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覺得,不管外頭如何變化,梁以儒是永遠都不會變的。d7cfd3c4b8f3那麼以後呢?以後的趙老九,是不是也會如梁以儒這般,始終保持著最初的待她之心。
兄弟之情,男女之愛。
趙朔輕柔的將她放在床榻上。隨之欺身覆著,伸手扣著她的後頸,毫不猶豫的攝住她的薄嫩朱唇,「能跑出去與梁少傅卿卿我我的抱著,想必傷都好了。」
夏雨張口便想咬住他不安分的唇舌,卻忘了,跟前這人可不是尋常人。
他是趙朔,一個修了千年的狐狸精。
所以在她張嘴的那一剎,他已經趁她不備,咬住了她的唇瓣。近在咫尺的桃花眼,模糊得教人分辨不清,眸中真實的色彩。
夏雨疼得驟然蹙眉。啞著嗓喊他的名字,拳頭雨點般砸在他的胸膛處,「趙老九,放、放、放嘴——疼!」
他咬不狠,哪裡捨得真的咬下去,卻偏偏咬住不放。力道有些疼,但不至於咬破唇瓣。
「爺,我錯了。」她可是最識時務之人。不管有錯沒錯,當著趙老九的面,先認錯,後算賬,才是最明智的。
他一笑,便鬆了口,卻將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頸窩處,貪婪的啃咬著她的白皙的脖頸。
夏雨癢得直縮脖頸,想推開他,卻因為笑得沒了力氣。根本推不開他。雙手握緊了他的胳膊,她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以後、以後再也不偷偷跑出去了,以後、以後再也不讓書呆抱我。」
他抬頭,「前半句我當沒聽見,後半句我記在心裡,如若再犯,爺要你好看。」
事實上,趙朔知道,她不是金絲雀,她也不是尋常的大家閨秀。要她留在睿王府別到處亂跑,簡直是異想天開。所以他不拘她闖禍闖到哪,只在意——遇到事,別躲起來就可以了。
四目相對,夏雨弓起身,輕柔的湊到他唇上,淺淺一吻,「爺吃醋了?」
他蹙眉,「你以為你是誰?爺只是在宣布歸屬權,你,是我的。懂?」
夏雨躺在床榻上,得意的朝他眨眼,「那麼反過來呢?爺,也是我的?」
趙朔輕笑。側身躺在她身邊,隨手攬她入懷。可惜她身上有傷,不敢讓她太勞累,所以暫且放過。否則,就憑那一抱,他必讓她這幾日都下不了床。
唉——如今只能委屈自己。
繼續憋著!
憋著!
就這樣抱著,也是好的。
誰知道這樣的日,還會有多久?
過一天,就少一天,然後越來——越少。
等到夏雨睡著了,趙朔才悄無聲息的起身,走出房間,朝著書房走去。李煥還候在書房內,見趙朔歸來,隨即跪身行禮,「王爺?」
「這麼大樁案,早晚會遞呈刑部,會鬧的滿朝皆知。」趙朔坐定,面色沉冷無溫,「我要知道,是不是他們下的手。」
李煥俯,「卑職已經留人,想必會盡力追查。只不過這是大案要案,既要不驚動知府,又要以防打草驚蛇,會耽擱一些時日。」
「事已至此,耽擱就耽擱吧,畢竟他們的目的不是殺人,只是滅口。」趙朔扶額,有些頭疼,「把阿奴換回來,以後怕是會越來越麻煩,意外之事將會越來越多。」
李煥點了頭,「卑職明白。」
「起來!」趙朔很慶幸的是,方才梁以儒來的蹊蹺,而後又走得乾淨,沒有多說半句閒言碎語。他想著,梁以儒不會無端端的前來,只是為了看一眼夏雨。何況來的這樣狼狽,覺得梁以儒平素的為人。那麼只有一個解釋,梁以儒知道了一些關於夏雨的要事,所以想來看看夏雨是否也知情。
梁安邦乃是代州府的知府大人,代州出了這樣的大事,不免會第一時間通知梁以儒。
畢竟一個是地方官,一個是在京為官,父之間比較容易溝通。
如此一想,當時趙朔幾乎是拔腿就跑,生怕梁以儒真的是因為代州花滿樓之事前來。更怕梁以儒一著不慎,吐露實情。若是如此,只怕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