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施法過程簡單順利,當徐長青將那塊已經製作好的命牌交給陳景德的時候,陳景德夫婦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坐著,似乎還在等徐長青進一步施法。只不過,陳景德感受到在命牌中有股若有若無的聯繫時,他才意識到事情已經結束了,而一旁的陳氏則沒有那種感覺,在看了看丈夫手中的命牌後,依然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便小心翼翼的朝徐長青問道:「徐先生,這就結束了?」
&然已經結束了!」徐長青點點頭,稍微調息了一下體內涌動的真元法力,然後朝臉色略顯蒼白的陳景德,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種感覺真的很奇怪。」聽到徐長青的詢問,陳景德並沒有抬頭,而是始終看著手中的命牌,說道:「感覺就像是另外一個自己被握在手中一樣,我甚至覺得閉上眼睛就能夠變成這塊牌子,通過它感受到周圍的一切。」說著話,他真的閉上了眼睛,神遊一般喃喃自語道:「就好像現在,我就能夠感覺到我自己手上的溫度。」
剛才陳景德同樣沒有從徐長青施法的過程中看到任何讓他感覺到神奇的地方,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徐長青將他的生辰八字可在命牌上時,僅僅只是用手在命牌表面抹了一下,然後他的生辰八字就浮現在了命牌表面。只不過這種手法也和他想像中的施法手段相差太遠了,這更像是在變戲法一樣。至於抽取他的精血、割裂他的魂魄等等聽起來無比駭人聽聞的事情,在運作的時候。卻都是那麼的平淡。就是在額頭上點了一下。讓他感到頭昏一點而已。
如果不是手中命牌給他的感覺如此強烈,恐怕陳景德也會和妻子一樣依舊疑惑徐長青施法是否已經完成了。現在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是他過去的歲月中感到最奇妙的感覺,他可以感覺到另一個自己的存在,而另一個自己也同樣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就仿佛一個人被劈成了兩半似的。
&先生,老陳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無法切身感受到陳景德現在的狀態,陳氏很難禮節陳景德這夢囈般的話語。略帶擔心的問道。
&關係,他只是一時間沒有能夠完全適應下來這種變化,命牌中有他的本命精血和魂魄就等同於另外一個他,而現在這命牌又被他拿在手中,那種不可明言的聯繫也會緊密得多,他沒有修行過,第一個感受到這種狀態總歸會有些迷茫。等這命牌和他的距離遠一點,這種狀態持續的時間再長一點,他也就能夠適應下來了,感覺也就沒有現在這麼強烈。」見到事情快要完結了。徐長青心情也好了很多,解釋起來也詳細了不少。並且指了指木牌,再次對陳氏語重心長的提醒道:「這塊命牌就等同於陳景德的第二條性命,你一定要收藏好,不能有半點遺失。」
陳氏用力的點點頭,道:「知道!知道!我一定保存好!」
徐長青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事情已經完成了,我也要功成身退了,希望你們一甲子能夠逢凶化吉,苦盡甘來。」
這時,陳景德逐漸回過神來,見到徐長青準備離開,連忙站起來,說道:「徐先生,就離開嗎?不多待幾日?」
&留了!事情有些變化,原本我還打算留在這裡幾日,不過我要找的東西已經被別人取走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徐長青搖搖頭,然後再次看了看陳景德,道:「你還是多和你的家人待一會兒好些,看樣子你明天就要和家人有分離之難,少則數年,多則十年都很難和家人相會,趁著現在還有時間,該交代的就交代,免得到時亂了手腳。」
陳景德夫婦倆聞言都立刻沉默了下來,知道徐長青走出了門外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彼此相望,仿佛怎麼也看不夠對方一樣。
徐長青雖然嘴上說要離開了,但實際上他從陳景德家裡出來後,並沒有走遠,就坐在了一個可以看清陳景德家門口周圍情況的木樁上,身上施了障眼法和迷心術,任何人都只會將這塊地方看做是一片雜草堆,即便走到了附近,心裡也會在法力的影響下,不由自主的想要避開這裡。
剛才在將命牌製作好,交給陳景德之時,徐長青便感覺到身上的一股因果業力正在快速的消散,之前差點讓心魔鑽了空子的心境破綻也快速彌補,道心境界也有了明顯的提升。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心神和金仙本體的聯繫也加強了不少,雖然這種加強僅僅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