人。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眼睛很小,看著也很老,按理說這老人應該比張震年輕才對,而他身後的年輕人則是臉色極白,李孝清知道,這年輕人的術法應該遠高於其功法。而至於那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則是一直和平和的微笑著,似乎什麼都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大師兄?小師弟!」老人看著李孝清和張震終於是喊了出來,而李孝清看著這位兩鬢斑白,長須飄飄然的二師兄,心中只有四個字:道骨仙風!
「二師兄!」李孝清和張震緩緩的走過去,張震卻是十分愧疚的看著老人左腿上空蕩蕩的褲管。
那老人自然知道這張震所想,緩緩說道「大師兄不用在意這些,天意如此,你我二人今日也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老人扶著張震的手無限的感慨,說的相當灑脫。李孝清看著輪椅上老人的手不禁感到一陣驚嘆,這二師兄的元氣直接湧入了張震的身體,這本是元氣大傷的張震居然一下子有了精神。
「師弟,你這,你這是何必呢!」張震感覺直接又虧欠了這姜明人情,不禁十分的不好意思。
「師兄,你不用但心我,這點元氣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李孝清知道老人確實沒說謊,他這般的修為怕是還要超過李孝清一些,自己現在是築基圓滿,老人恐怕已經是金丹境界了,而且惠師傅曾經說過,二師兄姜明在術法方面要遠超自己和張震,這是天賦使然,姜明僅僅花了五年就把惠施人所有的術法學了去。
「孝清師弟,你這修為快趕上我了,師傅前些年來看我的時候就提起過你!」老人眯著眼十分的慈祥,李孝清聽到師傅的信息不由得一陣激動,急忙問道「二師兄,師傅說了些什麼嗎?」
「他老人家囑咐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還讓我幫你補全三魂七魄,不過我看你這樣子,這東西卻是沒什麼用了。」老人拿出一個鍍金的雕像,這雕像刻畫的正是李孝清,大概三十厘米高,站在八卦台上,李孝清光是一看就知道這雕像裡面貫穿的全是願力,這正是自己和老道當年為那村子除去三足金蟾時立的雕像。
一個普普通通的雕像被煉成法器,還能積攢這麼多的願力,惠施人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李孝清不由得感動得落淚,這惠施人當年離開便是為了他,一個即將渡劫的老人卻為了自己的徒弟四處奔走積攢願力,李孝清接過這願力雕像,心中卻是愈發對師傅感激。
「師弟不用擔心,師傅早已成功渡劫,如今已飛升上界。」老人看了二人一眼把這事情托盤而出:原來自從老人家從張震那離開,便去了港澳,一邊遊走,一年為李孝清積攢願力,後來又奔赴台灣,去看看自己許久不見的二徒弟,並把這雕像交給了姜明,而後便在海外的一個孤島渡劫了,護法的便是姜明。
當時惠道士足足挺過了八道仙雷,第九道的時候,眼看挨不住了,便從這雕像里借了些願力,抵擋住天雷劫,這才得以飛升,而觀看雷劫的姜明卻是從這其中感悟頗深,一舉突破金丹。
「原來這願力還能用來渡劫!」張震感嘆道。
「這願力乃是眾生之力,自然遠高於自身的法力,算了這些咱們有時間再說,我來介紹下,這是我孫兒姜祁,這位是來自新加坡的古大師!」這姜祁對著李孝清和張震執弟子禮,而那古大師則是行的也是弟子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