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乾笑得冷冽,「你說是怎麼回事?」語罷,便有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上官梨香。紫you閣
上官梨香動彈不得。險些哭出聲來,然則事到如今還是忍住了。哽咽著嗓音道,「殿下,殿下!梨香對殿下忠心耿耿,此生為殿下所有,絕不敢有二心。殿下何以要這麼對我?」
「我道你是相府之女,想著留你還有用處。卻沒想到。你跟你爹一起來算計我。」蕭東乾冷然輕嘆,俯身,以指挑起她精緻的下顎,「我給你人,是讓你辦事的時候方便行事。可是人呢?給你挑撥那些人,你卻把他們都送去了鬼門關。」
「那些人不是我殺的,跟我沒有關係。」上官梨香想要掙扎,奈何被死死按住。
蕭東乾冷笑,「我知道不是你殺的,但怎麼能說跟你沒有關係呢?這帶出去的人,帶回來的屍體,你怎麼解釋?利用別人的手,把我派來監視你的人殺得乾淨,你說……」
說到這裡。蕭東乾沒有繼續說下去。
「是、是上官靖羽殺的,是她殺的。她還想殺了我!」上官梨香哭道,嬌兒垂淚,真是一枝梨花春帶雨的嬌俏模樣,委實惹人憐愛,「殿下為我做主,我真的沒有背叛殿下。是上官靖羽做的,是她殺的。」
「這話若是換做以前,本殿下一定信你。」蕭東乾掐著她的下顎,忽然用力,疼得上官梨香更是淚流滿面,「但是現在……我不信。」
音落。便有一渾身是血的黑衣人緩步走進門來,撲通跪在蕭東乾跟前。
上官梨香瞪大了眸子,那一瞬,她覺得所有的血,悉數往腦門上沖。
這不是她帶去的其中一人嗎?
怎麼還會活著?
是上官靖羽?
上官靖羽刻意的?
她是故意說那些話,就是想……
「屬下聽得一清二楚,相府大小姐讓梨香姑娘好好伺候殿下,然後拿到問心庵的密道地圖。事成之後,上官丞相許梨香姑娘,做二皇子的側室。」黑衣人喘息開口,可見也是受了重傷。
可惜,那劍沒入心口。偏離了半寸,這才讓他死裡逃生趕回來報信。
語罷,黑衣人已經退下。
「如何?精彩嗎?」蕭東乾問。休名斤圾。
上官梨香驚恐的瞪大眸子,「太子殿下,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些話都是上官靖羽的蓄意為之,事實不是如此。我跟她勢不兩立,根本不是我爹……」
「如果不是上官鳳授意。你怎麼出得了上官府?」蕭東乾嗤冷,「怪只怪,我小看了你們上官家。小看了上官鳳,也低估了你。」
「不不不,我恨上官家,我恨我爹,我……」還不待她說完,便有花瓶當頭落下。
蕭東乾一腳將滿臉是血的上官梨香踹出去甚遠,「還敢狡辯,分明是你們上官家設的一個圈套,就等著我往裡頭鑽。上官鳳啊上官鳳,沒想到你連自己的女兒都捨得,果然是老奸巨猾。本殿下,真是低估了你的心狠手辣!」
上官梨香的臉上滿是鮮血,只無力的倒伏在地,奄奄一息的張著唇,「殿下,我冤枉……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是上官靖羽那個賤人……賤人她騙你的……我對你別無二心……」
「太子殿下,該如何處置?」華豐上前一步。
「賤人賤皮賤肉。」蕭東乾深吸一口氣,「她既然那麼喜歡本殿下,那本殿下就賜她一個痛快。她就送給你們了,到時候從哪兒來就送回哪裡去。」
華豐頷首,「明白!」
「殿下?殿下?我冤枉……」上官梨香歇斯底里的匍匐在地,「殿下,念我伺候你這麼久,你放過我……殿下……」
石門已經重重合上。
華豐懷中抱劍,唇角微微勾起,「殿下很忙,沒時間處置你。既然把你出去了,那你們……」他扭頭看一眼身後的幾名隨侍,「就卻之不恭吧!」
他是不屑碰這樣的女子。
音落,華豐轉身走出去。
「不不不……你們不要碰我……」上官梨香嘶吼著,渾身是血的往一旁爬去。耳畔,是男子暗啞的笑聲,帶著令人無可阻擋的慾念。
男子蜂擁而上,緊接著便是衣衫撕裂之音,以及咽喉里匍匐而出的絕望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