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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吃了一驚,這是要和她吵,不肯罷休嗎?
宇文初卻已經轉過身往外走了,頎長的背影挺拔而堅韌,帶了幾分不肯輕易妥協的意氣,另外又多了幾分賭氣的意味。
明珠知道自己應該留住他,不然這場大戲還怎麼唱下去呢?她果斷地出手了,衝上去拉住宇文初的袖子大聲道:「我錯了。你不要走!」
宇文初背對著她站了片刻才緩緩回過身來,看著她勾起唇角,語氣很是和藹地道:「你認錯倒是爽快。」
明珠趕緊點頭:「知錯能改向來是我最大的優點。」見宇文初的神色緩和下來,她也跟著鬆了口氣。
「我……」宇文初勾著唇角剛開了個頭,就有人在外輕聲道:「殿下,奴婢有急事回稟。」
「我有事,等下再和你說。」宇文初皺了皺眉,將袖子從明珠手裡輕輕抽出來,快步走了出去。
既然笑了就是不生氣了,有事就有事吧,總之你是要回來的。明珠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心安理得的靠到躺椅上去搖了搖。卻見素蘭急匆匆地走進來,一臉擔憂地道:「王妃,這是怎麼啦?都這麼晚了,殿下還要去哪裡?奴婢問了隨侍的魏天德,他說不知道還回不回來。」
其實很可能就是不回來了。
「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又不是他媽,能管這麼寬!」明珠一聽,氣得要死,不是說讓她等著的?居然敢騙她!剛才白白拉他的袖子了!丟死人了。
素蘭見她怒髮衝冠的樣子,無奈地道:「請王妃慎言。咱們不能讓人看笑話的。」這可不是在傅相府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在英王府,說不定外面值事的侍女中就有敏太妃的人,這樣不敬的話傳出去,會讓人怎麼想?
明珠恨得咬牙:「我總不能追著他跑吧?那樣我成什麼啦?」
素蘭急得跺腳:「您不會找個漂亮的藉口嗎?興許殿下就等著您去接他回來呢,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夜裡涼,殿下衣裝單薄,您給他送披風去,正是賢惠體貼之舉。」
「我不去!」明珠扭過身去背對著素蘭,她就不信宇文初去了就不回來了。
「姑娘,殿下往北邊去了!奴婢從外頭來,遇到朱長生,他讓奴婢勸著您些,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和殿下傷了和氣。」素梅悶著頭衝進來,一臉的驚慌失措,就連稱謂都錯了。但這也怪不得她,北邊可住著那兩個女官和一堆姬妾,宇文初不論是去找誰,她們這幫人的臉面都要丟乾淨了。
明珠頓時大怒,好個宇文初,她不過和他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就敢這樣**裸地打她的臉。他若是真去了北邊找其他女人,這日子也不要過了。想到她因他成了搶人夫婿的惡毒女人,婚後第二天就又要受這種侮辱,實在不可忍受,於是再也坐不住,一陣風似地沖了出去。
「別人隨便一句話就敢回來亂說!今日若是沒有出事就算了,若是出事,看我不要了你的命!」素蘭急得瞪了素梅一眼,匆匆抱起一件宇文初的披風也緊跟著追了出去。
明珠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衝到廊下剛好遇到香籬帶了幾個丫頭走過來,躲避不及撞上了,她被撞得一個趔趄,香籬本來沉了臉要罵人,看見是她便驚得白了臉,跪下去請罪:「奴婢死罪,衝撞了王妃。」
明珠什麼都顧不上,憋著一口氣衝出去,門外早沒了宇文初的影子,只有李全新帶著個人拎著盞燈籠站在道旁,倒像是專程等著她一樣的,便衝過去問道:「他是不是往北邊去了?」
李全新看她氣得胸脯起伏的樣子,略想了一想,道:「是誰和王妃這樣說的?」
明珠已經等不及了,提高聲音道:「是不是?」
「是,但是……」李全新只來得說了個開頭,手裡的燈籠已經被明珠奪走,只好喊一聲:「王妃,天黑路滑,您小心腳下!」
明珠哪裡耐煩去聽,只管挑著燈籠,仗著好記性,沿路獨自朝著北邊院落快步趕去。道路兩旁的樹上還掛著新婚大喜的紅燈籠,下人卻是幾乎看不見了,唯有兩旁樹影重重,天上一彎月亮冷冷清清。始終不見宇文初的身影。
明珠越走越覺得氣憤,她想他大概是已經走進其中一個院落了,不管是周女史也好,平女史也好,又或者是