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原本就是靠著灰袍老者灌注的力量,才有信心要碾壓凌寒天與時年,如今他將所有的力量都灌注進剛剛那一擊中了,如今實力急劇下降。
就在趙虎臉色極其難看之時,那灰袍老者縱身一躍,掠到了趙虎身後,不著痕跡的拍了拍趙虎的肩膀,鼓勵的道,「少爺,不怕,再出手便是。」
這灰袍老者話音一落,趙虎頓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一下子來了信心,氣勢也再次攀升。
時年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這趙虎根本就是藉助別人的力量,也幸好有凌少,不然他今日怕是要著了這趙虎的道。
雖然對凌寒天極為有信心,不過時年還是提醒道,「凌少,這灰袍老者外號鬼手,極其陰毒,你要小心了。」
凌寒天擺了擺手,任由趙虎的氣勢不斷攀升,不過在這個過程,凌寒天明顯是感受到,趙虎體內有一股不弱的力量鎖定了他。
附帶了意識的力量,就幾乎是相當於凌寒天是在面對那灰袍老者了。
「賤民,給我死吧!」
只見趙虎大吼一聲,手中的黑色長槍攪動空間,恐怖的氣機鎖定了凌寒天,槍芒璀璨,席捲向了凌寒天,要一擊必殺。
凌寒天已經感受出來,趙虎這一槍,怕是真命境初期的強者也難以扛下來。
灰袍老者冷笑著掃了凌寒天一眼,就仿佛是看死人一般,如果不是忌憚時敢當,他早就出手,抹殺一切了。
可,下一刻,灰袍老者眼皮一跳,趙虎那浩大的一槍,竟然再次落空。
「這怎麼可能?」
灰袍老者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之色,一個封皇七重天的螻蟻,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趙虎大意,沒有操縱好他的力量,可這最後一次,他已經在那股力量中附加了極強的意志,怎麼會失手?
難道是時敢當暗中出手了?
灰袍老者想到了這個可能,否則絕不能解釋眼前的這個事情。
「時敢當,你既然出手了,又何必躲躲藏藏,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灰袍老者一步站了出來,死死的盯著宅院深處。
「鬼手,你認為我時敢當會像你這麼無恥?」
時敢當似一座移動的鐵塔,從宅院中走了出來,嘲諷的望著灰袍老者,低吼道,「明明是公平挑戰,可你卻暗中灌注力量進趙虎的體內,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時敢當來到了場中,不屑的望著灰袍老者,嘲諷道,「可笑的是,就算是你暗中動了手腳,可這趙虎仍然是廢物一個,連凌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時敢當這話,就是毫不客氣了,赤裸裸的打臉,讓得趙虎一下子僵在了半空,臉色難看至極。
「好,好,時敢當,老夫不跟你逞口舌之利,不如我們切磋一下?」
主子受辱,灰袍老者自然是要給趙虎找一個台階下,立即站了出來,戰意灼灼的望著時敢當,竟然轉移了注意力,要挑戰時敢當。
但就在此時,一道有些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急什麼?你要挑戰時叔,等我與趙虎的挑戰完畢後再說。」
「嗯?」
灰袍老者頓時眼睛一眯,凌厲的雙眼望向了凌寒天,恐怖的靈魂威壓籠罩了凌寒天,喝道,「我與時敢當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插嘴!」
灰袍老者這話一出,凌寒天的嘴角頓時彎起了一抹森冷的弧度,不遠處的時年,看到凌寒天這熟悉的表情,頓時便是明白,凌寒天對這鬼手起了殺心了。
「我算什麼東西?」
凌寒天背負著雙手,迎著灰袍老者的凌厲目光,緩步朝著灰袍老者走去,邊走邊道,「本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自己掌嘴,收回這句話,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什麼?」
灰袍老者一愣,感覺耳朵發岔了,一個封皇境七重天的賤民,竟敢讓他掌嘴,還要收回剛剛這句話,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你這賤民,看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趙虎見到凌寒天得罪了鬼手,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一掃之前的頹喪,大吼道,「鬼手,給我滅了這個賤民!」
但,趙虎這話剛落,只感覺眼前一花,一股勁風襲來,爾後他就感覺半邊臉都失去了知覺,然後就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