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看著諸葛瑾恭敬的樣子,緩緩說道:「諸葛兄有何就直說,不必如此多禮!」
「還請楚文首教我《從軍行》!」
諸葛瑾依舊無比恭敬。
「我浩然正氣不過七寸,進入文院不過一個月,雖說有著文首的虛名,但如何能夠教你們?」
楚軒問道。
「正所謂,傳道無先後,就算是文聖也曾遊歷紅塵,拜凡夫俗子為師,況且你的境界雖低,但卻能夠寫出治國戰詩,我等已經不能及也!」
諸葛瑾誠懇的說道:「若是楚文首能教我,從今日開始,我便拜你為授業恩師,日後文院之內任你差遣!」
「授業恩師?」
楚軒深吸一口氣,文人一生只有三個師尊,第一乃是傳道恩師!
傳道恩師在文院之中,只有一人,那便是始祖文聖!
而授業恩師極為重要,地位僅在傳道恩師之下,若是諸葛瑾拜了楚軒為授業恩師之後,一生便不能再拜第二位授業恩師。
至於最後的解惑恩師卻是多位,幾乎文院之中十幾位長老都相當於眾人的解惑恩師!
傳道、授業、解惑!這是文院之中的三種恩師。
楚軒深吸一口氣,這授業恩師責任重大,對於諸葛瑾來說更是極為重要的決定,楚軒還要好好思量一番才行。
「我兄弟二人也願意拜楚文首為授業恩師,還請楚文首教我們《從軍行》!」
一胖一瘦兩位文人也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推辭了,從現在開始,我便傳授你們《從軍行》!」
楚軒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指點眾人。
《從軍行》乃是一首治國戰詩,更是楚軒所創,若是沒有楚軒允許,諸葛瑾三人根本無法偷學,若是三人強行書寫,更是會折損壽元,元氣大傷!
此乃文院始祖定下的規矩!
整整半夜的時間,楚軒都在為三人講述從軍行的意境,快要日出之時,眾人依舊不願意散去。
「諸葛瑾,你來說說,這首從軍行的前兩句,意境到底如何?」
楚軒看著諸葛瑾,說道。諸葛瑾回憶道:「從邊塞孤城上遠遠望去,青海湖經祁連山到玉門關這一道邊境防線,蒼茫遼闊,顯現著無邊的殺氣,這是鎮守邊關才能磨練出來的。那上空密布陰雲,烽煙滾滾,使得銀光皚皚的雪山頓顯
暗淡無光。這裡既描繪出了邊塞防線的景色,也渲染了戰爭將至的緊張氣氛,飽含著蒼涼悲壯的情調,很難想像老師先前遊歷紅塵之時,到底去了何處,能夠有如此感悟,讓學生佩服無比!」
楚軒乾咳了一聲,露出尷尬之色,諸葛瑾意境沒學到多少,但這拍馬屁的功夫卻是不錯啊!
「後兩句又如何?」
楚軒繼續問道。
諸葛瑾繼續說道:「這後兩句乃是點睛之筆,若是沒有後兩句,可能這只是一首齊家詩詞,但因為後兩句出現,使得從軍行直接飆升到了治國戰詩的水平!」
「是啊!先前老師所寫從軍行後兩句,那銀盔將軍一箭射殺妖狼王的情景,我等還歷歷在目,誰能夠想到,後兩句戰詩能夠有如此威力!」
另外兩名文人說道。
「你等不必吹噓了,誰能夠將最後兩句的意境表述清楚,我便將這首本戰詩贈予他!」
楚軒繼續說道。
「我來!」
諸葛瑾當仁不讓,衝著另外兩個文人使著眼色。
兩位文人點了點頭,最終退了下來,只留下諸葛瑾一人。
諸葛瑾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後兩句依照弟子看來,應該如此描繪,在荒涼的沙漠裡,戰鬥繁多,將士身經百戰,連身上的鐵盔鐵甲都磨破了,但是只要邊患還沒有肅清,就決不解甲還鄉!」「其中,「黃沙」二字既是實景,渲染出了邊塞戰場的典型環境,又道出了邊庭之荒涼蕭瑟;「百戰」二字,形象地說明了將士戍邊的時間之漫長、邊塞戰鬥之頻繁;而「穿金甲」三字,則渲染了戰鬥之艱苦、激
烈,也說明將士為保家衛國曾付出了多麼慘重的代價,乃至犧牲。但是,金甲易損,生命可拋,戍邊壯士報國的意志卻不會減。」
「而最後的不破樓蘭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