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銬,老頭子你不知道害臊我還知道害臊呢,用得著總是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麼?」
楚雲昊很無語,貌似除了在書房認真的見過一次楚輕狂,有兩次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而且正是自己洗澡的時候。
對於楚雲昊時不時的老傢伙老頭子,楚輕狂似乎已經開始免疫,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便是隨意的在楚雲昊房間的床沿坐了下來,神色有點陰沉,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
「老頭,你沒病吧?」
楚輕狂沒有答話,再次狠狠地瞪了楚雲昊一眼便是繼續皺眉,神色壓抑。
「老頭,我說你就算想不開也不用在我的房間吧?」
楚輕狂再次瞪了楚雲昊一眼,只不過手中已經多出兩張半黑半白的面具,雖然模樣已經看不出來,但是楚雲昊卻也猜到正是自己之前給自己那二叔留下的兩張面具。
「原來老頭你用了,那怎麼我沒有看到你呢?難道你沒找到我是迷路了?原本還以為至少是個老江湖呢,卻沒想到是個路痴。」
「閉嘴!」楚輕狂滿臉的黑線,終於忍不住呵斥出來。
「憑什麼你叫我閉嘴我就閉嘴,那我不是很沒面子?」楚雲昊撇了撇嘴,渾然不顧楚輕狂在場,自顧自的擦拭起身體,當然他的整個身體依舊在浴桶裡面,並未出水。
「憑你是本王的孫子!」
「那又不是我自願成為你孫子的,要是給我一個選擇的話,我寧願生在別人身上。」楚雲昊說的倒是實話,這楚雲昊的身體實在是羸弱,要是基礎好點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有這麼多麻煩。
「你!」楚輕狂雙眼一瞪,想要發怒,但隨即似乎想到什麼,神色頓時黯然下來。
或許再給一個選擇的話,他的兒子也未必願意成為他的兒子,他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幾個兒子出生在這個世上的吧。
曾經的楚家,風光無限。
如今的楚家,風雨飄搖。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寧靜當中,楚雲昊似乎也能感覺到楚輕狂的哀傷和無奈,飛快的跳出浴桶穿好衣物之後,便是到桌邊泡上了一杯茶。
「老頭,降降火吧。」
楚輕狂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自己的這個紈絝孫子,貌似已經有整整十年沒有給自己倒過茶水了吧。
「在為今天的事煩惱?」楚雲昊隨意的拉了張矮凳,然後將放了一盤花生的案幾拉了過來。
「還不都是你這個混賬東西闖的禍!」楚輕狂沒好氣的說道,狠狠地瞪了楚雲昊一眼接著說道,「受傷沒有?」
「也就跟王志飛打了一架,沒啥大事。」楚雲昊邊剝花生邊道,「老頭你是在想怎麼報復吧?」
「廢話!」楚輕狂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神色之間殺機半浮半隱。
「那老頭你想怎麼做?明天上朝的時候發起攻擊?」雖然楚輕狂的殺氣逼人,但是對於楚雲昊這樣的曾經「老手」卻是毫無影響。
「哼!」楚輕狂哼了一聲,他其實也知道,沒有證據沒有證人,即便是明天再朝堂掀起風波,也未必起得到多大的效果,只怕也就是浪費一堆口水,得到一些小便宜而已。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原本他根本沒有想過來見自己這個孫子,但是自從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自己的孫子當初就安排好的事情,他便是忍不住過來,想要聽聽自己孫子的看法。
「老頭,我只有兩個疑問,你看能不會幫忙解決一下。」
「說。」
「第一,有些事情,難道就必須要證據嗎?」楚雲昊挑了挑眉,望了楚輕狂一眼,眼眸深處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殺機。
楚輕狂神色一凜。
「還有什麼?」
「這第二嘛,那就是星夢公主的楚翔,雖然好像確實是個巧合,但我總感覺有點不太像,天狼的出現,似乎也有點不是太對勁。而且,來去如此匆忙,似是有意,又似真是偶然。」
「什麼意思?」楚輕狂的心臟猛地一跳,「你的意思是,這是宮裡的那位特意安排的?」
「我不知道,只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楚雲昊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自己老頭是站在宮裡那位這一邊的,所以還有一種奇怪的猜想他並不打算說出來,「或許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