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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三次來,每次要來,都要提前排隊很久,就連閔太后的兄長,那位目中無人的閔國舅,也是要排隊的。」
宇文初對著暮光細細打量著明珠的手,這雙柔嫩的手上還沾染著炭灰,他卻一點都不嫌髒,拿起放在唇邊輕啄:「這裡是個很神秘的存在,就算是京中王公貴族,知道的也不多。食物精緻味美,數量極少,為的就是引誘客人念念不忘,下次再來,也不是找到門路排隊就可以進來吃的,而是要看主人的興趣,來的人有皇親國戚,也有朝廷重臣,甚至還有書生商人……廚子神秘又自負,從來不露臉,卻還能在這權貴多如牛毛的京城裡呆下去,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麼髒的手,他也下得去口,明珠將手撐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用力推開:「然後呢?」
「然後麼,就是我發現你那位乳娘的兒子耿平強從前乃是此處的常客,以及,烏孫王也曾經大駕光臨過此處,甚至於那位提供香料給宮中的商人也曾來過此處。我沒法子找出這後面的人,覺得留著是個禍害,便想把它給毀了,算是給那位隱居幕後的人一個警告。但到底,天子腳下,還是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動作的。那麼,金尊玉貴的英王妃在此摔了一跤並被冒犯,我再發作,那就是最好的理由了。至於之後被刺和密道,那又是後話。」宇文初再次將明珠的手納入掌中:「咱倆配合得很好。」
明珠皺眉道:「既然想要知道後頭的人是誰,為什麼要任由那個老蒼頭死了?」
「因為,他不是重要的人,要緊的是逃走了的廚子。」宇文初的聲音輕飄飄的,眼睛雖然還看著她的手,眼神卻已經飄遠了,似是在思考一件十分棘手為難的事。但他走神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回神道:「我總覺得,有一個人躲在後面操縱很多事情。從宇文雪和親,再到上次你中毒,都有他的影子,因此,一次不成,必有二次,因此這些事情你是必須要面對的,越早經歷越好,珍珠需要被珍藏呵護,卻是自砂礫磨礪而來。還有,我需要一個最可以信任的幫手,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中山王。不知何故,明珠的腦子裡突如其來地冒出這麼個人來。她想告訴宇文初,卻又覺得自己並沒有任何證據,宇文初也不是和她血脈相連的父母兄長,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她不能一時衝動給父兄惹來麻煩。明珠的嘴唇動了動,又忍住了,反問道:「殿下覺得我可以做你的幫手?而不覺得我笨,會拖累了你?」
「我從不認為你笨,會是我的拖累。相反,我娶了你之後,覺得很快樂,很滿足。」宇文初垂眸看著她輕聲道:「當然,如果你真的想藏在家裡被我珍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可甘心?」
她當然不甘心,若只是躲在家裡被珍藏,那她何必嫁他?留在父母跟前更歡樂自在呢。明珠回視過去,十分嚴肅認真地道:「我不喜歡的是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被背叛被隱瞞,這才叫人最不甘心。若是殿下希望我能做您最可信任的幫手,我求之不得,亦同樣希望殿下能做我最可信任的人。」
難得她肯這樣正經地和他說這樣的話,宇文初微笑起來:「王妃的話我都記住了,既如此,便讓我們攜手共進罷。那麼,以後若是再有類似的事情和機會,再請王妃賞臉,助為夫一二如何?」有些事情他還不能告訴她,但他迫切地盼望著她能迅速成長起來,眼裡看著他,心裡想著他,愉快地和他並肩進退,也許會有那麼一天,他能攜著她的手,站在這京城最高的地方,俯瞰這萬里河山。
再有類似的事情和機會?譬如說江珊珊那件事?她可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做那件事了。明珠伸手和宇文初擊掌為盟:「當然,但不能騙我。」
「好。」宇文初與她雙掌相擊,順便將她的手握在掌中,摩裟了又摩裟。
二人回了府邸沒多久,宇文初就又去了聽雪樓處理那件事的後續,明珠寫了一封信封好,叫素蘭立即使人送回去給傅明正,讓他立即著手探查近來長興侯府買得最多的東西是哪幾樣,若是做得到,再看看江姍姍的工坊選在哪裡,工匠的情況如何。
隨即又叫鄭嬤嬤過來:「我有一件事,要嬤嬤即刻去辦。從前你負責相府的採買,想必認識很多貨商。」
鄭嬤嬤點頭稱是:「承相爺的福,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