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好嗎?生死之眼的秘密太多,會不會太冒然了。」秋靈還是很擔心,雖然不知道禁到底要用生死之眼做什麼,但是她從來沒有詢問,只要是禁不主動說的事情,秋靈不會詢問,矜持的做著自己的本分。
「要想知道所有的秘密,必須要把生死印決全部交代出去,這是不可能的,銀塵已經被我廢掉了,他一個人想要在冰天雪地中生存下去,也是不可能的,早晚都會死,生死印決的部分,也會被風雪吹散。」
「對於我們來說,知道這些事情就已經足夠了,我的目標是生死之眼,祖眼我是不奢望了,但是要想辦法得到世眼,至於生死之眼的秘密再多,對我來說,有點作用,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贏御徐徐說道。
他是要藉助生死之眼創造第二本源,大羅道果,天元石,屬性極致,在三種前提條件下,融合生死之眼,誰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秘密固然重要。
但是有一點,贏御的那雙眸子一旦出世,必然超越了生死之眼的界限,所以,生死之眼的秘密,對贏御來說可能重要,但也不是很重要。
麻煩的是,要想要得到世眼,必須要向瑰麗魔蛇的王族下手,先不說這個行動,光是這個決定,就足以震驚世人了,萬載以來,還從未有人族敢向瑰麗魔蛇的王族下手。
兩人一邊御風神行,秋靈一邊說道。「你是要利用銀幽和銀漫之間的戰爭,想辦法向王族下手。」
贏御道。「不錯,如果是在正常時期,對王族下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們內部發生戰爭,必然有所縫隙,我們也就有了可以投機取巧的餘地,當然,還是很危險,誰也不知道瑰麗魔蛇內部到底有多少強者,又有多少人具備世眼。」
「但有一點很不尋常,瑰麗魔蛇的風俗傳統中,極為重視血脈之力,和生死之眼的等級,按理說,這樣的大背景之下,銀漫的統治不說鐵桶一般,也差不多了,可為什麼大祭司銀幽要開戰,其中的導火索又是什麼?」
秋靈向來聰慧,不會把這件事當做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先了解戰爭的形態,然後趁機出手。」
贏御回道。「我們可能要在瑰麗魔蛇的疆域上,潛伏很長一段時間,另外,關鍵時刻你可以向瑰麗魔蛇一族下手,換一個角度想,你如果向銀幽部隊的人下手,暴露出你的身份,銀幽必然會想到銀漫有了強援,而這個強援來自於天鳳一族。」
「銀幽和銀漫之間的戰鬥,本來就勢均力敵,平分秋色,可一旦有了第三方勢力加入,平衡的天秤就會傾斜,但這一切,只能搞清楚具體情況之後才能確定,因為,你向銀漫或是銀幽下手的時候,只能朝著一個勢力下手,不能把雙方勢力都給得罪了,只要對準一個得罪,你天鳳一族就不會捲入進來。」
秋靈微微點頭,明白禁的意思,對銀幽下手,就是銀漫的盟友,反之亦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做一開始,就必須要選擇一個是敵人,一個是朋友,不能更改,只要照做就行。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得搞清楚銀幽和銀漫之間,誰的勝算會更大一些,向勝算最小的人下手,才能保證秋靈所代表的天鳳一族,位於不敗之地。
比如向銀幽下手,就自動成為銀漫的盟友,銀漫日後獲得勝利,那麼天鳳一族也將獲得瑰麗魔蛇一族的友誼。
計算到了這麼多,贏御心裡還是不踏實,畢竟對手是瑰麗魔蛇,計劃難免會出現意外,人算不如天算,所想的都是理想狀態下所發生的,許多事,贏御心裡也沒底,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
正當兩人御風神行向銀幽的據點靠近,經過一片雪谷時,相當意外的發現,一群冰狼獸和一群冰蛇正在追擊一位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
這的確很驚人,因為那個小女孩,身體形態,完全是人類小女孩的模樣,面容應該是粉雕玉琢,可愛至極,靈氣逼人的,但此刻很狼狽,光著腳丫子,臉上很髒,充滿了困苦與不符合年紀的無奈感,在北寒之地,能有人族的小女孩,已經完全超越了正常範圍里。
冰雪中,小女孩艱難的逃跑,小女孩穿著殘破的獸皮衣服,光著腳丫子,臉上髒兮兮的,一雙黑寶石的眼眸中,驚恐,壓抑,不知所措的情緒在泛濫。
「不要追殺果果,果果不哭。」小女孩一邊哭泣,一邊光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