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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白見宇文佑如此說,不由得笑了:「九皇叔莫非還捨不得傅明珠嗎?朕答應你,等到宇文初死了,朕就把傅明珠賞賜給你。」
宇文佑冷淡地道:「臣對她只有仇恨厭惡,斷然沒有捨不得。之所以勸陛下不要這麼做,是因為就這樣讓她死了那是便宜了她。」
「好吧,朕也這樣覺得呢。」宇文白的眼睛裡閃著亮光,「朕想要把傅明珠虐得體無完膚,再把宇文初吊起來掛在一旁看著她受罪,活生生把他氣死。九皇叔,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啊?」
宇文佑一本正經地道:「回陛下的話,臣認為英王不但不會被活活氣死,反而會氣得想出更多惡毒的法子來害人。所以陛下,一旦有機會,一定要記得一擊致命,直接把宇文初弄死最好,千萬別給他機會。」
「好吧。」宇文白拍拍宇文佑的手臂,道:「朕本來是想把六皇叔請進朕新建的那個蛇窟嘗嘗滋味的,既然九皇叔說要直接弄死他,那朕就直接弄死他好了。」
有宮人過來,輕聲道:「陛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傅姑娘請到青菱樓里了。您是要現在就過去嗎?」
宇文白興奮地搓手,問宇文佑:「九皇叔要跟著一起去瞧瞧嗎?」
宇文佑搖頭:「臣就不去了,先去做其他事。」
宇文白笑道:「也好,朕等著你的好消息。」說完一撩袍子,快活地往青菱樓去了。
青菱樓在昭陽宮和長信宮之間,樓旁遍植桃花,最早時周貴妃曾在此住過,後來她榮升為貴妃,當然不能再屈居在此,自然而然地搬了地方。那之後,也沒有人敢進來住,一來二去,這裡就空閒下來,唯有春天桃花盛開的時節,公主們會過來賞一賞桃花而已。
而此刻,桃花尚未盛開,四處冷清寂靜,就連磚縫裡的泥都要比別處更寂寞一些似的。傅紫霏驚恐地蜷縮在青菱樓第二層的一間屋子裡,害怕得渾身發抖。
她是在回長信宮的途中,突然被人抓到這裡來的,跟隨著她的兩個宮人也被一同綁走,現在還不知是死是活。她認得讓人抓她的那個太監,是宇文白身邊的人,想到宇文白之前曾經拿毒蛇去害明珠,她害怕地哭了起來,她不想就這樣死掉,不想。
「你哭什麼。朕不過是想要私底下見一見你,沒想到居然把你嚇成這樣子。」宇文白含著笑走進來,俯身伸手給傅紫霏:「來,這裡又冷又潮濕,一點都不舒服,朕帶你到那邊去烤火喝茶。」
傅紫霏不敢和他對著幹,把滿是冷汗的手放到了宇文白的手裡。宇文白的手同樣冰涼,然而碰著了傅紫霏的手,他便忙不迭地將她的手給甩開了,掏出潔白的帕子擦著手,滿是厭惡地道:「為什麼你的手裡滿是冷汗?黏糊糊的,噁心死了。」
傅紫霏咬緊牙關,顫抖著嘴唇低眉垂眼地道:「陛下息怒,都是臣女的錯。」
宇文白擦了又擦,惡意地道:「對,都是你的錯,那你說說看,以後你要怎麼辦才能改正這個錯誤呢?你可是要伺寢的。你不想讓朕因為你的手愛出汗而不去你宮裡吧?」
雖然她非常非常厭惡以及憎恨這個小皇帝,但是她真的很可能會嫁給他,所以她必須做出最壞的打算,總要活下去才行啊。傅紫霏十分認真的考慮了這種可能性,說道:「臣女那天聽姑姑們講故事,說這宮裡早年有位宮妃也有這個毛病,不過後來她找了個偏方治好了。臣女一定會找到這個方子,治好這個毛病的。」
她的認真極大地取悅了宇文白,宇文白高興起來:「真的有這個方子嗎?那朕稍後就讓太醫們去查查,找到了就給你送過去。」
「謝聖上恩典。」傅紫霏五體投地的給宇文白行了個大禮,誠惶誠恐,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
早有宮人在一旁鋪設了錦墊皮褥火盆等物,宇文白舒舒坦坦地坐下來,示意傅紫霏:「你也坐。」
傅紫霏斜簽著身子坐下,乖巧地垂著眼一動不動,看上去十分斯文可愛。
宇文白打量了她一會兒,示意伺候的宮人統統退下,再輕聲道:「紫霏,你長得很美麗,比安樂和寶雲都要好看,也比你姑姑長得更柔美。」
傅紫霏說到底也只是個小姑娘罷了,被人誇讚長得美麗哪有不高興的?心情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