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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裡,那伙商人把時間估算的也差不多,想想白天派出去接應的人也快到縣城門口了。
所以說動就動,一伙人分工也挺明確的,幾個人去望風,剩下的人去拋那顆柳樹。
也許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伙商人為了避免出現大的動靜,儘量挖的很慢,然而,他們並不知道,危險此時正在悄悄的漫布著四周。
其實,沒人知道那天晚上在這柳樹下到底發生過什麼,第二天清早,不知誰最先喊了一句「死人了。」
接著,住在這座小縣城的人們紛紛走了出來,而他們看到的場景,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只見那伙商人橫七豎八的躺在那棵柳樹旁,這些並不算什麼,最要緊的是,這些人的皮膚像是被誰扒了,全身上下沒一處完整的地方。
渾身血淋淋的,因為是在衙門口,所以官兵們很快就出來處理了,可以想像,當時那場面有多血腥。
被扒了皮的人,橫七豎八的躺在柳樹下。
不過也有相傳,當時他們全身上下像是一灘爛泥般,縣衙里的捕快是用鏟子把那些商人的屍體鏟進棺材裡的。
有傳言說,後來官府抓住了那伙商人里的唯一倖存者,才從他口中得知這夥人是怎麼回事的,於是官府決定放火燒了那棵柳樹,但後來在縣城中,每年都有一倆個人在自家屋中暴斃,死法和那些商人的死法一模一樣。
也有傳言說,那棵柳樹被一個過路的高人相中,人們才從那位高人口中得知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的,後來那位高人,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封住了這棵柳樹,隨後幾年裡,這棵樹也就慢慢的枯萎死掉了,在後來,在一次雷雨天裡,被雷劈中,燒了幾個時辰,就完全沒了,但當時人們都說聽到了那棵枯萎的柳樹中發出了慘痛的叫聲。
不過不管傳言真的假的,總之老人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話,柳樹出血,鬼門開,修羅現。
那我這算什麼,樹枝出血,鬼門也開?我想到,但畢竟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剛剛摔了一跤把我摔得暈頭轉向的,現在又看到,今天剛剛插得柳樹條怎麼在往下滴血啊。
我怎麼感覺腦袋暈暈的,而就在此時,李嬸家的燈突然就滅了,那是我能藉助的唯一的光線。
而我竟然沒能搞清楚,師傅家,究竟在哪個方向。
就在此時,感覺像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但我怎麼聽都聽不清楚,「你是誰啊,我隨口就喊了一句。」
剛剛喊完,就後悔了,我身邊哪有人啊。
我怎麼感覺反應變遲鈍了。
接著,我就又聽到了有人說話,而且,很多,從四面八方傳入我的耳朵,我感覺腦袋快要裂開了。
突然就很想喊句師傅,卻發現自己早已沒了力氣去喊。
只感覺心跳加快,隨後就眼前一黑。
而且,我貌似還聽到了我倒在地上的聲音。
就那麼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了多少時間,幾秒鐘,還是幾分鐘,我只記得,一瞬間,我就感覺,我的腦袋好像撞了個大包,很疼很疼。
而在我睜開眼睛的瞬間,我這是在哪裡啊,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
也許當時真的是短暫性失憶了,我用手扶著地,一點點的爬了起來,腦袋中飛快的轉著,師傅,師傅,還有李嬸。
為什麼我會想到這些。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儘量忘掉這些詞語。
我看了眼四周,發現一片昏暗,灰灰沉沉的,竟然看不到邊際,像是空氣中瀰漫的黃沙似得。
而我正坐的地下,竟然是用一塊塊青綠色的磚鋪成的,密密麻麻,一直伸向遠方。
「咦,這青磚上刻著的圖案,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想到,真的好熟悉好熟悉。
這是,七根手指,還有牛角,這看著像
11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