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哈圖,乃七皇子座下。.」哈圖躬身,行的是大夏的禮儀。
謝環冷笑兩聲,「大夏的皇子隨侍,何時變得如此的肆意,大燕皇宮之內。竟也如入無人之地。」雙手負後,謝環冷然佇立哈圖跟前,「雖然大夏與大燕正在和談,但事未成,爾何以肆」
哈圖一笑,「是卑職唐突,卑職立刻就走。」
後面的假山後頭,傳來一個太監的疾呼,「攔住他」
說時遲那時快,謝環伸手直扣哈圖的肩胛。五指扣肩的那一瞬,哈圖突然變了臉色,驟然一個就地滾。避開了謝環的擒拿。
「你聽我解釋。」哈圖忙道。
然謝環是誰,縱橫沙場那麼多年,一旦動手絕不留情面。早已一記橫掃腿過來,快准狠,掌風銳利,眸色清冽。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點郡主之儀,儼然戰場上的將士,不將對方生擒決不罷休。
眼見著無法解釋,哈圖縱身騰空,出手還擊。
只是他未料想,謝環的武功,竟在他之上。在謝環手上,哈圖沒走過五十招,就已經被謝環反手摁在了地上。打鬥聲招來了宮中的御林軍,方才那嘶喊的太監也緊跟著來了。
乍見此情此景,當下仲怔。
「參見郡主」所有人悉數跪地。
御林軍快速的將哈圖擒住,太監道,「郡主。抓錯了,不是他。」
謝環一愣,「什麼」
太監忙道,「方才有個小賊偷了御膳房的東西,老奴正在查找,是個小太監不是他。」
「我說了是誤會。」哈圖掙扎了一下。
謝環蹙眉,一抬手,御林軍隨即鬆了手,「你們都下去吧」
音落,太監與御林軍又急急忙忙的退下,空蕩蕩的御花園裡。唯有謝環和哈圖二人。陽光明媚,未見得心情就會明媚。
謝環抱拳拱手,「抱歉。」
「武功那麼好,想必是忠義郡主。失敬失敬」哈圖還禮。
謝環一笑,「那是皇上的恩賜。」她頓了頓,「方才一場誤會,沒傷著你吧」
哈圖搖頭,「郡主好武功,在下甘拜下風。在我們大夏,最敬佩的便是像郡主一般的女中豪傑,巾幗英雄。郡主之名,在大夏早已是人盡皆知。」
「只怕你們都巴不得我死。」謝環笑了笑,「回到大夏的時候,替我帶句話給你們的大夏王。有我謝環駐守邊關。大夏的軍隊休想踏入大燕邊境半步」
語罷,謝環傲然拂袖。
沙場上,她是那個鐵骨錚錚的巾幗。離開了沙場,她還是那個願為朝廷南征北戰的謝家軍統帥。
身後,哈圖一笑,笑得意味深長。
好一個,巾幗謝環
果然厲害
難怪大夏與大燕交戰多年,卻依舊寸土不進。有謝環在,大夏想要踏入大燕的邊境,可謂是痴心妄想。這女子實在了不得,怕是多少男兒,都猶恐不及。
康寧宮已經換了人,是個容色不錯的冷宮公主。
東方青陪著趙妍待在了薄瑤太后的慈安宮,趙妍依舊是一副淡然自若的奄奄之態,「也不知那頭怎麼樣了,七皇子不知道能不能看上。」
「到底也是公主,雖然出自冷宮,但始終是先帝血脈。就算嫁給大夏的七皇子,也沒有失了身份。公主不必擔心,皇上與太后是絕不會讓你,嫁到大夏去的。」東方青沏茶。
「我自然是知道,我的身子,也去不得大夏。」趙妍輕嘆一聲,從東方青手中接過杯盞,「怕是到了半路,就該變成發喪了。」
東方青笑了笑,「公主莫要胡說。」
「對了,你和梁少傅怎麼樣了」趙妍問。
手上一抖,東方青面色微顯尷尬,「什麼怎麼樣了公主這話問得好奇怪。他是他,我是我,哪有半點相干。」
趙妍輕笑,「你莫要瞞我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懂你的心思嗎這兒又沒有外人,就咱們兩個,你還不如實說咱們兩從小一起長大,別人都當你是肅國公的義女,必定心狠手辣,唯我知道你這雙手還未染過血腥。」
東方青一笑,「看你說的,真沒什麼。」
「梁少傅年輕有為,又生得儒雅斯文,這樣的男子自然會有女子傾慕。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