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規則來說,通過了第一道試煉的挑戰者,已經可以算是炎眸道人的半個傳承者了,自然,在這第二場試煉內,金人必須把一切可以告知的信息告訴他。
但是他沒有。
這也難怪,蕭逸塵喝光了這傳承之地內能量最多的天心炎河,還想全身而退?
做夢去吧你!
這個是懷著這種惡意的想法,金人在陰人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看著蕭逸塵即將被毒箭給射成篩子的場景,金人只覺得爽翻天了!
什麼,仁慈?為什麼要仁慈?因為他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
首先,本王跟隨主人出生入死,什麼人沒有殺過?其次,本王的現在身體似乎才只有一個月的模樣吧,到底誰才是小孩子啊!
面對著這自兩邊夾擊而來的毒箭,蕭逸塵無奈一嘆。
隨後雙手結靈空印,一個瞬間就回到了金人身邊。
金人表示早有預料,畢竟之前又不是沒有見蕭逸塵用過這一招。
蕭逸塵忽然扭頭看向了正在一旁看戲的金人,道:「小金,你確定這不是故意把人往死里逼?這尼瑪要是在這種環境下和那三個木頭人戰鬥,他們三還沒死呢?自己估計就已經撲街了!」
「糾正一下,是傀儡,不是木頭人。」金人道,「這就要看你自己了,再說了,也就只有中間這十幾米是機關而已,等你衝過去後在那邊和他們打不就可以了嗎?」
蕭逸塵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道:「在那邊不到一米的空間,怎麼打?」
金人只覺得世界忽然顛倒,仿佛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能看得見那邊?」
「這很難嗎?」蕭逸塵不解的道,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並不覺得多奇怪。
很難嗎?
金人很想一塊磚頭胡他臉上,這裡設置有禁制,儘管這裡只是凡人的試煉,禁制也就沒有那麼高明,但起碼元嬰期以下為覺醒元嬰的修士絕對看不清。
但現在你跟我說,一個普普通通的練舞這都不是的凡人,竟然可以透過這禁制依靠肉眼看清前方。
你莫不是在逗我笑?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蕭逸塵不懂這些,繼續問道:「你說我要怎麼打?這根本不可能吧?」
金人回過神來,儘管震驚,但基本的高人風範要保持住,便道:「那這就與我沒什麼關係了,自己實力不行,我能怎麼辦?要是來個修煉金鐘罩,鐵布衫的武者,還用得著怕這玩意?」
當然,這話他只是說說,若真的是將橫練功夫修習到這種程度,那肯定不是這種級別的試煉了。
「可我只是個孩子啊!」蕭逸塵嘟囔著嘴不滿道。
金人不屑:「說得跟誰不是一樣的!」
蕭逸塵:「……」
突然好想打他啊!
看著前方的重重機關,雖然現在還隱藏在牆壁內,但蕭逸塵仍可以感覺得到那淡淡的煞氣。
到底要怎樣才能過去呢?
光靠靈空印肯定是不行的,靈空印撐死了也就在一米內進行瞬移,而這條小道有十幾米長,且這箭雨密密麻麻,沒有絲毫的藏身之地。
而打爛?這肯定也不行,蕭逸塵也不是沒有觀察過,這牆的硬度絕對是令人難以想像,起碼蕭逸塵現在打不碎。
突然,蕭逸塵腦海中靈光一現,思維如巨掌緊緊的握住這一絲縹緲的靈感。
可不可以用鎮字印把這些機關給死死的堵住呢?
這個想法一出,蕭逸塵刻行動,左右手分別掐印,對著兩邊就是一轟。
淡金色的塔型印記衝出,伴隨著令人壓抑的氣息,如狗皮膏藥般黏在牆上,其上的機關立顯,無數毒箭射出,陣陣的破空聲清脆悅耳。
但那鎮字印不動如山,區區毒箭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金人無語,一臉的悲憤,小手掐緊,卻根本無法阻止蕭逸塵開掛。
指引者不允許攻擊試煉者。
「該死該死,這傢伙怎麼還有一門這種級別的神通,看起來還是配套的,這傢伙該不會是哪個大家族或者宗門的聖子,命子吧?」
但很快他又推翻了這個
第14章 人生第一,哦不,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