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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的想法。」宇文初明白明珠想去做什麼,她這是要去聯合宗室的力量,一起應對龍麟衛隨便沖闖親王府抓人並對她不敬的事。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哪怕就是皇帝也是要講規矩的。宗室的利益是一致的,今天我們倒霉,他們在一旁看笑話,不幫手;明天就可能輪到他們,要是不想倒霉,就得幫我。」明珠侃侃而談,齊王是老一輩宗室中除了中山王之外最有體面的人,齊王妃也是女眷中說話很有分量的。只要這兩個人肯站出來,聯合宗室一起給宇文白施加壓力,宇文白也是吃不消的。
宇文初笑了起來:「你想得很有道理,但若是齊王不肯得罪人呢?」
明珠狡猾地道:「所以我想知道他寫給殿下的借條在哪裡。他若不肯,就還錢。」
讓她去試試也好,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宇文初湊到明珠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輕柔的氣息吹到明珠的耳洞裡,激得明珠打了個寒顫,她很想很想靠在宇文初的懷裡,和他臉貼著臉說上幾句話,但是在這裡,她連抱他一下都不能。
明珠有些遺憾,越發見不得他這樣挨挨擦擦的,便道:「好好說話!幹什麼這樣?」
宇文初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笑,低聲道:「你怕什麼?」
明珠左右看看,見四周無人,只有不遠處幾個宮人賊頭賊腦地往這邊張望,便借著袍袖的遮掩,迅速往他身下摸了一把,再挑逗地颳了一下,收回手去一本正經地站好。
宇文初沉默地看著她,一言不發,若不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熱,耳朵也浮起一層薄紅,明珠幾乎以為他被她輕薄之後惱羞成怒要發飆了。
明珠再做賊似地四處看了一眼,確認安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伸手去摸了一把。這一摸嚇了她一跳,小宇文初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那裡,怒目猙獰,蠢蠢欲動。反應這麼大?她忍俊不禁,「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不學好!」宇文初被她笑得惱羞成怒,又被她這兩下偷襲弄得心神蕩漾,恨不得把她立時拉過去就地正法才好。奈何此地不是自家臥室,只能看不能吃,就算是摸也只能摸一摸小手而已。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整個人都不好了。
「哎呀,我忘記我們殿下其實是喜歡一本正經的淑女了,像我這樣又小心眼又霸道又不學好的,殿下當然是不喜歡的。」明珠沖他飄了個眼風過去,嫵媚誘人。
「你等著,傅明珠,等我出來,有你好看!你不是給我熬了補腎的粥麼?我正好派上用場了!」宇文初氣勢洶洶地威脅著明珠,手牽住明珠的手,須臾不想分開。
「妾身好害怕啊,太可怕了,殿下您刀下留人啊!」明珠嬌滴滴的喊了兩聲,差點笑出眼淚來。
她怎麼就能這麼開心呢?好像什麼事都不是事。縱然知道明珠這樣做多半是為了讓他寬心,宇文初還是覺得高興輕鬆,他可真是撿著漏了。雖然只分開一天一夜,宇文初卻覺得自己想明珠想得發瘋,他順著她的手背繾綣地往上撫摸,想要多和她親熱一會兒,卻不想摸到了一圈繃帶。
他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呢,明珠已經迅速收回手去了:「好了,天色快晚了,我該出去了。」
宇文初心知有異,卻不聲張,默默地把手收回去,假裝不知道她的秘密:「那你小心一點。」
明珠道:「殿下才是小心一點。務必要吃好藥,不要留下病根,我可不想要個病秧子丈夫。」
說話間,冬蕙和素蘭已經幫著魏天德收拾妥當走了出來,明珠深深地看了宇文初一眼,轉過身大步走了出去。
素蘭低聲和明珠描述屋子裡的陳設:「什麼都沒有,窗紙都是透風破洞的,榻上光禿禿的就是兩床薄被,炭盆熱水都沒有,更別說是什麼火龍。奴婢問了魏天德,說是吃的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殿下的病有點反覆,似是發熱了。」
冬蕙忙道:「王妃也不用太過擔憂,殿下是有福之人,小挫折小磨難為難不了他。」
「我知道的。」明珠的心情其實有點沉重,她才看到宇文初就知道他身體狀況不太好,嘴唇都幹得開裂了,臉色也不好看,手還冰涼。他一直都很想咳嗽,但是為了不讓她擔心,他一直拼命忍著。好幾次她都看見他差點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